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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個人,要給人留下些茶。

“布吉樂大哥”

接過茶磚的邊巴看著那邊馬上的人,那張被高原風吹黑的臉上盡是疑惑。

“跟您來的人是”

“從四川來的漢軍,來打英國鬼子的漢軍”

馬上的布吉樂本就是藏人,他和邊巴一樣都是奴隸出身,只不過他命好些,救下了一奄奄一息的馬幫臘都,後來那臘都用三兩銀子為他贖了身,後來在他的央求下,布吉樂成了個馬腳子,十幾年下來,不單替阿媽、妹妹贖了身,還有了一個六頭騾子小馬幫。

邊巴眼睛一睜,詫異的看著那十幾個揹著洋槍的官軍,他們就是漢軍嗎?只有這十幾個人?

“邊巴,趕緊騎上馬,告訴你家的次仁多吉管家,讓他通知扎吉老爺,就說光復軍第九師到了,讓扎吉老爺迎一下,這大隊人馬還在後頭,漫山的大隊,告訴你家摳門的扎吉老爺,這回光復軍,不要勞軍,吃用一率給現洋”

說著,布吉樂又朝站在邊巴身的娜真看了眼,壓下身邊貼在邊巴耳邊道了一句。

“邊巴,要是你想娶娜真,乾脆來給光復軍領路吧一個月六塊大洋”

聽著這話,邊巴的眼睛一亮可隨後又是一黯。

“掙得再多,那還不是給老爺掙的俺去知會老爺去”

第267章 達賴(求月票!)

第267章**(求月票!)

橙黃色的太陽浮游天際,活像一顆被砍下的頭顱,雲縫中閃耀著柔和的夕暉,落霞好似一面面軍旗,在騎兵們頭頂獵獵飄拂。

在傍晚的涼意中,白天血戰的腥味和死馬的屍臭滴滴答答地落下來。黑下來的河水聲滔滔,正在將它的一道道急流和泥灘的浪花之結紮緊。橋樑都已經被潰軍毀壞,騎在馬上疲憊不堪的騎兵們只得泅渡過河。

一輪新月橫臥于波濤之上。馬匹下到河裡,冰冷的河水一直沒至馬腹處,嘩嘩的水流從數以百計的馬腿間奔騰而過。有人眼看要沒頂了,開始放聲咒罵著。河裡滿是黑乎乎的大車,在月光和閃亮的河水之上,喧譁聲、口哨聲和歌聲混作一團。

馬蹄聲噠噠的迴盪著,騎兵們胯下從俄國人那裡繳獲的或是從俄國商人那裡購買的頓河馬,喘著粗氣,從陝西直到甘肅,他們沿途追擊潰軍,在過去的一個半月之中,他們已經行軍作戰上千裡,無論是戰馬或是騎兵,早都已經變得極為疲憊。

馬踏河岸,憑著月光,可以看到對岸地上散落的一些屍體,那是騎兵們從陝西一路追擊的清軍潰兵,潰兵如匪寇,所過之處燒殺劫掠,可謂是無惡不做,也正因如此,騎一師的官兵們才會一路追擊而來,和在東北時一樣,戰鬥結束時,他們會直接把俘虜處決了事。

“我們沒有功夫看管戰俘”

即便沒有功夫,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死他們。

沒有招安、沒的受降、沒有俘虜,對於騎一師來說,只有死去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憐憫之情絕不存在於騎一師官兵的字典中,戰爭會改變每一個人,對於這支起於戰火中的騎兵而言,他們知道如何為軍旗增光,如何令敵人看到騎一師的馬首軍旗,就會心生怯意,那就殺

這些操著山東或關東腔的騎兵們,一如既往的用馬刀樹立著自己的威信,在甘肅,當他們從城市、集鎮經過時,若是享受著民眾的夾道的,民眾用鞭炮、慰勞的酒肉犒著這些騎兵,同樣的也有一些人,在看到他們那依還沾著血的戰馬時,會瑟瑟發抖伏身跪拜於路邊,在他們經過時,人們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偶爾,當他們經過一些村寨子時,寺裡或寨內的長老們就會押著那些潰兵,將逃入寨子的潰兵交給他們,騎一師用自己的馬刀和騎炮告訴那些人,收留潰兵會有什麼下場,要麼為良民,要麼為匪寇,對於他們來說,只有這麼一個選擇。

“嘟”

休息號在夜空中響了起來,原本成縱隊向前挺進的騎兵們紛紛跳下馬,開始為宿營作著準備,他們點著篝火,拴好戰馬,自己還沒吃飯,就開始從大車上搬下草料,喂起了戰馬,在喂著馬時,騎兵們又開始檢查著戰馬的馬蹄。

雙手拿著豬鬃刷,趙子義用盡全身的氣力為自己“大桃兒”活著血,用刷子為戰馬活血、按摩是每天宿營時必修課,騎兵看起來威風,可背後辛苦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人不休息也要讓馬休息好,人可以堅持,但馬不會。

做一個好騎兵,就要把自己的馬當成自己的爹孃一樣伺候著。晚上的“按摩活血”,就是孝敬爹孃的方式,不經過一番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