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聽到他在找幫手，難道一個人在搞？

“老華？”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話題了？”單國一好奇地問道：“是不是你們學校打算研究這個中子衰弱誤差？你可別參加...太傻了，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誰去誰倒黴！”單國一說道：“我沒有危言聳聽，這是實話！”

“我當然知道很難，怎麼可能會去參加。”華嚴峰無奈地說道：“這個專案是上面下來的，研究經費很高，是歷年積累下的錢，最後分配到了我們學校。”

“等等！”

“你們學校的物理又不怎麼樣...怎麼會分配到你們復大物理系的？”單國一問道。

“是嗎？”

“你確定不怎麼樣？”華嚴峰微笑地問道。

頓然，

單國一啞口無言，他忘記了復大物理系有一位無法被撼動的人物——徐茫。

“咳咳！”

“不好意思，這是我失言。”單國一尷尬地說道：“該不會衝著徐教授吧？但...但徐教授又不傻，怎麼可能會接受這個專案，明明知道不可能，還願意接受的話...那...對不對，不成為大傻子了嘛。”

聞言，

華嚴峰迴憶起當時那個畫面，還別說...人家當時接受這個專案的時候，臉上掛著一絲興奮的笑容。

總之有一點詭異。

“他接手了...”華嚴峰說道：“著手研究好幾天了。”

“什麼？！”

“徐...徐教授接手這個專案了？”單國一差點沒有驚出一身汗。

這...

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雖然看上去很勇，但無疑跟傻子沒有區別。

這時，

華嚴峰的座機響了，打眼一看是方駿打來的。

“你等一下，別掛！”

話落，

接起座機聽筒，華嚴峰問道：“方主任，有什麼事情嗎？”

“老華！”

“你是粒子物理的專家，麻煩你現在過來看看徐茫的這套方案。”方駿嚴肅地說道：“這套價值兩點八億的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