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讓出了街心路。
文子衛沒說話,不再有絲毫陰攔地到了“六福客棧”的門口,“六福客棧”那兩扇門本閉著,他剛到門前,那兩扇門豁然而開,開門的賈一飛。
文子衛一怔知道:“原來賈老也在,李爺在這兒麼?”
賈一飛臉上堆著笑,但眉宇間卻顯掩憂慮,道:“在,文管家快請進來。”
進了門,賈一飛帶著他直奔後院,在那空蕩,寂靜,各房上鎖的後院雪地上,擺著十幾把椅子。這十幾把椅子中,有七把成一字排列,是空著的,另幾把椅子擺在這七把空著的椅子的對面,那兒坐著三個人。
是李雁秋,晏中,“開碑手”晏二!
文子衛一進來,他三個立即站起來,文子衛則一怔,衝著晏二拱手,含笑說道:“沒想到晏老也在這兒。”
晏二家笑說道:“李爺為晏家的事忙,我晏二是晏家的當家的,豈能躲在家裡享清福,睡大覺麼?”
文子衛沒多說,微微一笑轉向李雁秋欠了身:“李爺!”
李雁秋含笑答禮,道:“子衛,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兒麼?”
文子衛道:“李父這封信到鋪子裡,是您的,大嫂讓我送來給您!”
說著,他從懷掏出那封信雙手遞了過去。
李雁秋微微一愕,一邊伸手接信,一邊問道:“子衛,是誰?”
文號衛遲疑著沒說話。
李雁秋道:“在座各位都是過命的朋友,但說無妨!”
文子衛這才說道:“李爺,是‘八臂哪吒’燕……”
李雁秋臉色一變,撕開了那封信,抽出了那張空白信箋,李雁秋微微一愕,旋即臉色又一變。
在場幾人俱皆一怔,文子衛詫聲說道:“李爺怎麼會是……”
李雁秋立趨平靜,淡然一笑,道:“沒什麼,子衛,還有別的事麼?”
文子衛雖然滿面詫異,但他未再問,道:“李爺,大嫂不放心,讓我帶來……”
又自懷中掏出了幾片金葉遞向李雁秋。
李雁秋神情一陣激動,兩眼微溼,笑道:“大嫂真是……子衛,代我謝謝大嫂,我用不著,你帶回去吧。”
文子衛道:“李爺,您知道大嫂的脾氣。”
李雁秋沒說話,伸手接了過來.道:“子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文子衛道:“是大嫂猜的,讓我來一趟試試……”
李雁秋笑道:“大嫂真是料事如神……”
文子衛道:“李爺,大嫂請您多保重。”’
李雁秋神情又一陣激動,含笑點頭道:“我知道,也替我向她請安,問倩兒好。”
文子衛應了一聲,道:“李爺,七狼還沒來?”
李雁秋搖頭笑道:“還沒有,但該快到了,要沒有別的事兒?”
文子衛道:“李爺,大嫂要我留下。”
李雁秋一怔,搖頭笑道:“謝謝你,子衛,用不著,我的事何曾要人幫忙過,回去吧,鋪子裡也需要有人照顧。”
文子衛這還待再說,李雁秋接著又道:“子衛,家裡有老少三口,還有晏老的妻小。”
文子衛一震,道:“是,李爺,我這就回去。”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記住,子衛,為自己多積點後福!”
文子衛一欠身,道。“是李爺,我省得。”
活落,他這裡向晏二叔侄拱起了手,那裡李雁秋望著賈一飛笑道:“賈老,再麻煩一趟。”
賈一飛笑道:“李爺,迎客送客是我的事兒。”
望著賈一飛跟文子衛出了後院,這裡三個人落了座,晏中向著李雁秋手中那封信看了一眼,道。“李爺.這是怎麼回事?”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官家要對我下手.這位朋友先來示個警。”
晏中微愕說道:“官家對您下手?”
李雁秋笑了笑道:“也許官家認為我擾亂了京城的安寧。”
晏中憤然說:“‘這是從何說起……”
李雁秋搖頭說道:“晏老,官家有理好講麼!”
晏中雙眉一掀,道。“李爺,是‘查緝營’還是……”
晏二突然說道:“老大,是‘侍衛營’!”
晏中一怔移目,道:“二叔,您知道?”
晏二捆著鬍子笑了笑,道;“老大,這多年你是白混了,沒聽說‘八臂哪叱’燕王翎是‘侍衛營’的三劍客之一麼?”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