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做大齊的軍神,不會讓他生出自己這個皇帝不頂用,他要頂上來做皇帝的年頭。
“皇叔,朕等著皇叔凱旋!”這可是說是他這一輩子叫的最順溜和誠心的一句皇叔了,看著那個高大霸氣的男人離開,他也回到了宮中,動起了自己的手腕。
一切的開始就是結束,一切的結束,就是新的開始。
他等著君墨,也相信,這個人,一定會帶回來勝利的訊息。
車隊中,一行人看著江小湖笑眯眯的樣子,全部都瞪大了眼睛:“你果然是知道當初君嘯說了什麼!快說快說,他到底說了什麼,竟然讓白文邦氣得都亂了分寸?!”
看著眾人一陣催促的樣子,甚至連君墨都帶著幾分好奇,江小湖沒好氣的抽了抽嘴角,覺得莫名的喜感。
這些人,真的是去打仗的,不是去旅遊的嗎?
“安心,等我到了,很快就會結束這場戰爭,我們也好儘快成親。”君墨低聲說道,低沉好聽的聲音裡,滿滿都是自然而然的霸氣和淡然。
江小湖乾笑了一聲,低頭看著滿眼星星眼地自家兒子,卻不得不成人,這人霸氣四射地樣子,的確是帥呆了。
“他早晚都是你的人了,你還看著他笑來笑去的。”雲嘯不開心地瞪著眼睛,儼然一副吃醋的模樣:“你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他弄毀容!”
“呵呵呵……你敢!”君曦發出了一聲聲奇詭的笑聲,森森然的看著雲嘯:“你再瞪我,再瞪我我就把你閹掉!”
噗。
眾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一個個花枝亂顫的。
江小湖也笑,笑容中帶著淡淡地懶意和滿足。若非是對君墨有著極為強大的信心,他們又怎麼會如此放鬆?
這一路來,雖然是急行軍,但是實際上,卻比前些日子在帝都的那種算計來算計去的日子,咬瀟灑上太多了,每一個人都在努力地調整著心境,努力讓自己緩緩的平和下來。
黑鱗瞥了眾人一眼,提醒道:“你們跑題了。”
“沒錯啊,小姐,你快說,快說,到底是為什麼?”小包子一臉緊張地問道:“難道是……皇帝說,其實白文邦才是真正的皇家血脈,而他是假的,他們從出生起,就被調換了?”
這個腦洞開的是非常之大,眾人被深深地驚呆了。
江小湖笑出了聲來,沒好氣地在小包子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想太多了你,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皇帝當時就說了一句話而已,皇帝問白文邦,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只生了一個女兒,兩個兒子都沒有?其實是因為我讓人給你下了毒,閹了你,就連你那個被人宰了的庶子,其實也是我讓人根你家小妾歡好生下來的。
所以說,你就算是當了皇帝,也註定了是個無後的人,比太監好不了多少的,你有什麼好激動的呢?”
江小湖說完,所有人都呆了呆,然後一個個嘴角抽搐,好想說,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
堂堂皇帝,堂堂宰相,竟然玩兒了這麼逗比的一出。
換做誰都要瘋啊,白文邦可能覺得自己應該還能生,所以不捉急,但是皇帝的話一說,媽蛋,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蛋疼,而是沒蛋可疼了。
可不就是跟太監一樣一樣的麼,又生不出來兒子,就算是僥倖當了皇帝,也就是當兩年就死了,甚至於是落到了一個斷子絕孫的地步,就算是當兩年皇帝也彌補不了的傷痛啊。
“咳咳,那個……先皇還真是一個別出心裁的人。”雲嘯抹了抹鼻子,看了君墨一眼,眼底裡帶著幾分懷疑。
君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眉頭微微一挑,落在了正在江小湖懷裡摸爬滾打的小魚兒身上,然後勾著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雲嘯頓時氣得瞪大了眼睛,想想自己好好地妹妹成了別人家的,他就覺得自己好心賽。
看著身邊那個眼神詭異的君曦,他咬了咬牙,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欠了這兩兄妹的,不然為什麼他乖巧的妹妹被這姓君的冰山臉拐走了,還把他戰鬥力超強的妹妹派來折磨他?!
這不公平!
“你看我幹嘛?!”君曦冷冷地看了雲嘯一眼,她對他總顯得格外兇殘,尤其是那一雙明亮的眼睛,落在雲嘯身上的時候,總讓雲嘯覺得,這丫頭絕對是在算計著他身上那一塊地方比較好下毒。
江小湖笑眯眯的看著兩個人鬧騰,滿眼的深意,聽說,每一對歡喜冤家,都是上輩子掰斷了對方翅膀的逗比天使,就是為了抱在一起慢慢飛,所以,他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