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兩條腿走路了,在水位上升到危險警戒線的時候,透過洩洪區洩洪。”專家們建議道。
可是要透過洩洪區洩洪的話,江南省這邊兒的影響就很大了,範亨一時之間就有些躊躇,難於決定下來,他也知道,朱老闆沒有表態,就意味著他也很清楚這件事情的影響重大,所以沒有辦法做決定,畢竟為了保九江而讓江南省承擔這個洩洪的損失,實在是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本來,江南省的地方時萬無一失的,如果不是因為幫助九江減輕壓力的話,根本都無需動用白鷺山水庫分洪,假使再對江南省有所要求,一定要讓他們再承擔損失的話,江南省的老百姓們會怎麼看呢?
這陣子,範無病就趕過來了,看到大堤上的人都悶悶不樂,老爸範亨也拿起了一支菸,夾著不吸,眉頭緊鎖,顯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於是就問道,“怎麼了,分洪很成功嘛。”
“分洪很成功,但是九江那邊兒快撐不住了。”範亨搖了搖頭,將那邊兒的情況跟兒子說了一遍,然後說道,“不行的話,就只有洩洪區洩洪一條路可走了。畢竟我們這裡洩洪影響不大,可是他們那邊兒要洩洪的話,很多良田就都要被淹了。”
範無病躊躇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行不行?我在路上仔細看了洩洪通道的水位,並不高,假如我們擴大大堤到洩洪通道之間的閘門,提高洩洪通道的水位,這樣就可以增加排水量,那麼下游水位提升的問題就可以解決了。”
“這樣雖然可以,但是三個分水庫就不夠用了,假如再來一次洪峰的話,我們就無處洩洪了,還得動用洩洪區。”水利專家說道。
範無病想了一下,這大概就是今年汛期的最後一次洪峰了,後面水位也就開始下降了,倒是不足為慮,於是便果斷地說道,“現在的情況解決不了,還顧什麼以後?趕緊佈置土工作業,擴大入口是當務之急。”
範亨對兒子還是非常信任的,於是立刻下令,開始安排擴容的事情,工人們小心翼翼地將炸藥安裝在打好的孔洞之中,然後定向爆破。
這麼一來,果然是非常管用,洩洪通道的水位漲了起來,洪水下洩的速度加快了很多,下游的水位上漲立刻停了下來。
範無病立刻安排人通知了下游庫區,讓他們將六個庫區統統開啟,全部進行注水操作。
不過眾人立刻想到了一個問題,現在把洩洪通道的閘門下方兩側給炸開了好大的口子,擴大了入口,倒時候停止洩洪該怎麼操作啊?
“那也簡單,放下閘門,然後用東西堵住唄。”範無病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這麼做的難度,總比從洩洪區洩洪要小多了,也安全多了。”
眾人一想倒也是這個道理,不過很多人都覺得有點兒心疼,本身洩洪通道的這個閘門修得是很好的,中央領導們來視察的時候,都高度評價了,可是現在居然要炸開了口子,真是有點兒心疼。
不過範亨在這件事情上看的同樣比較淡,反正錢這東西算得了什麼?在這種危急的關頭,能夠花錢解決問題,就已經是最大的幸事了。
搞定了這邊兒的事情,範氏父子才算是歇了一口氣,向朱老闆那邊兒通報了情況。
“把大門都給炸了?”半晌之後,朱老闆才慢慢地問道。
“要儘量提高洩洪速度,所以只好這麼弄了,完事兒之後再重修閘門。”範亨回答道。
過了一陣子,朱老闆說道,“你們辛苦了,犧牲也很大,等到這邊兒事了,我一定要給你們撥專款把閘門修好。”
“那倒不用,江南省的財政上還行,況且這個算是無病修的,他自己會花錢修補。”範亨謝絕了朱老闆的好意。
“嗯,到時候再說吧,我現在要回京城了。”朱老闆也沒有十分堅持,兩個人沒有談幾句,很快就結束了對話。
放下電話之後,範亨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不知道為何朱老闆的興致不高,想來想去也沒有道理,這邊兒已經把水位給控制住了,那邊兒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怎麼還情緒低落呢?
“怎麼了?”範無病湊過來問道。
“不知道,情緒不高。”範亨聳了聳肩膀道。
範無病拍了拍額頭說道,“問題出在前三排,根子還在主席臺,我估計這還是因為九江那邊兒有什麼狀況,不信你可以打聽一下。”
範亨自然是相信的,如果不是又在九江看到了什麼情景,朱老闆也不至於如此不開心,於是他就讓江南省留在那邊兒的人打聽了一下,果然是九江那邊兒又出事兒了。
“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