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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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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來過,她終究還是去了白山山谷。既然是她,那麼她現在又在哪裡?她不是一早就被關進了天牢,若非她會分身術,又是什麼時間去的白山?看玄燁的神色,他們之間一定達成了某種協議,否則玄燁絕不會是現在的模樣!水浸天,你究竟答應了他什麼!你究竟用了什麼法子!水浸天,你為什麼不等我醒過來,親口說個清楚!”

納蘭性德顧不得洗漱,抬腳剛要出門,便與端著臉盆的魏敏珠撞了個滿懷,盆裡的溫水濺溼了前襟。魏敏珠見狀,急忙作揖告罪道,“納蘭大人,奴才該死!”

納蘭性德神色溫和的搖了搖頭。

“奴才這就伺候您洗漱、更衣!”說著,他連忙招呼小太監將門口收拾停當。

納蘭性德見狀,只得抬腳轉了回去。

“納蘭大人,我幫您寬衣吧!”

納蘭性德搖搖頭,拿了乾淨的衣物轉到了屏風後面。心下掛念水浸天,手上便加快了動作,中衣怎麼變得這麼厚?三月末的天氣,按說宮人們不會給我換上雙層的中衣啊?於是,他雙臂展開中衣,一邊端詳,一邊尋找著端倪……

草草喝了一碗粥,天色微亮,納蘭性德提議去景山看日出,順道活動活動筋骨。不想卻遭到康熙的婉言拒絕,“容若,你看你剛剛痊癒,騎馬、登山這種事情還是等你調養好了再說。過陣子,咱們一道去五臺山,到那時你再好好消遣消遣,如何?”

康熙言辭閃爍,語氣中的不自然大於鎮定。納蘭性德只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康熙拉著納蘭性德遊走在方寸間,飽含深意的說道,“容若,一切終於都過去了。”

納蘭性德心頭顫的厲害,喉頭硬的好似化不開的頑石,又好似被千金巨石堵住。默不作聲的將內裡匯聚到啞穴……

康熙握住納蘭性德的手掌,目光中盡是拳拳的愛意,“容若,你說我是烏鴉嘴也好,金口玉言也罷。總之,事情還是回到了原點。之前種種我統統不計較,咱們還是從前的咱們,你說好不好?”

納蘭性德痴痴的望著康熙,心酸難耐而又別無選擇的點了點頭。暗自喃喃,玄燁,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就知道,在你心裡,我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康熙顧不得被攪亂的棋局,勾住納蘭性德的脖頸,雙唇帶著熾熱的氣息印了上去。舌尖交匯的一剎那,納蘭性德感到前所未有反感和屈辱,這種感覺把他自己嚇的呆住了,任由康熙貪婪、迫切的吻著……

喧天、喜慶的鼓樂聲把他驚醒,霍的推開康熙,疑惑的望向窗外。“今天是胤礽東宮破土奠基的日子。吹吹打打都是欽天監的主意,說是怕胤礽年紀太小,鎮不住地神。”

納蘭性德無聲而又悽苦的笑了,抬手撫過康熙的臉頰,百轉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流連了許久,眼中的淚由一層薄薄的水霧漸漸匯聚成潸然而下的淚流,笑容依舊悽美,美得讓人心碎。

鼓樂聲的調調納蘭性德再熟悉不過,明明是婚禮的宮樂,非要說成是奠基的禮樂!玄燁啊,玄燁,你真以為能瞞我一輩子嗎?你真以為我會永不相問嗎?一旦我問起,你就會如何解釋呢?

我知道你容不下水浸天,可我萬萬想不到,你居然嫉恨到連一個名分都容不下的地步。你想趕走水浸天,有太多太多的法子,你偏偏用了最過分的方法!你當我納蘭性德是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次次把我的婚姻當兒戲,一次又一次的讓我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納蘭性德一反常態的反應使得康熙不知所措,他緊緊抱住納蘭性德,伏在他頸間,慌亂的問道,“容若,你怎麼了……你哭什麼……你又在笑什麼?”

康熙九年,你在新婚之夜送走盧紫溪,我只當你是年少氣盛,被感情衝昏了頭腦。可今日,你居然把我的妻子嫁予別的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我有何臉面存活世上,又有和臉面面對兩雙兒女!玄燁啊,玄燁,這一次,我無法理解,更加無法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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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三刻,南書房

“納蘭性德,你給我回來!納蘭性德,你給我站住!”

“攔住納蘭性德,攔住他!決不能讓他踏出乾清宮半步!”康熙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震動了南書房內外所有的宮人、侍衛。

納蘭性德前腳跨出南書房的院門,後腳即被影衛和御前侍衛團團圍住。平素都是他指揮他們左衝右殺的保護聖駕,而今日,他們的刀鋒對準了自己。想到這裡,他又是一陣苦笑。

那海對著納蘭性德禮貌的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