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先比他二哥腎虧呢?
詛咒持續著。
至少接下來的三、五天他希望他哥是會暫時不舉的。
打了個不明顯的噴涕,南牧之揉揉鼻子,看來某人的精神頭應該還不錯。端著熬好的米粥,回房的路上南牧之開始認真的思考,這剩的假期都在床上渡過與真的帶他小孩出去走走的哪個方案好。
「嗯哼…啊…嗯…哈……不要了啦……」
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就算壓抑的再小聲,還是足夠再南牧之的房裡回盪著。
「真可惜短時間內我無法陽痿。」
男人的腰其實也沒動多快或者多狠,反而是扣著他小孩的腰讓他再上面輕飄飄的晃著。
「禽獸!」
雙手撐著他二哥的胸膛上,他都快坐不穩了他二哥還來!
「也只對你禽獸,我想當禽獸很久了。」
抓住他小孩的腰,男人惡劣的往上頂了好幾下。
「嗚嗯!!」
深怕自己的叫聲被聽見,南之遙只能死咬著牙不鬆口。
「寶寶好乖,哥喜歡聽你叫,你不用忍著沒關係。」
翻身讓人躺回床上,架著南之遙的腿彎,把枕頭塞到他腰臀下以減輕負擔,男人是很刻意的用自身的優勢逗弄著他小孩。
「哈…嗯!啊啊…你…混蛋…被…聽到了…是我…你…嗯嗯!啊~慢點!!喔嗯~啊哈!!唔嗯!!!」
趁著南之遙張口要反駁之際,南牧之刻意加快點速度,對上了南之遙體內的敏感點攻擊,腰胯時輕時重的肏起,這下南之遙想忍也沒忍住,跟著他二哥的撞擊叫了出聲來。
「啊——」敏感點上不間斷的的刺激令南之遙尖叫出聲,扭動著腰掙扎,「那裡…不要……哥…會壞的…」
越是不想被碰觸南牧之就越是要撞擊那一點,過度的快感讓南之遙他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甚至會哭叫著哀求男人不要再用肉棒頂那一點,那麼的狠幹著他的小穴。
「真的不要?」
刻意把性器抽出,只用一點點頂端撐開一點就又退出,過與不及之間讓南之遙失了神。趁著南之遙失神之際,他抱起了他小孩坐在自己身上背靠著床頭,讓南之遙全部的重量都坐上肉棒,直直插進體內的肉棒又頂進入到南之遙不敢想像的那個深度。
「你乖,哥哥想要,寶寶乖的讓哥哥好好愛你好不好?」
有力的雙手緊抱著南之遙的腰,每一個搖移來回都擊碎了南之遙早已不復存的理智,本能的攀著他二哥,只剩下吟叫的力氣。
目光落在這幾天一直製造出來的新舊記號上,南牧之的唇又貼了上去,把快要消掉的舊記號又刻上新的,原本明顯的則是加重到宛如新的一樣。
耳垂、脖子、鎖骨,他男人能挑逗到的地方全部不放過,身下的性器即使沒有被照撫到也還是淫蕩的直流水,潤滑劑混著自身的體液因肉穴興奮的收縮而被擠出流下,沾溼了兩人相連的部位,也把他男人的毛髮弄的潮溼不已。
南牧之就著此時的姿勢,扶著南之遙的腰抬高到快要抽出裡面的肉棒,又放手讓他重重的坐下,飽漲感弄的嫩肉又酸又麻。
「哥哥…好漲…好漲…你太大了……」
南之遙臉上最有男子氣概的眉皺起,如此的跟他男人抱怨著,偏偏半眯著眼睛享受肉棒帶來快感的模樣,洩漏了他的真實感受。
男人得意的舔舔他小孩的脖子,托起白嫩的臀,將臀縫掰得大開,深知這時候南之遙的肉穴顏色已經開始變成靡豔的紅色,正是敏感到不行的時候,南牧之把手往下挪了點,開始刮騷起那被他帶出的紅豔肉色。
被肉棒不停頂撞的南之遙被這麼一刺激,雙眼也跟著分泌出生理性的淚水來,男人輕易的托起他又放下,小穴被肉棒摩擦到他以為自己即將燙傷的高熱出來。
「哥……不要了…快要射了…要射出來了!」
叫聲越來越媚,南之遙搖晃著自己跟他男人哭著說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那就射出來吧,寶寶你不是最喜歡哥把你幹射出來嗎?」
話音剛落,南牧之順勢讓南之遙在躺回床上,南之遙只感覺到到下身被抬高之後的狂肏猛幹,整個人被頂弄像遇到了暴風雨的船,白嫩的臀肉被男人撞成通紅。
「不管哥哥幹你多久你這裡都還緊要命呢!」
早已習慣性愛的嫩肉嫻熟的絞著男人的驕傲的本錢,明顯的冠翼、粗大的柱身,連盤再上頭的筋絡都被明顯的感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