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名字時,就感覺大事不妙,高聲答應後硬得頭皮朝著長官跑了過去,徐福臨並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城門之魚”,真正的主角是王澤。
“步槍取下”
“是”
在向長官遞出步槍時,王澤這和發現,長官的手上似乎戴著——白手套,這是怎麼回事?
“嘩啦”
槍栓被拉開後,徐焰先舉槍口,衝著陽光看了一下,然後又認真的將小手指伸進彈膛,擦了一圈,果然,除去槍油之外還有一些灰跡,事實上,檢查槍械是否清潔,往往只需要對光看一下,不過,為了找麻煩自然就是更當別論。
檢查武器之後,徐焰的臉色頓時一冷,他又接過徐福臨的槍,如先前一般檢視一下,突然揚起手,“啪啪”,在兩人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響亮的耳光便抽在兩人的臉上。
“長官”
那一耳光差點沒把王澤抽出眼淚來,臉上火辣辣的痛楚更是讓他覺得羞憤不已,這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長官”
不待王澤想反駁,又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只抽的他兩眼直冒金星,耳內嗡響著。
“回答問題”
“”
沉默,沉默中帶著怒火,可王澤就是再衝動,也知道這會他只能低頭,即便是有千般的委屈,也要等他打完之後,才能找長官報告,軍隊是不準打人的。
“槍膛不潔”
冷笑著,徐焰的目光變得森冷起來。
“哦,知道了,回去吧這件事,我會調查的”
在聽取新兵報告時,袁世勤連頭都沒抬,訓練軍士打新兵,那麼很正常的事情啊別說是打新兵,就是老兵也會捱打,兵打兵,那是近衛軍中的一個傳統,而且在袁世勤看來,這甚至可以說是優良傳統。
就是他在軍校的時候,屁股也因為扎馬步,導致屁被刺刀刺穿,老生欺負新生、老兵欺負新兵,有什麼大不了的。
至於老兵抽新兵的耳光除去有讓他們長記性的功效之外,最重要的是耳光能讓士兵俯首帖耳的服從長官。在恐怖之中士兵會變得言聽計從,讓他右轉就右轉讓左轉就左轉,無論任何時候都會聽從長官。所以軍官們對於毆打士兵的事兒一直預設。即使士兵被打得半死,這些軍官的也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對於軍官而言,他們最擔心的就是士兵不服從命令。抽耳光是使士兵對長官沒有有一絲一毫反抗,絕對盲從的手段。至於懲罰的軍士長、軍士和老兵只是軍官手中的棋子而已,過去,剛來到部隊時,他也看不慣,也曾試圖改變一些,可後來卻是深深體會到其中的好處。
若是在基層部隊之中,他或許會好好的同這位士兵談談心,安慰一下他,但是在訓練營中,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常見了,尤其是這個王澤一樣的“異見犯”,本身,他們來軍隊就是為了給他們“長長記性”,軍隊會告訴他們什麼是服從
“長官,”
長官的冷漠只讓王澤的心頭一怒。
“如果長官不能妥善處理,我會向軍事法庭提請起訴”
也許是怕長官不明白他的意思,臉被打腫的王澤,又接著說道。
“起訴包括長官在內的所有人”
“哦”
這會,袁世勤才抬起頭來,看一眼這個臉被打腫的新兵,c混角微微一揚,露出一絲嘲諷式的笑容,然後他朝椅背上一靠。
“列兵,現在是戰爭時期”
在出言提醒的同時,袁世勤又語重心長的說道。
“服役期不會是一年半,也不會是兩年,很有可能會是四年、五年,直到戰爭結束,才有退役的可能,在軍隊這個團體之中,無論是軍官或是士兵,都彼此以兄弟相待,精誠團結、永不背叛是我們的根本,如果有人企圖破壞軍隊中的精誠團結,企圖背叛他的兄弟,那麼他就是會整個軍隊的敵人在你做出任何決定的時候,你必須要考慮清楚,明白嗎?”
沒有強硬的阻攔,沒有言語上刺激,只有語重心長的勸說,作為一名軍官,袁世勤知道,如果他向軍事法庭起訴的話,一定能打贏官司,可代價是什麼呢?也許那名軍士長至多可能會被強令退役,輕則不過是幾十天禁閉,可是無論如他卻得罪了整個軍隊,無論他到任何一支部隊,都會成為那支部隊的敵人,軍官們不會理會他,軍士們和老兵們會千方百計的折磨他,對於任何人而言,別說是幾年,那種日子,就是幾天,恐怕也很難能撐過去。
“長官,”
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