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出來,嚴寧覺得很不好意思,若不是自己想回辦公室把這幾天積攢下來的檔案拿回去看看,也不至於讓老汪頭頂著雨出來。
招待所和鎮政府就是前後院,到了鎮政府也就算到了家,所以,嚴寧便打發了老李先回去,自己跟著老汪頭進入了辦公樓。看著老汪頭氣色不錯,嚴寧想起來前段日子看老汪頭天天萎靡不振的樣子,便安排曲遙琴帶著他到醫院做身體檢查的事來,估計這麼多天過去了,檢查結果應該早就出來了,於是便問道:“汪師父,前段日子檢查身份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
“呃,沒事,沒事,我說不去,曲鎮長非拉著我去做體驗,看,一點毛病沒有,都挺好的,花那冤枉錢幹啥……”老汪頭嘴上犟著,心裡卻是明鏡的,也知道檢查身體是嚴寧安排的,因此十分感激著嚴寧。
“沒事就好,你一個人,年紀也不小了,平時也不注意,有個頭痛腦熱的,以為挺一挺就過去了,要知道大病都是從小病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以後哪有不舒服,趕快跟我說,我要不在找曲鎮長也行,抓緊時間看,別耽擱了……”老汪頭和嚴寧有半師之宜,又是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所以,嚴寧在能想到的地方,儘量的對他給予照顧。
“中,中,這身體真挺好的……哪個,嚴寧,哪個……”老汪頭隨著嚴寧身後,嘴裡喏喏的,一幅想說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樣子。
“嗯,汪師父,是不是有事啊,怎麼著,還不敢開口了,你老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這可不符合你老人家的個性啊……”看著老汪頭唯唯喏喏的樣子,嚴寧就知道老汪頭怕是有什麼事要說,這對老汪頭這個要強好臉的人來說可是難得一見。所以,難得有機會打趣他兩句,嚴寧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那個,那個也不是什以大事……就是,算了不說了……”嚴寧這一打趣,老汪頭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跑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嘿,汪師父,什麼時候學的跟大姑娘似的,變得扭扭捏捏的了,不會是你老遇著第二春了吧,打算來個老樹發新芽?”雖然老汪頭和嚴寧亦師亦友,但嚴寧名義上還是老汪頭的領導,所以,兩人在說話上倒沒有太多的規矩,時不時的彼此開個玩笑,互相佔點口舌上的便宜,其他書友正常看:。
“呃,那個……”嚴寧這話一說出口,老汪頭的臉紅的更加厲害了,乾枯的手掌握緊了又鬆開,鬆開又不自覺的倦成一團,就差低頭擺弄衣角了,一幅大姑娘猶猶豫豫的神情,顯然是被嚴寧說穿了心事。
“哈,汪師父,不會是真讓我說中了吧,你倒是說話啊,乾脆點行不行……”老汪頭這幅樣子,嚴寧哪還能不明白,於是停下了腳步,看著老汪頭直樂,沒想到隨嘴一說,居然直接點到了老汪頭的軟肋,確是夠巧的。
“這不是……那個……街頭拐角的……那個……劉寡婦……翠芝……挺好的……”這話說出來實在太丟人,老汪頭的臉皮再厚,也不好當著嚴寧這個小輩大大方方的跟沒事似的把話說出來,所以,這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嚴寧聽了半天才算明白過來。
“街頭拐角的劉寡婦?喲,翠芝都叫上了,哈哈,這人我知道,挺不錯的,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帶著個孩子,人也本份,沒什麼瘋言瘋語的,配你我看是綽綽有餘……”感情老汪頭前段日子整日裡萎迷不振,沒精打采的,弄得嚴寧以為他犯了什麼大毛病,特意讓曲遙琴帶他到醫院檢查了一遍,鬧了半天卻是迷上了街頭的劉寡婦,害了相思病了。
這劉寡婦嚴寧還真知道,就把著鎮政府的街頭開了一家裁剪店,鎮政府通勤人員的衣服也基本上都是送到她那裡去洗,聽說早年丈夫在山上開石,被山上崩下來的石頭砸死了,怕委屈了孩子,一直沒有再嫁,就靠著三塊兩塊的積攢,硬是把兒子供上了大學,沒想到現在卻是便宜了老汪頭。也不知道老汪頭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居然能把這麼執著的劉寡婦追到手,果然有幾分道行。不過,嚴寧打趣歸打趣,玩笑歸玩笑,對於老汪頭能在晚年有個伴,還是很支援的,老來得伴,連帶著嚴寧也省了幾分心不是。
17、擴大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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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嚴寧,我是想求你幫個忙,這不劉,那個翠芝的兒子馬上就要畢業了,聽說今年不包分配了,整了一個什麼雙方選擇,自己擇業,我也不懂,我打聽了鎮中學正缺語文老師呢,所以,想求你幫著安排一下……等孩子上了班,我們也就省了心,那個就能那啥了……”扭捏了半天,老汪頭總算把話說明白了,原來是想讓嚴寧幫他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