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熬不到現在;只是一想到同未來的雍正皇帝在一起生活;她就覺得很緊張;而且福晉就要管家;一想到那是四阿哥府;齊珞就覺得有些發怵;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呀;聖心真是難測。
保泰此時正閉著眼睛半躺著;如月正在旁邊彈著古箏;古箏旁邊的香爐中透出渺渺的香菸;襯的彈箏的如月更加了幾分飄渺清逸。如月一邊彈箏一邊偷偷的看了看保泰;看著保泰這樣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有些痛;只能強忍的繼續的彈著;如月明白在如今的裕親王府裡要是沒有保泰的寵愛日子會很難過的。
當初入裕親王府為世子側福晉;如月覺得憑著自己的容貌一定能得到專寵;沒想到保泰也只是對自己稍稍上上心而已由自己在王府中處處受牽制;世子福晉看著嬌弱;但是整人的手法卻層出不窮;而保泰其她的妾室個個都不是省心的;弄得如月如今步步小心;生怕走錯一步。如月不明白保泰為什麼總是讓她彈古箏;卻從來閉著眼睛不看她道保泰在想念著什麼人?
保泰閉著眼睛說道“你的箏彈得有些亂了;好好彈;少想些沒用的。”如月馬上沉下心彈奏古箏。保泰知道如月的古箏要比齊珞彈得好,但是保泰更喜歡那次去凌柱莊子上時;齊珞在漫天的花瓣下彈箏時的樣子;那麼的靈氣四溢;那麼的可人;保泰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凌柱如今已經是世襲三代的致遠侯爵了;她離自己更遠了。
小釦子進來湊近保泰輕聲說道“爺;奴才剛剛得到的訊息;皇上將她指給四阿哥為福晉了。”
保泰馬上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高聲的問道“你說什麼?訊息準嗎?”
“爺聖旨已經到侯爵府了。”小釦子低著頭輕聲說道;然後看了看保泰嚴肅的神情“爺;如今京城各家王府應該都已經得到訊息了。”
保泰猛然站起外面走去;小釦子看了眼如月;然後低著頭拿起保泰的大衣服追了出去;如月眨了眨眼睛;晶瑩的淚水滴到了古箏上。
快步來到裕親王的院子泰進了屋看見裕親王正有些衰弱的躺在床上;保泰平復了一下聲的說道“阿瑪;你怎麼樣了?”
裕親王睜眼了看保泰,在丫頭的服侍下坐了起來;丫頭拿過靠墊放在裕親王的後背處親王吩咐道“你們下去吧。”
等到屋中只剩下他們子;裕親王才說“我恐怕是要不行了;你現在已經爭氣了;我也就放心了。”
“阿瑪;你千萬不要這麼說;兒子是離不開你的。”保泰上前抓住裕親王的手;說道“你一定會好的;一定會挺過這一關;阿瑪;你還不能離開兒子。”
“人都有這一天;已經想開了;能多活這段日子已經是老天爺的恩賜了。”裕親王拍拍保泰;然後問道“你有事?看著怎麼同平時不一樣?外面那麼冷;連大都不穿?”
保泰沉思一下;輕聲的說道“阿瑪;皇上給齊珞指婚了;指的是”沒等保泰說完;裕親王接著說道“是四阿哥;對不對;是四阿哥的福晉。”
“阿瑪;你早就知道了?”保泰吃驚的說道。
裕親王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是應該早就知道;只是有些事過去太久;我都給忘了;現在想想皇上根本就沒有忘。當初皇上將楚焱指給八阿哥;我覺得應該是對八阿哥看重的;沒成想早就應該明白;她不會不安排;那畢竟是她”
裕親王咳嗽了兩聲;保泰連忙地上了茶水;裕親王喝了兩口;緩和了一下;看著保泰說道“事已至此;你要完全的放下心思才行;否則你會為裕親王府惹下大禍的。”
“阿瑪;我知道我的責任;只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保泰看著裕親王說道。
裕親王看著保泰彷彿看見年輕時的自己;當時自己也是這個樣子的吧;過去太久了;好些都已經想不起來了。裕親王長舒了一口氣;嚴聲說道“保泰;阿瑪就跟你說一遍;你這一輩子萬不可同四阿哥生嫌;也不可同四阿哥敵對;答應我。”
保泰吃驚的說道“阿瑪;這是為什麼?”
“答應我;保泰;否則我上書皇上廢了你世子之位。”裕親王睜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保泰;你要明白我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王府好。”
“阿瑪;您放心;我發誓不會同四阿哥作對的;我向您保證。”保泰低聲說道“而且;我也不希望她出事;我又怎麼會同四阿哥為難呢?”
裕親王拍拍保泰的肩膀輕嘆道“你倒真是我的兒子;唉;阿瑪也不說什麼了;一定要記得我今天說的話;而且要牢牢的記住;不要同任何人說起;你明白嗎?是任何人。”
保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