禽,如果生物細菌病毒的感染,發生在人口密集的大城市,除對人群、牲畜、農作物造成中毒傷害外,還將對人的心理造成長期創傷,在社會的大範圍內造成精神恐懼。在城市發動基因武器襲擊,其破壞程度遠遠超過化學或核爆炸襲擊。比如說在華盛頓上空,用飛機播撒一百公斤炭疽菌粉末,就能造成一百萬到三百萬人死亡。
基因武器可襲擊人群、動物、植物和農作物、食品、水源、建築物等目標。生物細菌製劑既可用飛機大規模噴灑,也可隨手丟棄,隨時投入使用。被襲擊者感染病毒的途徑亦多樣化,在感染者人群中,不同代的感染者並存。
由於生物細菌病毒的潛伏期較長,每個人的臨床症狀不盡相同。會給診斷和治療帶來極大的困難。基因恐怖襲擊,不需要複雜的專業包裝和相關的裝置、裝置,可以凍幹或製成膠囊,或放在瓶子裡,隨身攜帶。而且由於生物細菌病毒的感染體,當時並不發作,恐怖分子極易撤離。
由於基因武器的襲擊不需要事先進行多方面的物質準備,具有時間、空間上的無關聯性,往往讓人措手不及,因此基因武器能改變後資訊時代戰爭的性質和戰爭模式,對敵方有強烈的心理威懾作用。
生物細菌製劑則能造成大規模原發感染區和二次以上的再感染區,而且細菌感染區極易擴散,對感染地區實行封鎖,需要全社會的配合,其工作量遠非一般人想象。
一個地區如果有十分之一的面積和人員感染生物細菌病毒,後果將不堪設想。即使這個地區的衛生醫療條件和設施再先進和充足,也完全喪失了就、救治和醫療能力,被感染物體和被感染死亡人員的處理將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而且不可避兔地會造成世界性的恐懼。
“太可怕了!”梓琪聽得有些渾身發冷,縮在範無病的身邊兒說道。
“其實也沒有必要太過擔心了——”範無病拍了拍梓琪的小腦袋,笑著對她說道,“雖然說基因武器確實很厲害,但是除非大家都過不下去了,想要同歸於盡,否則誰也不敢把這隻怪獸給放出來,畢竟這是不可控制的,除非現代技術已經能夠很精確地把握到基因技術的最關鍵,可以隨心所欲地對其進行針對性修改。”
範無病所說的確實是實情,直到目前為止。人類對於自身的探索依然是處在一種盲人摸象的境地,很多關鍵性的問題依然是一頭霧水,就好像是一個神經源系統的問題,就很難解決,更不用說腦部的探研是多麼複雜,至於說基因的探索,就更加複雜了,即便是可以影響某些基因片段的形狀,也未必就可以保證透過這種手段製造出來的成品就一定能夠按照自己的設計意圖來行事。
“你們也有這方面的研究嗎?”梓琪忽然問了一個很敏感的問題。
範無病立刻否認道,“怎麼可能?”
不過看了看梓琪一臉的不相信,他就小聲說道,“當然了,針對某些有色或無色人種的基因缺陷問題,我們也在研究一些可以改良的手段,這個基因武器完全是不沾邊兒的,我們是出於很純粹的科學研究目的,想要透過對人類基因的研究,找出徹底解決生老病死的問題的手段來,我們的目的是高尚的,跟那些瘋狂的恐怖分子們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梓琪心想,既然都能夠找出基因缺陷來,那麼填補缺陷或者是針對缺陷進行有效攻擊,都只是在操作人員的一念之間而已。幾乎所有的研究機構都是在標榜自己的正義性,但是實際上他們究竟在做什麼事情,就很難說了。
最近幾年來,國際人類基因組排序研究工作的進展很大,遺傳工程技術、生物技術已可以成為製造侵襲植物、動物和人類的新細菌和新病毒基因的技術,基因的生產和應用將發展成為嶄新的基因產業。
新藥和疫苗的每一次飛躍都為製造致命的病菌開闢了道路,而用於基因武器則是最終目的。基因治療可以改選病毒,使病毒摧人體毀免疫力,破壞人體的癒合過程。基因武器製造者則可用基因技術合成基因、合成細茵微生物、合成疾病。合成流感襲擊可能造成與自然流感很難區分的症狀,人並不是恐怖主義分子實施細菌打擊的唯一目標,農作物和家禽同樣可以是打擊目標。而農作物和家禽的恢復期要比人的癒合期長得多。
人類基因組學,就是以基因組為基礎,探討基因組與人體功能、疾病之間的關係。旨在發現新的疾病相關基因,進而完成疾病的相關基因診斷和基因治療,從而開創新的診斷方法、治療途徑、有應用價值的藥物和工具。三年之後,人類基因測序任務和基因圖譜將會完成,由於不同種族人的基因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