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來看看。”
澈哥兒聽完就皺著眉頭鄭重地點頭:“我也想著要查查呢,可祖母說狗脫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讓我別小題大做。”
袁璐就忍不住笑了一下,把剝好的蝦放到了他碗裡。
澈哥兒看到剝好的蝦衝她天天一笑,然後勾著頭去看他哥哥的碗,看完就扁著嘴有點委屈:“怎麼哥哥碗裡那麼多,我就只有這一個。”
袁璐心道那是因為你哥哥都沒有動過,哪像你這麼給面子,剝一個吃一個的。
“哥哥吃的慢呀,娘都是給你們一人剝一個的,你吃的太快了。”
澈哥兒就“哦”了一聲,湊過去勸他哥哥說:“哥哥快點吃,晚了吃進肚子裡涼涼的不舒服。
泓哥兒應了,便也慢條斯理開始吃起袁璐剝的蝦。
袁璐給他們剝了大半盤子的蝦,才開始吃起自己的飯。
她吃的少,兩個小兒吃完的時候她也吃的差不多了。
袁璐便把飯菜撤了,一人讓他們喝一碗灶上溫著的清湯。
冷颼颼的天喝碗熱湯,整個人也就跟著暖和了。
喝完,袁璐去摸他們兩個人的手,確定他們身上都是暖的,才讓他們披著披風回老夫人的院子。
澈哥兒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最終還是被奶孃牽走了。
泓哥兒走在後頭,見了弟弟已經走出了院門,他停住了腳步,對著在後面送他們的袁璐做了個揖。
袁璐挑了挑眉,不知道他這又為哪般。
“祖母說您是為了我的事,才擔上了不好的名聲。母親,我醒來時對您不敬,還請你不要見怪。”
袁璐笑了笑,伸手想去肉他的頭髮,但是想到上一次他偏頭躲開的尷尬場景,便又把手放下了,“沒事,你既喊我一聲‘母親’,這些都是應該的。”
☆、第20章 方便
第二十章
有一件事,袁璐誰都沒告訴。
修繕湖心亭得事已經被提上來了好幾天,她一直給按著沒動。而且自從落水那件事後,也從來沒再去過那個地方。
在其他人看來,她當日落水,身邊的人只有泓哥兒和他身邊的丫鬟、媽媽,混亂之際,不少人都看著泓哥兒去推她的搖椅。搖椅側翻之後,她撞斷了木質欄杆而掉入湖中。
泓哥兒長得高胖,身形並不是一般四歲多的孩子可比,人多手雜、互相推擠的時候,她的搖椅側翻並不是不可能。
但最離奇的是,半人高的木質欄杆,竟然會如此不堪一擊。
等到所有人都以為她不會再糾結這件事的時候,她藉著散步的機會又去了一次。
湖心亭三面環水,自出事以後老太太就不許人靠近這個地方了。此時木欄杆斷裂的地方還是一個大窟窿。
但斷口十分整齊,切面更是光滑。顯然並不是撞擊而成,而是被人事先用鋸子鋸斷了。
對於這個結果,袁璐可以說是毫不意外。
這國公府裡看著井井有條,但是到底是混進了不安好心的人。這人的目標或許並不是一直躺在床上的它,但到底是針對幾個孩子還是針對老太太,這種不良的居心和手段都叫人心驚。
更讓人頭疼的是,這兩年國公府在老太太的管理下,雖看著井井有條,但到底是規矩鬆散,疏於防範。晚上除了幾個主子的院子有人值夜以外,像湖心亭這樣主子們常去的地方,竟然從來沒派人看守過。
當然這也怪不得老太太昏聵,成國公府根基尚淺,兩年前又沒了一個當家夫人,老太太再精明強幹,也是小地方出來的,連字都不認識。也幸虧家裡的大管家,賬房,和她身邊的孫嬤嬤都十分能來事兒,不然這府裡不定得烏煙瘴氣成什麼樣子。
另外有一本府里人員調動的簿子,是由孫嬤嬤在管著。她這個職位就相當於企業裡的人力資源總監。
袁璐十分想借來看看,瞭解一下最近有沒有做賊心虛而自願出府的。
不過貿貿然去借來看,老太太還得過問,這事兒現在又不能說。她這個掌家之權還是拿這事做筏子換來的。
再退一步講,就算查到了最近出府的人,沒有真憑實據,空口白牙地也定了不罪,反而會打草驚蛇。
所以這事兒她一直按著,也準備爛在肚子裡。
她一回來就要掌家立威,是因為只有她這個當家夫人立起來,轄制住那些想作亂的小人,那麼等成國公從戰場上回來的時候,她才能將他的老母稚子完完整整地交到他手上,以此來交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