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貓跳得真高。
這時菜刀妹突然從沙發上彈起,雙手伸出,直撲過來……哈里路亞聖女你大半夜幹什麼?怒目圓睜的,怎麼也不像調情。莫非跟包一頭有共同愛好?這社會病人太多了。只見她十指如戟,在沙袋上那個人像上哧哧一陣狂抓,估計都練到第八重了,超風妹妹,小的我都覺得麵皮發痛了,風緊,扯乎。
出得門外,聽她在後面清醒地笑:李可樂,我沒醉,真的。
我加速快跑,逃回油條房。
回房,見肖咪咪已醒了,一臉賤笑地把手機耳麥給我聽。我靜靜地聽,啞然失笑,裡面是一男一女,很熟悉的一男一女,對話如下:
男:哎,每當想起你,我心裡就有一種弱弱的痛。
女:難道你還沒有釋懷嗎?造物弄人啊,直叫我遇到你這前世的冤家。
男:真後悔陪市長到三亞考察,這時才多少知道點什麼是斷腸的感覺,出差才一天,斷腸人在天涯。
女:小東西,你這又是何苦,道是無情卻有情,我當然明白你的心思,我的雷。
我的雷,劈得我外焦裡嫩經脈盡斷老樹開花,是的,這是雷政策,和焦同志……的對話。
自從透過簡訊小廣告複製了雷政策的手機SIM卡後,我們已監聽有一週了,準確說創意是在釘子戶誓師大會前,實施是在捕鼠器大戰後第二天,肖咪咪就找那人把雷政策的SIM卡成功複製,“只要有對方手機號碼……”我愛死這簡訊小廣告,正好雷政策那段時間為油條房愛給我打電話,這叫以暴制暴,不叫非法監聽。所以我能知道拆遷隊會使用鋼化玻璃盾牌,會穿登山靴。當我真是諸葛亮,其實我只是臭皮匠。我在釘子戶誓師大會上所說的新式觀察哨,就是指這個。只是第一次反圍剿時間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