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義父的正面教育。性格開朗,心地善良,情感淳樸。遇事又愛分析,往往以事實來作為衡量事物正確與否的標準,因此形成了自身的獨特風格。
敬文和童琴跟著跟著,見歐陽春雪馬車也駛向了運河碼頭,兩人不由吃一驚,愕然以對。
見到這種情況,敬文覺得此事很不簡單,有些詭異莫測。沉思片刻,低聲對童琴吩咐道:“你先去和文利她們會合,千萬不要提起這事,免得叫她們擔心,就說我隨後就到。我要前去看看,這很不一般。”
“你放心的吧!”童琴轉身迂迴去了。
好在和文利會合的地點離這裡不太遠,大約也只有百丈左右距離,但卻被碼頭堆放貨物和不少的大船阻隔著。
敬文展開無影身法,潛到到了歐陽春雪馬車附近,見到歐陽春雪的馬車停在碼頭一艘小型畫舫前。
歐陽春雪一身白衣,猶如仙女一般從馬車中飄然而下,姿態優美絕倫,身段修美婀娜。敬文看得目瞪口呆,呆傻起來。
好一段時間敬文才恢復了正常,暗自琢磨片刻,人影一閃,掠到了岸邊一棵茂密的柳樹之上,瞧準畫舫尾部,一縱輕若鴻毛般落到了畫舫之上,轉瞬潛伏下來。
歐陽春雪在畫舫前端椅子上坐定,面朝運河前方在靜靜的沉思著。忽然小云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躍上了畫舫,來到了歐陽春雪面前。
“情況怎麼樣?”歐陽春雪輕聲問道
“啟稟小姐,艾府的人確實是到揚州去的,現在人已經在路上。”小云低聲說道。
歐陽春雪低頭思索片刻,清眸流盼道:“這和我們分析的一致。好了,等老伯回來我們就開船。”
敬文聞聽大吃一驚,感到艾府時刻都在歐陽春雪的監視下,自己竟然還毫無察覺,驗證剛才自己的擔憂,心中大為懍然。
不長時間,又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了畫舫上。
歐陽春雪別轉嬌軀,關切道:“老伯,您回來了?”
趕車老頭走到歐陽春雪面前,微微躬了一下身,沉聲道:“是呀,我查了很長時間,這個艾府確實很神秘,而那個自稱艾老爺的人,行蹤不定極為詭異。不過。。。。。。。”趕車老頭眉頭緊皺,剎住了話語,思索起來。
歐陽春雪微微一怔,俏臉顯出疑慮神色,問道:“怎麼了老伯?”
“這個、唉,我剛才好像見到了那個叫敬文公子的人走出艾府,可是一會兒就沒影了,不知是否是他?”趕車老頭疑惑道。
歐陽春雪嬌軀微微一震,訝然道:“確有其事?”
趕車老頭點了點頭。
歐陽春雪抬起頭,向遠方望去,似乎在思慮著什麼。
敬文心中驚訝不已,這才明白剛才窺視人竟是這個老頭。一方面為歐陽春雪她們神秘行蹤而感到驚懼,不知她們到底要幹什麼,目的又是什麼?另一方面又為歐陽春雪的美貌所傾倒。
此時見歐陽春雪的神態表情,猶如冷若的仙子,儀靜體閒。在微微的月光對映之下,容色晶瑩如玉,雙目含情凝睇。顧盼之際,那冷傲靈動之中頗有*攝魄之態,讓人不能不魂牽縈繞。
她獨倚長椅和麵前的運河美景融合在一起,像一幅優美題詞的畫卷,即精美含蓄,又回味無窮。
敬文一時看得呆若木雞,幾乎忘記來幹什麼了。咬了一下嘴唇,這才定過神來,思忖片刻,帶著一肚子疑慮和戀戀不捨的神色悄然離去。
童琴與文利和童牧在運河碼頭會合。簡單說了句:“大哥馬上就到。”登上了停靠在運河碼頭邊的畫舫。
文利也沒在意,繼續準備開船事宜。
童琴神神秘秘把童牧叫到一旁,嘰嘰嚓嚓小聲嘀咕著。
文利購得的畫舫,是屬於中型豪華級旅遊船,適合在運河中航行。又秘密在丐幫中選配武功好懂航運和水性的弟子來操縱畫舫,另外還配備了其他必要人員。
月色下,敬文展開輕功,沿運河岸畔朝與文利約定會合的地點趕去。邊走邊思緒著歐陽春雪,幾乎被她那無與倫比的美貌和氣質所傾倒,有些魂不守舍,湧現出無比複雜的心態,即渴望見到歐陽春雪,又懼怕歐陽春雪。內心中極力地在排斥對歐陽春雪的疑慮,可偏偏這種疑慮始終在纏繞著他,使他苦不堪言。
敬文暗暗的嘆了口氣,她們要到哪裡?難道也要到揚州?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什麼來。此時已經見到前方文利站在畫舫上在向他招手,於是不再去想歐陽春雪的事,提起精神登上了文利購置的中型畫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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