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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個房間裡,研究者給了他們一個必須在15分鐘內解決的問題,並以此將他們劃分等級。5歲以上的孩子也自發地形成等級,不管有沒有最佳裝束獎,雖然標準可能是模糊的——誰最強壯,或者最酷,或是最受歡迎,但他們樂意接受劃分等級的方式。隨著孩子們日漸成長,這些等級依然非常穩定。

當然,作為成年人,我們在職場的等級中也設法謀求一個好的位置。即使只是一個好聽的頭銜也能滿足僅僅有面包吃所不能滿足的渴望。在英國的一次調查中,70%的辦公室工作人員認為他們寧願放棄一次加薪的機會,也要選擇更好的工作頭銜——“資料儲存專員”而不是“檔案管理員”,“食品主管”而不是“端茶小姐”。在20世紀90年代網路公司的狂潮中,一些網路公司中會設定一位CEO,十幾位副總裁,以及一位“第一印象主管”,或者稱之為“接待員”。美國的一家連鎖公司得益於這種內在的地位慾望,為了使受到鼓舞的銷售店員在收銀機前工作更長時間而無須額外支付工資,他們使用了“培訓經理”這一頭銜。

難道他們瘋了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是的。你可能會認為自己沒有這種地位慾望。當我是新澤西州伊麗莎白市一個年輕的記者,卻早已厭倦了工作的時候,我也曾是這樣想的。但當我稱自己為合眾縣新聞部總編輯時我又有了幹勁,雖然我一個人組成了我們報紙的整個合眾縣新聞部,年薪也只有萬美元。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以及經濟狀況的改善,這種不確定的地位的象徵,或許會隨著我們沿著經濟社會的階梯不斷向上攀爬而變得越來越不重要。但是看起來我們追求這種地位的慾望卻在不斷加大。

在多數美國公司的高層——顧問們稱之為“C級”,每個人都希望成為領袖,雖然他們通常會用簡稱來小心地進行掩飾。一家公司的高層管理者經常會包括一位CMO(首席市場官)、一位CFO(首席財務官)、一位CIO(資訊長)、一位COO(營運長,或稱為操刀手)、一位CEO(執行長,受崇拜的人)。有一個常被提起的故事,說的是一家德意志銀行的董事會主席上了天堂(顯然這是神話故事)後,發現天堂正處於財務混亂的狀況,於是建議對其進行財務調整。後來證明這個計劃無法實施,因為上帝不肯出任委員會的副主席。

所有這些都是前文提到的那個多納圈故事的擴充版。我們對等級和地位的慾望是如此強烈,以至於我們似乎重新創造了一個我們在餘生中每時每刻都要遵守的高度規則化的等級制度。我們為了誰能夠得到最好的辦公室、最大的預算額度、最新鮮的黑草莓飲料和其他辦公場所中的細微差別而煩惱不已。

“在好萊塢,你必須用好萊塢的方式思考。”一位有名的電影製片人宣稱。接下來他極其詳細地陳述了那裡的製片人的等級:“首先是大電影公司的主要動作片的製片人,其次是獲得成功的獨立電影的製片人,再次是有名的電視節目的製片人,接著是著名的文藝類電影的製片人,然後是差一些的文藝類電影的製片人,再然後是粗製濫造的電影的製片人,再向後是名人拳擊賽的製片人……”

這讓我回憶起曾經與波札那的一位生物學家一起外出的經歷,她向我詳細介紹了她正在研究的狒狒群體中的相互清理皮毛的等級順序,接著她談及了一個處在最底層的可憐的角色。“那就是鮑勃,”她說,“沒有人肯為鮑勃清理皮毛。”

等級制度在人類和其他社會性動物之間普遍存在,因為我們對等級有與生俱來的渴求。每一個孩子最初都是從家庭等級中開始長大的,他們渴望知道父母的意願,父母養育了我們、撫慰著我們,保護我們不受外部世界的威脅,讓我們對他們產生依賴感。隨後,我們開始將依賴的情感轉移到其他成年人身上,因為他們看起來比我們高大,最後甚至轉移到我們的同齡人身上。(高大的吸引力持續著:在一項研究中,《財富》500強公司中半數的CEO的身高為6英尺(約米或更高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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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地位的渴求(2)

當我們開始工作的時候,如果我們幸運的話,在職場的等級中,我們能夠遇到一位像父母一樣培育我們的導師,成為他的學生。我們學著與我們等級相近的人競爭,就像我們過去與兄弟姐妹競爭一樣,而且可能有一天我們能夠超越他們的等級。對和我們一樣的社會動物而言,身處嚴酷的社會等級中,或者是被釘在等級的最底層,看起來可能是不幸的。但是真正可怕的事情是我們發現自己被原來的社會網路所驅逐,這是如此的可怕,以至於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