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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我拿他沒辦法,轉頭去看人頭落水的地方,想著等一下下水的時候,避開那塊區域,忽然,我就看到,又有一條背鰭迅速劃出水面,在水裡攪動了一下,又潛了下去。

我看到這裡,心裡咯噔了一聲,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那背鰭好象想讓我加深印象,又在不遠處的水面上劃出了一下,這條魚顯然比我們剛才殺掉的那條要小,但是並不是好事情,小魚在水裡面靈活,真要打起來,可能會比剛才更加兇險。

這操他孃的玩笑也開的太大了,就這麼屁股大塊地方,竟然有兩條哲羅鮭,它們怎麼生存啊,難道隔天半日就有我們這樣的傻B過來送死?不可能啊,要是這樣都能說的通,還去研究什麼生態環境。

老癢也目瞪口呆,好久才道:“不對,這礦道的水面下面,肯定還有其他的通道,不然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魚,這魚肯定是從其他地方游過來的,我操還不止一條,這下子我們怎麼出去。”

我腦子一時間也轉不過來,聽他說的有道理,腦子裡就不由出現一個想法,說不定這裡的水還連到其他的地下河或者岩脈裡去,並透過這些與外界相連。那這裡出現魚,也並不奇怪了。

學建築的時候,有一門自然力學講地質結構。裡面提過岩石山裡經常有太古時代造山運動時候形成的中空地帶,叫做岩脈,如果岩脈和山溪想連,就有可能形成山內部的水系,打礦的一但打到這裡。就有可能出現巨大的事故。小則沖毀幾個礦道。大則淹掉整個工作面。這些水,現在說來可能不是雨水,而是地下岩脈裡湧進來的水。

我琢磨了一下,這裡的水溫度這麼低。真的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老癢看我不說話,有點發蒙。問我:“你倒是說個話,規在怎麼辦,這篝火也燒不了多少時間,等滅了,咱們就摸黑抱著取暖吧。”

我說道:“你也得給我考慮的時間,急有什麼用,天無絕人之路,肯定能有法子。”

這個時候,再冒險從這水道出去。我是打死也不願意,回頭看了看邊上幾個礦洞,心裡靈機一動,說道:“別慌,剛才那口子是被人給炸出來的。說起來也不算是正規出口,這幾個礦洞,必然有一個出口,我們從這裡走,說不定能走出去。”

我話一說完,就有點後悔,這打礦和建築打樁一樣,有很多種方式,不知道直下的還是打盤腰子這樣打下來的,要是盤腰子還好,只要我們能找的到路,就能爬上去,要是直下的,這離地十幾米的礦眼,肯定需要升降的裝置,那幾百年的東西,肯定都爛光了,我們就是會飛簷走壁也爬不上去。

老癢對我沒啥信心,問我說:“先別,你他孃的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的,到底自己有沒有把握,別又和小時候一樣,計劃的時候說的好好,做的時候漏洞百出,又害我背黑鍋。小時候最多是一頓捧,現在可是要歇菜的買賣,你可想清楚了。”

我心裡也犯嘀咕,但是死要面子的毛病又犯了,說道:“你哪來這麼多廢話,小時候成功的時候也不在少數,現在這時候我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要不咱就沿水路回去,看誰命硬。”

我這話一出老癢也沒話回我,但是一剎那,我好像看到他的臉上閃現出一股奸計得逞的神色,心裡一驚,但是隨即看他,又看不出什麼異樣。

我心裡遲疑了一下,老癢招呼我收拾東西,我們看衣服已經乾的差不多了,馬上套上,然後將所有必須的東西裝進口袋裡。

我來的時候,預計我們在進斗的時候,可能會捨棄揹包,所以我們的衣服都是有很多口袋的那種登山服,類似於民國時候的老鼠衣,不過等我們準備完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形象實在滑稽,就好像兩顆聖誕樹一樣。

老癢打起手電,在前面開路,他問我要那把拍子撩,我這個時候留了個心眼,說:“我用槍比你內行,你就給我在前面好好開路,打掩護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等一下要有什麼情況,你手忙腳亂,先把我給斃了,我不是冤死?”

老癢想反駁我,但是我說的是事實,他撓了撓頭,只好同意,我們兩人一前一後,挑了個最大的礦洞,就徑直走了進去。

一開始這礦洞裡他孃的一片漆黑,我們走了半天也挺慌,可走著走著,也沒什麼事情,老癢悶的就不行,問我說:“我說這礦也真奇怪,你說,那懸崖上的大石雕是怎麼回事情,和這礦有沒有關係?”

我回想起那巨大的雕像,腦袋和半個身子都給炸沒了,具體怎麼回事情也說不上來,主要還是沒看到那雕像的頭,不知道是人還是神,我的知識面大多數和古董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