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襯衣 深藍色闊腳褲 高跟鞋 披散下來的長髮 美麗的眼睛————她在詮釋著一種‘世界清澈的空虛’ 美麗而讓人難以捕捉。
她說: 首長隨意 我幹了。 的時候 身上有一種不輸給軍人的匪氣。
她偏著腦袋問他: 我能親你一下嗎?
說真的 安曉木無法拒絕 可他就是想逗逗她。煙盒掏出來的時候 她抽中的是HOPE的時候 幾懊惱哦!責任全在她身上似地!
可很快就釋然 煙 叼在嘴裡 流裡流氣的說: 首長休息吧。
這女孩 不會糾纏。
可安曉木還是拽住她了 從吻上她唇的那一刻起 他知道 他從未失控過的人生 開始偏滑向另一個他無法預知的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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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看故事。
'卷'正文 223容清和安曉木都看著她 ————席歡。
安曉木在想:
那天 他和她一起在大排檔吃宵夜 她穿了件印有般若紋的印花褂子 手腕上戴了一排的細緻的銀手環 上面雕刻的花紋都不一樣 夾腳的拖鞋 及膝的飄逸裙子
手裡拿著一瓶二鍋頭 也不人和他碰 也不他比 很隨意的 一口一口的酌著。低頭的時候 頭髮在燈光下黑黑的 慢慢的 一絲絲的從兩邊垂下來。二鍋頭被她喝乾淨的時候
安曉木忽然就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達則孔明 窮則淵明。林彪二十八歲當了軍長 孫立人被外軍稱為‘東方隆美爾’ 或許明年天下大亂 可現在他就想得了這樣一個女人————
容清在想:
那天 席歡的二十四歲生日 就在他西山的別墅裡 晚上人都 之後 兩個人像是纏在水槽裡的抹布一樣 溼潤 油膩。
晨曦的時候 他問她: 一共四次 你到了幾次高。潮?
她咬著唇看她: 什麼是高。潮?
我推想 就是不由自主 自己在一瞬間失去自己 肩頭能長出翅膀 身子跟著飛起來 遠的看不見了。 因為 他自己就是這樣。
席歡淺笑 溼潤的髮間慢慢滲下一滴汗 閉上眼睛 像是回味什麼 可嘴裡卻說: 一次都沒有————
有時候做。愛 享受的不止是感官是的瞬間充盈 而是在做的過程中 那種身體貼著身體 相互摩擦 親吻以及愛。撫時所有的纏膩 單單是這些 也足夠讓人銷。魂。
容清看著這個和自己抵死糾纏了一整個晚上的女人 他忽然就想到一句話:大抵浮生若夢 姑從此處 。
這是那半個聖人和半個帝王的曾國潘寫下的話 恐怕也是他寫下的唯一和情。色沾上邊的話。
席歡身上有時候會乍現一種屬於舊時的美好 就像魯迅的小楷 胡適的少作 郁達夫的殘酒 林語堂的菸絲 張愛玲的髮卡 花樣年華里的旗袍————古意、憂傷、蒼涼————
容清會不知不覺的沉迷其中 不能自己。
現在 他和安曉木都坐在車裡 看著這個女人 誰能想到一個她這麼個人什麼都能搭上 在學校門口 公然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接吻 且從外形看起來 這樣美好 像一幅畫。
容清笑: 安曉木 你說這女人好霸不好?
能霸一天是一天!那孩子 根本就不是盤菜 席歡不會上他那樣的。 安曉木往後面靠了靠 微微的閉著眼睛。
他們兩個能賴誰?
到現在 容清還真想到了剛見席歡時 裴翁對他說的話: 惹上這女人 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容清還笑 自負的很:誰和誰能一輩子?他從來都不信!
看了眼安曉木 想然他也是這樣想的 要不然怎麼會說出‘能霸一天是一天’?
誰能告訴他們?沒陷進去的 幹嘛蹲在這兒只為這一個吻 心裡糾結半天?!
容清和安曉木不用商量 兩個人心裡都有一個想法 給!別人給的了的東西他們給 別人給不了的東西 他們還能給!
寵慣 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吧。
可席歡不貪心 她一直信奉一句話 對自己愛上的寶貝不是擁有 而是暫得。最喜歡的玩物 經手而已就行 眼睛看到了 心裡微微醉了就好。
原來容清送給席歡過一塊高周玉 這樣的寶貝真的才是可遇而不可求。 容清和安曉木給她找來的東西 如果是奢侈品的
衣服、鞋子、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