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真愛,全都是日久天長的積壓在內心深處,今天好不容易找個機會發洩,都不想浪費掉機會。
最後的最後,也不知道是年紀大的先喊的停,還是年紀小的喊住手,反正兩人都躺倒在地上,誰都不想起來。
“你放手吧,對她,對你都好。”
“沒門!”
“那往後咱們就是仇人。”
作者有話要說:關鍵的還在寫,晚上補齊。
 ;。。。 ; ; “你一個人住要兩室一廳幹什麼;浪費!”岑豆撇嘴,資本家就是財大氣粗。
林鉭倒是十分坦然:“目前是一間睡覺一間當書房;等你來了臥室和書房都要分你一半;到時候就不浪費了。”
“我什麼時候說要搬來的?”
林鉭揹著手,神算般望著遠方:“快了。”
岑豆:“#¥%!就算搬來;為什麼是臥室和書房都要分;把書房騰出來給我當臥室不就行了。”
林鉭特不屑地瞥了岑豆一眼:“軟玉溫香就在身邊,不吃是傻子。”
岑豆震驚地望著林鉭:“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衣冠禽獸啊衣冠禽獸!”
兩個人鬧了一陣;林鉭把岑豆安置到沙發上坐好;又細心地把零食飲料和遙控器全都堆到岑豆麵前;囑咐岑豆自己先玩兒一會兒;他要去給岑豆做飯。
“你?你會做飯?”岑豆表示十分驚訝,在她眼中,林鉭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他會做飯?
林鉭挑釁:“要不要來看看我的手藝?”
“whynot!”
事實證明,林鉭決計是那種凡事有備無患的人,炫耀之前一定是做好了準備。其實林鉭做的東西都是很簡單的家常菜,用料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一盤土豆絲,一盤西紅柿炒雞蛋便是兩人晚上的伙食。
可就算是這樣簡單的兩盤菜,林鉭愣是做的色香味俱全,岑豆只吃了第一口就停不下筷子了,連連豎起拇指叫好。
林鉭謙虛而又虛偽的說哪裡,心裡卻樂開了花。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先要抓住那個人的胃,林鉭覺得自己已經成功了九成。
吃了人家的飯自然不好意思讓人家再洗碗,岑豆主動請纓洗完,出乎她意料的是,林鉭竟然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也不說客氣客氣。”岑豆說著,挽起馬尾隨意紮了個鬆垮的髻,捲起袖口,誇張地擺出一副受虐小媳婦的樣子,唉聲嘆氣地走到水槽邊洗碗。出人意料的是,林鉭居然一句話沒接就出去了,岑豆愣了一下,然後在心裡展開了一場對林鉭無情的批判。
“懶男人,爛男人,分明是把我拉來幹活的,說啥子證明自己青白,統統都是放屁哦。”
“什麼時候學的四川話,說的這麼地道。”背後忽然貼上一具火熱堅實的身軀,岑豆的手下意識的抖了一下,隔了兩秒,才緩過來。
“你走路沒聲的麼,嚇死我了!”岑豆嗔怪。
林鉭的回答就是更無賴的把下巴支在岑豆肩上,雙說緊緊環住她的腰:“分明是你洗碗洗出神了,連我走路那麼大動靜都沒聽見。”
“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剛才刷碗的時候你跑哪裡去了。”岑豆拉長聲音,一字一頓。很明顯這樣的威脅毫無力度,只換來林鉭欠揍的悶笑。
“我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你做家務的樣子。”
“……特殊癖好。”
“你不覺得這樣才像是家的樣子麼。老公做飯,老婆洗碗,然後一起吃水果看電視。等以後有了孩子,你教他認字數數,我跟他一起玩變形金剛,跟你說你別笑我,現在只要讓我想想那樣的畫面,我都會笑出聲來。”
“……”太文藝了吧,不過,是挺幸福的,這麼想著,岑豆也跟著呵呵傻笑起來。
於是乎,林鉭那間兩居室裡忽然多出兩個傻子,一個洗碗在笑,一個看著另一個洗碗,笑得更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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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去別的房間看看?”收拾完,林鉭等了半天,發現岑豆似乎並不想進去。
岑豆坐在沙發上啃巧克力,搖頭。
開什麼玩笑,萬一他桌上擺著論文呢!萬一他床上放著存摺呢!萬一他是秘密工作者呢!
她腳著兩人現在還沒到那個地步,打死她都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