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婉在園子裡見到了幾位王爺,還有一眾青年才俊。
遠遠的看到他們,靖婉就拉著羽瑤止住了腳步,蹲了蹲身,算是見禮,然後拉著羽瑤從另一邊離開了。來得突然,走得更快,不過多數人都看到了他的身影。
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在某些時候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更關鍵是,靖婉壓得住,她雖然不是傾城絕色,但除此之外半點都不差,除了那種只看臉的男人,如果在靖婉旁邊放一個空有皮囊的絕世美人,十有*也會選擇靖婉。
別說是母后有意讓她做自己繼王妃的康親王,即便是“愛妻如命”的恭親王,甚至包括睿親王,更別提排行更小一些的王爺,那目光都落在了靖婉身上。
康親王帶著慾念的目光不要太明顯,因為皇后的話,他幾乎是將靖婉視為了囊中之物;而睿親王也忍不住將記憶中於駱靖穎親密時的畫面換上靖婉的臉……
孫宜霖心痛得無以復加,那原本該是他的妻。
而李鴻淵臉黑得快要滴出墨汁,一個個都敢肖想他媳婦,真是找死!
原本吧,他在樂成帝將他召入宮中之後,很快就知道,這門親事是靖婉主動求來的,就算是他老子沒說,他也知道駱沛山呈上去的是什麼東西,龔嬤嬤早就傳信告知他了,只是之前並不知道靖婉的用意,而在最後她找駱沛山的時候,龔嬤嬤恰好錯過了,他才沒能第一時間瞭解到具體情況。不管靖婉出於什麼目的,求取這門親事,都是足以讓他亢奮了。從知道此事,倒現在,他還是首次黑臉。不給他們點苦頭吃吃,他還真對不起自己活閻王的名頭。
至於千里眼跟五連射的手弩,前世的時候,李鴻淵就見識過,尤其是在後來他親征的時候,就親身體驗過千里眼的好處,手弩的威力。他知道這兩樣東西怎麼做,因為在靖婉逝世後,他靖婉弄出來的每樣東西都仔細的瞭解過,不過,回來之後的這些年,他從未想過要自己將這兩樣東西弄出來,那是屬於婉婉的榮耀。
有人碰了碰大長公主的嫡長子,笑得曖昧,“這麼個水嫩的乾妹妹……”
“別亂說,小心被我娘扒皮。”這位大長公主府的大爺,笑得頗為無奈,他媳婦跟他嘮叨過,說娘給這乾妹妹準備了多少多少好東西當作認親裡,當真是當親閨女了。
“大長公主怎麼就突然要收她為義女,有什麼原因沒有?”
“我哪兒知道,大概是我娘真喜歡吧。”事實上,這位姜爺大概是知道原因的,在駱三姑娘到大長公主府的頭日,宮裡來了人,這事兒定然是那聖上舅舅的意思。只要是事關皇上,任何事都必然有目的有意思,提升一個姑娘的身份,最終的目的就是提高身價,這樣,才足以匹配一個尊貴的夫君。如果是納入後宮,或者做某位王爺的側妃,甚至是繼王妃,都沒必要多此一舉。目光隱晦的掃了晉親王一眼,不管真相如何,這都是他不該過問的。他娘說過,新皇上位,才是他們兄弟出頭的時候。
今日雖然隆重,但樂成帝到底沒有刻意給朝臣放假。
大長公主留靖婉留得比較晚,快接近傍晚之際,才將她放回去。
只是,這一路上,又引來不少人的圍觀,只因為,大長公主準備的禮物實在是太多了點,足有十車,也難怪大長公主的那些兒媳都十分的不忿。
事實上,在大長公主收靖婉為義女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盤算要落空,大戰公主那個小姑子,她很瞭解,如果不是樂成帝授意,她萬不會做出“結交”朝中重臣的事情,即便如此,她還是有幾分不甘,於是,還是試探著向樂成帝提出讓靖婉做康親王繼王妃的事情。
樂成帝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朕已有安排,老大的繼王妃人選,你再另外瞧瞧。”
即便已經料到,皇后心裡還是忍不住憋氣,她兒子是嫡長子,雖然能力是平庸了一點,但他沒有大過錯,論理論法都是名正言順的儲君人選,可是不封為太子就算了,還處處打壓。即便皇后忍功一等一的了得,有時候,心頭都忍不住的鯁了一口血。
三日之後,樂成帝的聖旨就下來了,沒錯,再一次的賜婚聖旨。
聖旨下,將那些還在打著各種主意的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時候如果還不知道大長公主收駱三姑娘為義女,是為了晉親王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就白混了,籌劃那麼多,最後卻弄出這麼個結果,樂成帝這是擺明了不想讓駱沛山為他們任何一方所用吧?至少不能用聯姻這種方式拉攏他。
不過,這份聖旨,讓不少對靖婉羨慕嫉妒恨的人再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