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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

那驚呼之人便是剛才一直在那裡吹噓的鐵三,行雲聽了立時驚訝,梵淨宗的掌宗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是這麼一副打扮?而且還被人隨便的扔了出去?

行雲還沒有來得及細想,那和尚到:“貧僧當不得慈悲二字,不過是一心向佛,多勸人向善罷了。”

“真的假的?”行雲不得不心生懷疑,梵淨宗好歹也是貴州中數一數二的門派,剛成為九輔之一,他們的掌宗怎麼可能一點武功都不會?讓人說扔出去就扔出去的?

而且這梵淨宗的掌宗只憑他自認也不成,看他那打扮,雖然乾淨,但畢竟是破破爛爛,這樣的一門之長,實在是少見。

那和尚見行雲不答,知道他是在懷疑,便到:“元竹是真是假並不重要,只是這裡唯有施主你可以助元竹將那位施主制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位施主眉宇間殺氣濃厚,如果不多加規勸,恐怕會釀成大大的殺劫。”

行雲此時卻在想著其他的事:“這和尚要真的是梵淨宗的掌宗,那我幫了他,是不是可以要他出面為銅仁幫主持公道?”

當下啞著嗓子開口到:“你如何證明你就是梵淨宗的掌宗?要真是梵淨宗的掌宗,我到是有事要去找你。”

那和尚想了想,伸手入懷拿出一份文書到:“這是貧僧的度牒,不知可否作為憑證?”

行雲那和尚如此坦蕩,已是有了幾分相信,這時謹慎了些,接了過來,將那度牒看了個仔細。

行雲其實並不知那度牒的真偽,可上面老大個的官印卻是認得,姑且先是信了,當下將那度牒還了回去,啞著嗓子到:“大師要我做些什麼?”

元竹將度牒收了,雙手合十到:“勞煩施主先將那位施主制服,那位施主戾氣太重,就算是真要去報仇,也恐會傷了無辜,梵淨宗愧管貴州,當要問清那位施主要去哪裡尋仇,為何尋仇,以免生了禍事,人死不能復生,生死大事馬虎不得。”

行雲本以為這和尚是個迂腐之人,只不過死記些經文,便不問因果的到處勸人向善,可現在如此聽來,這個梵淨宗的掌宗確實是個有心人了,暗到:“如果各地的大派都有如此態度,那金剛門的慘事可就不會發生了。”當下心中有些敬佩。

行雲這時抬頭望了望那中年人,那中年人剛才一直沒有接話,此時見這一個病漢子,一個自稱梵淨宗掌宗的和尚,這兩個人一搭一唱,竟然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裡,怒極反笑到:“好!我葉仇到要看看你這病漢子有什麼能耐拿的下我!”

行雲聞言搖了搖頭,看了看這周圍,說到:“此處不便動手,你可敢隨我來?”行雲是怕將這客棧拆了賠錢,這可是有過前車之鑑的。

那葉仇聞言不屑到:“你是何人,敢命令於我?”言罷,抽出劍來,只聽那劍上金屬摩擦之聲大起,行雲立刻感到不妙,大喝一聲:“快逃!”

行雲說的是要那些還在店裡看熱鬧的

金屬摩擦之聲,正是即將使用劍罡前的徵兆,一但在使用,那交手後,崩出的罡風劍氣,可是不長眼睛的。

行雲剛才本是有些不太心安,為了自己的私利去拿下一個與自己素不相識的人,行雲頗有些猶豫,雖然那人脾氣暴躁,又有元竹大師的解釋。

可此時的行雲卻真的有些動怒了,那葉仇竟然完全不考慮這周圍人的安全便強行動手?

便在此時,只見一道劍罡刮過,直奔行雲而來!

行雲背後鐵劍“噌”的一聲出鞘,體內精煉過的內罡立刻轉了出去,只聽砰的一聲,二人周圍的桌椅碗筷俱是碎了,客棧裡猶如狂風掛過,一片狼籍!

那葉仇全力攻來,卻是一擊便被震的飛退!一陣煩悶襲來,那是氣血翻騰,忙強行壓了回去,可還沒有等他再回過神來,行雲已到!

行雲現在雖然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而只能用一種真氣的劍罡,可卻也有一種折中的辦法,那就是將玉虛功運到雙腳,如此一來,行雲雖然不能使用龍躋飛騰術,可那速度卻要比以往來的更快!

要知一個人如果不是全力施展輕功,而是在與敵迎戰,那他內力的大部分是用在劍上。

而輕功基本上只是運用步法,一個人的真氣有限,用了劍上,自然就顧及不到他處,沒有一人可以一邊全力施展輕功,同時還可全力用劍。

行雲也是如此,不過他因為要掩飾身份,所以平白空下了玉虛功不能使用,十分可惜,現在卻是正好可以將兩股內力分開。

於是乾脆將琢顏神功全用在了劍上,玉虛功則全用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