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蕭看他一眼,笑著說,“確實沒用到三個月,媚術解了之後我又去看我未婚妻了。”
段蕭沒說地點,呂子綸卻道,“陵安城嗎?”
段蕭搖頭,“不,瓊州。”
呂子綸面色冷冷地問,“將軍沒去過陵安城?”
段蕭道,“去過。”
呂子綸問,“那將軍可知道王爺是被何人傷成這樣的?”
段蕭眉頭蹙了蹙,很是遺憾地說,“雖然我確實去過陵安城,但真不知道王爺受傷一事,再說了,王爺在我心中可是無人能敵的,天下也沒人能傷到他,所以,在回京聽了王爺受傷後,我真是吃驚。”
呂子綸聞言便不問了,等到了雲蘇休養的院子,呂子綸把他帶到屋裡面。
一進屋,人還沒往床前走,傾心和彌月已經殺氣騰騰地抽出了劍,指在段蕭面前,“你還敢來!”
段蕭面色不變,淡定而站,微微挑眉問,“我為何不敢來?”
彌月冷聲道,“我家王爺如今這樣,全都是拜你跟宋繁花所賜,你們做的好事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你給我滾,不許你靠近我家王爺!”
傾心也是一臉殺氣地說,“這裡不歡迎你。”
段蕭看著擋在面前義憤填膺的二個女人,又往後看一眼從他這個視角過去只能看得見半頭床尾的那個大床,緩慢地說,“你家王爺遭受大厄的時候我正在你們府上做客,這一點兒蘇八公可是能夠做證的。”說罷,目光抬起來,落在二人臉上,不冷不熱,卻有一股驚心冷殺的銳氣,“今日教你們一點兒,含血噴人之前先讓敵人無話可說,不然,讓敵人抓到了漏洞,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兵字落,袖袍一撣,竟生生將傾心和彌月給掃到了一邊,等二人好不容易站穩,段蕭已經走往大床去了。
彌月心下微駭。
傾心也是驚了一驚。
她們二人都沒有與段蕭對戰過,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厲害,一揮袖就能將她們二人給揮退到一邊,彌月和傾心能擔任雲蘇的貼身侍衛,那功夫絕對是一流的,可這一流功夫的二人如今在段蕭面前,似乎弱的像片葉子,這怎能不讓她們二人吃驚?
吃驚的同時,又覺得實該如此,不然,段蕭哪來的膽跟她們家王爺叫板?
彌月和傾心站著不動了。
墨硯微眯著眼,看著段蕭。
水英也是很不友好的眼神打量著段蕭。
夜辰在段蕭快要接近床榻的時候一掌揮出,直擊他的肩膀,段蕭眼一冷,身形不變,身姿不變,單手揚起來,接住暗掌,兩掌相接,罡氣橫掃,屋內的幾個人卻均是不受影響地站立不動。
段蕭緊箍住夜辰的手,眯眼冷笑,“背後偷襲,這就是你家王爺教出來的人?”
夜辰冷哼,“對付你,不需要光明正大。”
段蕭冷笑,驀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夜辰疼的低哼,卻不服輸地又甩出右手去襲擊他,段蕭輕蔑地冷笑,也用另一隻手去跟他過招,就這般,二人一手較勁,一手打的熱火朝天,呂子綸、墨硯、水英、傾心、彌月都站在一邊兒看著,看了一會兒之後,眼見著夜辰在段蕭那裡討不到半點兒好處,呂子綸開口說,“王爺的病需要靜養。”
夜辰重重地哼一聲,收起掌風,對段蕭道,“不想影響到我家王爺養傷,下次在外面見到你,我非打的你滿地找牙。”
段蕭慢條斯理地笑道,“哦,我等著。”
說罷,掌勢一收,順帶的,一併將二人過招之時轉度過來的解藥給收入袖中,轉身,走近床榻,去看雲蘇。
而在段蕭一大早被大臣們“威逼”著去看雲蘇的時候,宋繁花這邊兒才剛起來,她伸伸懶腰,踢開被子,一臉睡飽之後的爽怡精神,衝門外喊,“環珠,綠佩。”
環珠和綠佩立刻推門進來,一前一後地喚,“小姐。”
宋繁花說,“我想起了。”
環珠慣常地說,“我去打水。”
綠佩道,“我來給小姐穿衣打扮。”
她二人分工明確,宋繁花也不干擾,唔一聲,環珠就下去打水給宋繁花洗臉,綠佩去衣櫃前找衣服,找了半天,回頭看宋繁花,眉頭糾結地擰了一下,然後為難地說,“小姐,這些衣服好像你都穿不了了。”
宋繁花一怔,懶洋洋躺在床上的身子一僵,片刻後意識到綠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後,整個人都鬱悶的不行,她低頭看著自己,明明不覺得胖,可偏生視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