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認為的。
但未來並不是美好的,甚至於未來是不容人們窺探的,至少違背現實的未來,是絕不容忍任何人企圖嘗試的,當然,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總需要一些的地方,去管理那些企圖窺探未來,改變現實的人。
正因為這種原因,才需要一些特殊的機構來懲罰那些人。
在那裡紀律十分嚴厲,比普通犯人還嚴厲。關於這種機構的“主人”,人們都說,如果世界上有魔鬼化身,就一定就是軍事司令官。
由於在鐵欄後、鐵絲網後、圍牆後的軍人和他們所熟悉的外部世界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有著驚人的天地之差。這種監獄禁區裡的人,通常都是那些特定的“思想犯”,在這裡甚至不像普通的監獄一樣,至少在普通的監獄之中,犯人還享有一些權力,但是在這裡,那些“思想犯”,尤其是涉及叛國的“叛亂分子”卻沒有任何權力。
清晨,在“軍事監獄”中央那片不大的放風場內,穿著內務部黑色軍裝的上尉,面色陰沉地望著眼前的犯人,而此時不少犯犯人還在出神地思索著自己的事
這位前國家安全委員上尉、“第十處”偵察員的他,看著這些犯人,一遍遍的在腦海中回憶著關於這些犯人的記憶。
這些犯人中,有帝國早期因“上海叛國事件”被逮捕的政治犯,也有後來不斷逮捕的“危急國家安全”的政治犯,更有因從事武裝叛亂而被逮捕的“叛亂分子”,無一例外的,按照特定用語,他們都是“叛國者”。
對於叛國者,他從來就沒有一絲的同情,甚至在他的眼中,這些人根本就是民族的敵人,是不可原諒的,他們勾結外國列強,試圖顛覆這個國家,一但他們得逞的話,這個多苦多難的民族,勢必將會再一次遭受異族殖民統治,民眾倍受奴役。
而現在
必須要讓這些民族的敵人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全文字無廣告
而此時,犯人們卻在這院內再一次仰視著天空,天空,那是他們唯一能看到的外界,在這片空地的四周,全是建築,那建築便是監獄所在,在那裡,只有面朝這片中央空地的地方開有窗戶,這意味著,他們每天,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到天空,那片所謂的外界,在房頂上鍋爐房的煙囪像截短的手指般頂著藍天。
當他們看著那藍天的時候,他們的心裡不禁開始在嚮往的“自由區”警戒線後面、有鮮豔的綠草,晨曦把松樹鍍上金色、這都是歡樂,在那裡,在遠方,在幾何形狀規則的幾層鐵絲網後面。
可是,那片自由區,卻只存在於一些人的口頭,只有屈從的人,才能到那片自由區活動,否則的話,他們每天兩個小時的放風時間,也只能在這裡。
小隊班長是在被關入監獄之前,是一個武器商人,他因為向叛亂分子出售武器,而被作為叛亂分子的同黨關進這裡,作為一個靈活的商人,他很快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此時,他討好地望著上尉那沒一絲情感眼睛,背得滾瓜爛熟地言語說道:
“報告長官,第十三小隊整隊完畢,全隊三十六人,實到三十六人。”
在他報告之後,上尉便在地上走動著,碎石在靴子下面咔吱咔吱發響,上尉慢慢地走過黑粗呢佇列,眼睛看著他們頭上的什麼地方。
他走過三四個人身邊,停留在其中的一個人臉上。
“出列!”他用自己那支帶著粗蠶的手指頂著犯人的破囚衣說。
“犯人01367,向帝國行政機構投擲燃燒彈,根據《帝國安全法》第一百一十七條第三款,刑期二十年,徒刑終止時間帝國三十年九月十四日。”
犯人說順口溜似的背誦著。這是一個虛弱的青年,此時他的身上卻看不到青年人的朝氣,反而有些病態地佝僂著背脊,目光無神的看著這個長官,儘管被投入這座軍事監獄不過才只有一個月的功夫,但是在他的身上,卻充分體現了人類對各種環境的適應能力。
“過得怎樣?”
上尉眨眨眼,臉上閃過一道冷笑。
“感謝政府,長官在這裡過得很不錯,每天都可以吃飽,而且每天都能洗澡,病了還有醫生。”
在犯人01367回答的時候,犯人們都心神領會地微笑著,他們的微笑中帶著一絲苦笑,這是例行的訓問,這裡的一切,都不可以告知外界,否則,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這種標準的、程式化的回答,才是唯一的回答。
上尉的手指指入佇列。
“入列。”
在他說出這句話時,犯人0367長鬆了一口氣,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