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和那個時候的佛緣一樣,本能的舉動取代她的了思想,她朝前邁出了步子,走到了那個蜷縮起來顫抖的人身旁,自然的伸出手將人攬入了自己並不寬廣的懷裡。
也是這一刻,她才忽然發現自己懷中人熱得燙手。
“怎麼回事?”
於是下意識的,她問,
得到的答案卻是,
“不要碰我!”
一聲低啞的嘶吼。
一個完全不是這個人的舉動。
發燙的肌膚,熾熱的胸口,想要靠近的心,卻非得剋制下來的念頭交織在佛緣的腦海裡,讓他身體每一處被這人碰到的位置就像是地獄的烈火焚燒一樣痛苦。
低啞的嘶吼,已經是他所能做的唯一。
可已經把人攬在懷中的巫瀛,觸控到了這樣火熱的肌膚,再加上這人的話,以及住店時的一切,便十分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
“難受的話何必忍著?反正我也想要。”
十足無所謂的語氣,一丁點兒的女子矜持也無。
她以為這人是因為中的藥而不願碰她,抱持了什麼兩情應是相悅時方可行此魚水之/歡的迂腐念頭,便自然的說著。
卻未料到懷中人卻還是一如之前的抵抗,在自己懷裡推拒非常。
皺眉看著被自己欲/望燒得幾乎要死樣的男人,看著他那雙星光點點的眼睛,巫瀛知道自己身體裡的火也燒了起來,可偏這人卻還是一副固執的模樣。
定定的望著,望了半晌,於是她十分冷靜,甚至是厭惡的一把甩開了自己懷裡的人,憤怒的起身朝著床的方向走了過去,一把扯下床邊的紗簾和衣便躺倒了床上!
巫瀛想不明白,這死男人到底是個什麼回事!
而靠在牆壁上的佛緣,則欲/火中燒的望著那個自己極力想要留下,但是卻又極力想要趕走的女人越走越遠,繼而隱進紗帳裡。
晶亮的眸子有些水漬湧出來,難受得緊。
他知道如果方才順其自然而下,兩人的關係自然會發生許多的轉變,如果這樣下去,他們或許會成為一雙尋常的男女,有一個像山中那個宅子一樣的地方,稱之為家。
可是,那是不可能會有的!
被體內混亂的熱氣弄得燥熱異常興奮異常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然而他順勢往下,看到自己的腿/間,那個本應該是蠢蠢欲動的位置,一星半點的蠢動都無的樣子,只能痛苦的咬緊了唇
在過去的那段時間裡,他所失去的最重要的東西,從來不是他的治癒之力。
一個不能再有蠢動的男人,還能算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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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反側,半宿無眠,躺在床上的女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雖然不大想承認,可是她卻知道自己的一雙耳朵裡,是在十分注意的傾聽著那個白痴男人的聲音,等待著他受不了的時候低聲卑下的哀求。
她覺得自己在那個時候會十分愉快得意的解除他的痛苦,並可以此嘲笑他許久。
可讓人十分憤怒的是,那個傻瓜居然一直就那樣隱忍著,彷彿要忍到藥效結束的那一刻。但該死的是這傢伙卻並不忍住他那一聲沉過一聲的喘息,偶爾傳來的聲音甚至就像是在呻吟。
惱火的熬了半宿,床上的女人終於失去了耐性,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一把扯開床邊的簾幕赤著腳下了地,大步的朝著那個死不肯妥協的傢伙走去,三兩下壓過他的反抗,拎著人一把甩上了床!
“鬧夠了沒有!”
惱火的女人惡狠狠瞪著床上不敢看她的人,乾脆的一下低身壓了下去,壓在那個顫抖不停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她一眼的男人身上。
“你到底是在堅持什麼?我是個女人,我都沒介意了,你要是不願意是我的話我給你去找個□,這可以了吧?!”
巫瀛憤怒的火焰燒得沖天高,畢竟她是女子,一個女子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並且做到如此,得到還是拒絕,實在不得不說是比脫光了去勾引男人還被人給丟白眼還要羞恥的事情。
而她的這樣一句話,卻讓那一直閉著眼睛的人唰的一下張開了眼!
那雙眼睛赤紅,就像是有著能夠燒著人的溫度那樣,惡狠狠的瞪著她,仿若她說出的,是什麼十惡不赦的話一樣。
巫瀛被瞪得一愣,繼而以同樣憤怒的眼光瞪了回去!
她也不明白他們這兩人怎麼會弄成此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