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楊小曼問道:“有問題嗎?”
“這塊黑板上面寫著,最聰明的出題者和最厲害的解題者。”徐茫皺著眉頭,認真地說道:“這所大學難道就沒有天才嗎?”
“你想做什麼?”
“不要搞事情...人在異鄉,要入鄉隨俗,萬一第二天別人拿著機關槍,把你‘突突突’給打死了。”楊小曼踮起腳尖,輕輕捏住徐茫的耳朵,溫柔地說道:“乖...不然老孃我揍你了。”
唉...
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惡毒的言語。
可惡!
不過徐茫一向叛逆,否則也不會和楊小曼結婚,默默拿起了粉筆,然後寫下了一個算式,這個過程也就花了半分鐘而已,回頭笑呵呵地說道:“走吧...”
“這...”
“這都是什麼?”楊小曼一臉懵逼地問道:“你究竟又開始作什麼妖了?”
“一個數學算式。”
“需要用到陳-哈代-李特爾伍德定理。”徐茫淡然地說道:“雖然還沒有達到世界級難度,但是足矣讓太平洋大學的理科學生、教授、學者和專家們,迷茫半年的時間。”
“切!”
“老孃我才不信呢。”楊小曼不以為然地說道:“全世界又不是你最聰明,我相信還有比你更加聰明的。”
說完,
突然撒起了狗糧,捧住徐茫的盛世美顏,眼神中散發著濃濃的愛意,認真地說道:“但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天才!”
“走吧!”
“我的騎士,本公主想要吃彩虹冰和薑汁汽水!”
...
下午,
一位從事數學研究的德懷科教授,帶著自己的資料,前往了數學物理和生命科學大樓,剛剛走入大樓,便看到邊上的黑板寫滿了內容,這異狀讓這位數學教授停下了腳步。
快一年多了,
這塊黑板上竟然又出現了內容,雖然這個主意是他兩年前提出來的,但僅僅維持了不到一年左右,然後大家們的熱情就降了下來,缺少獎勵機制,讓不少人失去了動力。
想不到,
它又出現了。
這位教授往黑板走了幾步,然後看到了一個不怎麼複雜的算式,起初並沒有放在心上,結果當他打算解決的時候,突然發現這算式並不是看起來這麼簡單。
“咦...”
“這究竟是誰寫的?”德懷科教授此時頭皮都在發麻,越深入越覺得這個算式不簡單,已經完全超過了自己可以理解的範疇,按照道理來說,不像是學生寫的,但是從事專業數學的教授不多,畢竟太平洋大學在學術和自然科學方面很弱。
該死,
究竟是誰寫下的這混蛋的算式?
德懷科教授拿起了手機,直接把上面的內容拍了下來,然後直接以電子郵件的方式,發到了他的一位朋友,他是普林斯頓大學的一位數學教授,能在瘋子扎堆群魔亂舞的普林斯頓數學系當教授,實力非同凡響。
許久,
當德懷科教授從教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他的那位朋友。
“德懷科!”
“這...這是你想出來的嗎?”這位普林斯頓大學數學系的教授,言語中帶著一絲驚訝,急忙問道:“這...這難度很高,剛剛我和數學系其他教授一起研究了下,發現...需要多種證明。”
“你們都不行?”德懷科詫異地問道:“我知道這很難,但能難到你們,我有一點意外。”
“話說...”
“這是不是你想出來的?”那位教授問道。
“不!”
“我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我問了數學系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承認。”德懷科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對了對了...華國的徐茫教授在夏威夷度假,他妻子還在我們學校進行了演講。”
“...”
“一定是他!”
“一定是徐茫寫的。”這位教授嚴肅地說道:“一般人根本想不出這種難度的算式,天吶...如果你遇到的話,一定要向他拿到答案,我們這些人現在很焦急。”
“好!”
結束通話電話,
德懷科露出一絲苦笑,自己應該想到這是徐茫寫的,一位能夠在物理上取得如此之高的成就,這數學天賦也不會差太多,畢竟是搞理論物理的,裡面充斥著大量的數學計算。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