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一秒他居然看見司徒夜深望著他輕笑了起來。
“你....”芬特爾裡心裡一震,心這玩笑不會開大發了吧。
“芬特爾裡...”夜深望著芬特爾裡低聲開口,抬手緩緩伸向了對方的臉,芬特爾裡望著他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唾沫,那雙晶藍色眸子裡帶著幾分慌亂。
將這一的一幕盡收眼底,夜深心裡難得有了一種得逞的愉悅福
芬特爾裡沒敢一直望著司徒夜深把那隻手伸過來,而是呼吸有些急促的自己閉上了眼。
下一刻臉頰之上傳來觸感,司徒夜深力道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臉頰。
“你還是當我性冷淡吧。”
夜深那麼輕笑著哼了一聲,從側壓著芬特爾裡的身上改變姿勢站起,起身去收拾自己已經吃完聊早餐的餐具,沒去管顧還躺在地上又發懵又心有悸餘的芬特爾裡。
這算是給芬特爾裡一個教訓,他懶得再聽對方口裡那些玩笑話,屢次調侃他和雨曦的關係就算了,這子居然還覺得他取向有問題。
他只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糾結那種感情而已,對他而言“愛情”絕對是人類各種情感裡最為複雜麻煩的情感,而且這樣的情感似乎也比其他的情感所揹負的羈絆與責任更加複雜沉重,很多時候它或許只是一種衝動,但倘若真的沉澱之後,卻又包含著與他饒許諾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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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到現在也沒有那樣的情感,他也知道那樣的情感其實並不適合自己,因為他根本就不像其他人一樣有那樣可以許諾的未來。
當然,一碼歸一碼,即使他還未對誰產生那樣的感情,他目前也並不覺得自己的取向有什麼問題,如果他能夠有那樣的未來的話,他其實也會希望能夠和其他人一樣感受一下這種特殊的“衝動”,然後遇到一個自己愛也愛自己的人在一起。
如果未來那麼普通平凡也很好...作為“人”而不是作為什麼怪物。
其實經歷過風王討伐戰後他就總是在思考,那些曾經強力高位的怪物存活和復甦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也許過去它們被尊稱為“王”,坐在空落冰冷的王座上,但它們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卻瘋狂偏執而又孤獨悲傷,那樣的感覺讓他本能的有些心生牴觸。
在安定的環境裡生活久了他也難免會有些嚮往普通人那樣安定平凡的日子,不過他知道那樣的生活和未來離他很遠,甚至可能和他的人生是永遠沒有交點的平行線。
不過其實他也偶爾會暢想一下自己的未來,而每每想到未來之類的話題,他腦中就總會出現一個女孩的身影。
思緒到了這裡他又驟然回神,似乎想到了什麼般眉間微皺,接著又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端著自己的餐具走入了廚房。
而芬特爾裡此刻卻還撐坐在地上,目光有些複雜的落在了司徒夜深身影消失的地方。
司徒夜深平常大部分時候看起來都很正經,導致他開起玩笑來就很讓人心驚,芬特爾裡剛剛差點以為自己就要玩脫了。
他垂眼落到自己的手腕上,忽然苦笑了一聲兀自搖頭,在心裡慢慢平復自己的心跳。
好在對方並不是真的...但芬特爾裡卻並不能因此高興起來,因為剛剛那是個玩笑也是個試探。
太迅速了。
司徒夜深的反應太迅速了,在那樣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就能把自己壓在身下,無論是動作還是速度都無可挑剔。
雖然他當時確實略有些放鬆警惕,但對方解決他看起來也無比輕鬆。
他早就知道司徒夜深不僅僅是魔法能力強,體術也是數一數二,但是他本人其實很少有親自體驗的機會,因為他未曾正經的和司徒夜深打過,但現在想來,如果剛剛那一下是在戰場上,他已經輕而易舉的被司徒夜深爆掉腦袋了。
和司徒夜深在一起生活太久了,芬特爾裡時常也會覺得對方就是自己的好兄弟,悠閒地方和對方打打鬧鬧的相處,忘掉自己的立場和對方的特殊。
可是每到這種時候芬特爾裡又會突然發覺自己和司徒夜深的區別,原來他離自己那麼遠。
但其實一直都是如此。
芬特爾裡輕甩了甩頭,揉了揉自己還未全乾並且被弄得凌亂的頭髮,輕嘆了一口氣又打起來精神來,從地上站起身也開始收拾自己那一份餐具。
走到廚房門前他又一次看到了司徒夜深的背影,這次卻沒急著離他走得太近,而是靠在了廚房的大門邊笑笑開口道:
“話回來,不是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