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爹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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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本人工作太煩瑣了,老人家太多,事情實在是沒完沒了,每天回家都累得要死。沒有更新的一天,請大家原諒。
第二卷 熟悉的陌生人
十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吳葦卻過得驚濤駭浪,高峰低谷的翻滾,終於迴歸平靜。
十天前,林寬只說了一句話就昏迷過去。他說:“葦葦寶貝,從今後,我不再是我了,你不必顧眷我的身體,好好活著……”
當時吳葦沒有明白林寬的意思,等領悟過來的時候,卻只餘傷感。十天,上帝造天地已過三天,吳葦也重新見到久違的光明,卻沒有半分笑容。低頭看著攥著自己衣袖的人,這張自己從未見過的,卻無比熟悉的臉,正是以父之名萬事都寵著自己的林寬。
林寬長得……說不上好看或者不好看。他臉色比常人要蒼白許多,眉毛卻很黑。記得他當師爺的時候有鬍子,現在卻是光溜溜的下巴,不知什麼時候被金潛那個傢伙給剃了吧。剃了鬍子的他顯得特別清瘦,眼睛很薄,嘴唇也很薄,沒有什麼血色。下巴總是下意識地微微揚著,整個人看起來看起來總有些堅忍又驕傲的神色。
吳葦抿緊唇,沒想到那樣溫柔嗓音的男子,竟然……是這麼一個有強烈的禁慾色彩的男人。象自己想像中中世紀某些帶些神經質的神父,神聖到有讓人想蹂躪的慾望。對的,林寬就是這樣感覺的男人。黑色的外袍,白色的裡衣從領處露出來,襯著他漆黑如墨的黑髮黑眸,脆弱與冷漠共存,真是……吳葦只能深深吸一口氣,捂住自己跳得瘋狂的心臟。
“哥哥~~”當初那個叫著自己乖寶貝的沉穩男聲,此時的聲音卻有些讓人無奈的孩子氣。是的,林寬終還是中了銀線純真,在金潛的搶救下並沒有變成痴傻,卻不但失去了記憶,而且回到了七八歲的心智,認定自己只有七八歲,根本不知道銀線純真是什麼東西,還為自己有這麼一個身體鬱悶了很久,堅定地叫吳葦哥哥。
此時的他拽著吳葦的袖子,並沒有笑,想到他小時也是這付彆扭樣子吧,並沒有半分天真可愛,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吳葦,道:“哥哥,該吃飯了。”
“唔。什麼飯?”吳葦覺得挺奇怪,林寬雖然智力回到童年,做飯的水準卻一點沒降。前幾天自己看不見,這屋裡的一切都是林寬在做,金潛每日早出晚歸,不知在做什麼。有時吳葦自己也奇怪,搞不清楚自己這三人的組合是怎麼形成的?與林寬也就罷了,畢竟當過一段時間的父女,雖然林寬已不記得,但自己欠人的情總還是願意還的。金潛是怎麼回事呢?一切因他而起,他卻也一樣可以甩手離去的,他完全不象那種會愧疚的人哪,真讓不懂,為何每日把這裡當家一樣的報道,而且還日日結結巴巴跟自己說話,雖然自己並不想理他。
“燉雞。”林寬牽著吳葦的袖子,率先往桌邊走去,簡短答道。
吳葦勾了勾唇。昨晚自己隨口說想吃雞,沒想到今天這小子不知從哪裡就找來一隻雞的。真是詭異,古代人難道不論多小都是這麼能幹麼?吳葦頗為自卑,上前抱住林寬的腰,不管他不自在地掙扎了的那兩下,軟軟地學著當初他對自己說過的那樣道:“寬寬乖,謝謝你。姐姐今天看到了,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吧。”這到底是不是自己認識的林寬重要嗎?
林寬的臉幾不可見地紅了一下,猛地掙開來,幾乎是本能地下一秒就扶住了吳葦,把她按在桌邊,有些不耐煩地盛了飯給他,道:“吃飯!”
“等、等我~~”隨著金潛的聲音,窗戶上黑影一閃,人已經進了屋,不知從哪裡找了雙筷子,直往燉雞的盆裡叉去:“哇,幸、幸好回、回來得早!”
吳葦停下筷子,轉頭去看這個害自己與林寬如此的所謂神醫。比自己想像中的年輕,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瘦瘦弱弱的白臉書生,說好聽點是文雅,說難聽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感。林寬說五年前見過他,那說明這傢伙十二三歲的時候就醫術驚人了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氣質……很熟悉,明明頭上還沾著不知從哪裡來的草,身上的衣服也只是粗布,可整個人卻有種說不出來優雅,一種與生俱來的習慣從他每個小細節表達著他良好過度的出身。
吳葦皺皺眉,很後悔。如果那晚自己是看得見的,絕不會救這樣一個人的。就算他能治好自己的毒。這種人,天生就是麻煩,與蕭照一樣。是的,他與蕭照氣質很象,只不過是蕭照有一種出於塵世的飄忽是無法模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