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珂和妧芷睡了?”
紀茗萱說道:“玩累了,所以就早早睡了。”
大公主放下手中茶杯。
“這一次,發生了很多的事。”
紀茗萱道:“我也聽到一些訊息,你受委屈了。”
大公主緩緩搖頭:“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那日我早早走了,趙瀝並不會瘸了……”
紀茗萱立刻捂住大公主的嘴。
“慎言。”
大公主說道:“那日多人在場,父皇自然也知道。”
紀茗萱放開手,大公主說道:“趙瀝做了我想做的事,自從知道秋心這個人,我一直派人跟著秋心。秋心撞見不能見的事情,被趙瀝下令處置的時候,還是我讓人給段文新報信的,本想是段文新鬧大,讓父皇打消念頭。可是我清楚看到段文新折斷了他腰間的玉佩,也沒有任何舉動。我知道那塊玉佩是段家祖傳的,他心中恨極了才會做此破壞之舉。”
紀茗萱手一頓,本以為段文新對那丫頭不過是喜歡而已,沒想到還真有感情。
後來圍場?紀茗萱想問,
大公主低下頭去,繼續道:“秋心被趙瀝杖斃後,趙瀝就被父皇訓斥禁閉起來。而段文新,竟然還得了安撫的賞賜。”
紀茗萱感覺到大公主的怒氣,其實身在局外的紀茗萱知道,這是趙存洅的安撫。
姜良媛和大皇子的醜事自然不宜喧譁出去。
“到了第三天圍獵,父皇應了恭德妃的哭求,便將趙瀝放了出來。那時,父皇還沒鬆口段文新之事,所以我也進了圍場。”
紀茗萱看著大公主,大公主道:“也許是上天註定,我自圍場見到段文新,段文新見了我就走,卻被我叫住了。”
大公主冷嘲一聲,道:“他一直認為是我設計害死秋心的,惹得剛過來的趙瀝對我產生了怨言,我說不過他們兩個,最後氣著離開了,沒想到他們兩個一言不合起了衝突,最後……”
紀茗萱這時也猜得差不多了,段文新和趙瀝都認為大公主故意引秋心撞見那樁醜事,兩人都惱恨起大公主,大公主被氣走,趙瀝被禁閉三日的苦悶,他那性子說不得就會起嘴舌之爭,段文新被大公主挑起了怒火,口不擇言說出姜良媛也是極有可能的,趙瀝聽到姜良媛一時羞怒交加著動手也有可能。
最後段文新反射大皇子,大皇子中箭馬受驚摔瘸腿也就順理成章。
“公主衝動了,皇上經歷秋心一事不會……”
“賢母妃你不知道秋心撞見的事情不知道輕重,那件事,只有我嫁進了段家,父皇才會放心段家不會多嘴。”
紀茗萱皺眉,大公主繼續道:“秋心在父皇眼裡只是個通房丫頭,他覺得,段文新知道輕重,定然不敢對我起隔閡。哼……誰知道段文新就是個賤婢養的。”
紀茗萱握住大公主的手:“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別放到心上。聽說,你的馬也受驚了,還險些讓你掉下狼崖,你可有受傷?”
大公主的神情也是一鬆,道:“我很好,多虧了荀大人拼死相救,如今荀大人平安歸來,我總算安心了。”
公主婚事
秋日涼爽;紀茗萱坐在靜安軒的窗前看著外面的楓樹飄下落葉。
自從昨天大公主對她說了自己的想法;紀茗萱的心就沒安靜過。
今日;大公主代替太后給荀譽送賞;紀茗萱想著這結果也差不多出來。所以,任由自己心亂如麻,卻一直在等待結果。
到了午後;芝草終於來報。
“大公主回來了;先來給娘娘請安。”
紀茗萱問道:“大公主臉色如何?”
芝草說道:“似乎不大開心。”
紀茗萱心情不自覺的好了許多。
正起身向門口而去,就聽到外面參差不齊的請安聲,不一會兒,腳步聲響起。大公主的人出現在門口。
芝草連忙讓開位置;大公主徑直坐到紀茗萱對面的位置上。
紀茗萱說道:“去給大公主沏玫瑰香片過來。”
芝草點點頭;然後輕輕退了下來。
“臉色不好,是否出了意外?”
大公主的手握成一個拳頭,然後垂在桌面上。
“荀譽那傢伙竟敢拒絕我。”
紀茗萱溫聲道:“說到底,他也算是老頭子了,他自知配不上公主所以才拒絕的。”
大公主聽到紀茗萱這番說法,頓時笑出聲來。
“人家才是而立之年,哪能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