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表面雖是在笑,但語氣略有不悅。
安瑾軒換股大殿四周,目光最後落在水族牆壁之上,她從夜嘯然的懷中出來,走到牆壁前。
手隔著鋼化玻璃去撫摸在水中自由自在遊動的魚兒,“玉帝看著水族牆壁中的魚和水,魚利用水才能夠自由自在地遊動,而水也得利用魚兒才能夠流動,否則將是一潭死水。試問玉帝,到底是水利用了魚還是魚利用了水?”
安瑾軒巧妙地用水和魚來做比喻,旁敲側擊地告訴玉帝,相互利用也是一種合作,利用有敵意,但是合作卻沒有。
也是在暗示玉帝,莫要輕舉妄動。
玉帝被安瑾軒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他隱隱覺得,安夜嘯然得到安瑾軒,不止是豔福,在力量上也是如虎添翼。
看來,在肖恩佑和他們連成一線之前,他必須先將肖恩佑拉攏過來,並且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一舉擊破。i^
看來,勝敗關鍵還在肖恩佑。
就在玉帝沉思的時候,安瑾軒再也無法堅持,她醉意朦朧道,“不好意思,臣妾實在是喝多了,頭痛得厲害,恐怕要失陪了。”
安瑾軒從喝下瓊漿玉液開始,就一直猛灌自己,為的只是這個藉口。
“哈哈,蛇王妃可要好好休息一下啊,你為的是**一刻,可別自己到時候沒精神了啊。”眾人笑著調侃道。
辛月柯就等著安瑾軒走呢,安瑾軒走了,安瑾軒走了他才有機會偷到藥盒。
辛月柯剛才想了很多辦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
辛月柯代替安瑾軒沒喝一會兒,她在倒酒的時候一不小心,將酒全部倒到夜嘯然的衣服上了。
“嘯然哥哥對不起……”辛月柯明明是故意的,她卻可以做到嚇得花容失色。
夜嘯然根本就沒有在意,只是淡淡道,“沒事,換一件衣服就好。”
“嘯然哥哥……柯兒命人幫嘯然哥哥做了一套喜袍,本以為送不出去,如果嘯然哥哥不介意,不如去臣妾寢宮換上如何?”辛月柯滿眼期待道。
夜嘯然知道辛月柯這又是在耍手段了,但是,他充其量也只認為辛月柯是為了讓自己穿上她做的西袍才這麼做的,所以也沒有責怪,點頭同意了。
………
“嘯然哥哥,讓柯兒伺候你沐浴可好?”辛月柯幫著夜嘯然將衣袍一件件脫下來,柔聲問道。
語氣中,帶有幾分魅惑,那是男人最難以抵制的聲音。
“不必了。”夜嘯然淡淡說了一聲,自己就已經踏入浴池之中。
辛月柯眼中有淡淡的失落,不過並不算強烈,因為這一切根本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是啊,他和自己大喜之日都沒有碰自己,他和安瑾軒大喜,又如何會多看自己一眼呢?
不過,也正是他沒有同意讓自己去伺候,她才有機會去找那個藥盒,這不正是她費盡心思弄髒他衣服的目的麼?
果然,不負辛月柯所望,她終於看到了在肖恩佑那裡看到的那個木盒,一模一樣的色澤,一模一樣的圖案,就是這個沒錯了。
辛月柯迅速將裡面的丹藥用了一個外表一樣的丹藥代替,將東西都恢復成原樣,不多時,夜嘯然就上來了。
辛月柯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伺候夜嘯然穿衣,夜嘯然穿好衣袍之後,還不忘從髒衣服中將那個木盒給拿出來。
他跟玉帝所想一樣,肖恩佑才是重點,他得透過這個木盒將肖恩佑給爭取過來。
“嘯然哥哥。”就在夜嘯然準備離開的時候,辛月柯突然上前從夜嘯然的身後緊緊抱住他。
夜嘯然頓住腳步,輕聲問道,“怎麼了?”
“嘯然哥哥,柯兒說過很多話,嘯然哥哥可能都不記得了,但是能不能請嘯然哥哥記住一句話?”辛月柯低聲懇求道。
“什麼話?”夜嘯然淡淡問道。
“我愛你,不論什麼時候,柯兒都希望嘯然哥哥能夠記住,柯兒愛你。”辛月柯說著,淚水在她的眼中悄然滑落。
不知怎的,自從偷了那藥丸之後,辛月柯的心就有種很不安穩的感覺,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似的。
“我知道。”夜嘯然點點頭是,語氣很是平淡。
他知道辛月柯愛自己,甚至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畢竟,她也算是一個肯為自己死的女人,否則,他也不會容忍她至如此。
夜嘯然走了,辛月柯直接跌坐在地上,看著夜嘯然的背影她輕聲嘀咕道,“嘯然哥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