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點頭,“嗯。”
宋繁花又問芙蓉月,芙蓉月也點頭表示自己收到了。
宋繁花嘆道,“原來我哥已經偷偷摸摸地把你們都拉到蘇八公的對立面去了呀,害我還擔心。”她將信遞還給給玉溪山,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她站起來,筆筆直直地衝玉溪山屈了個大禮,“玉裳見過大哥。”
軒轅凌眯著眸看她一眼。
芙蓉月笑道,“這也就兩年沒見而已,小姑娘雜就長成精了呢?”
玉溪山高興地將宋繁花拉起來,唔一聲道,“認了我這個大哥,往後你可不許反悔,宋世賢那個大哥你就別要了吧,他有那麼多妹妹,疼也疼不過來,可我就不一樣了,我就只有你一個妹妹,肯定是放在手掌裡疼的。”
軒轅凌接一句,“誰知道你是當妹妹疼還是當愛人疼。”
玉溪山臉一紅,衝軒轅凌怒道,“你別侮辱我們清白的兄妹情。”
軒轅凌嗤一聲,對宋繁花說,“我也沒妹妹,你也給我當妹妹,我保證比玉溪更能疼愛你。”他挑挑眉,問,“要來嗎?”
宋繁花笑道,“我就只認玉大哥。”
軒轅凌道,“有大樹不靠,非要靠小草,腦子有病。”
玉溪山氣了,雖然這個妹妹是剛認的,可就是妹妹,軒轅凌最多算好友,好友欺負妹妹,他能容忍嗎?也許是能忍的,可他罵他是小草,孰不可忍!
玉溪山瞪著軒轅凌,直接道,“哪兒來的哪兒滾去。”
宋繁花也極不待見軒轅凌,看都不看他。
軒轅凌站起身,真的走了。
玉溪山不管他,宋繁花也不管他,倒是芙蓉月坐在那裡,對他的背影喊了一句,“真走啊?”
軒轅凌道,“還有事。”
芙蓉月不說話,看他走了出去,這才向玉溪山跟宋繁花說,“真認兄妹了?”
宋繁花笑道,“是啊,芙蓉姐姐留下作見證吧?”
芙蓉月很是上道地說,“好啊,既趕上了,我肯定不會走的。”
晚上,玉溪山就把宋繁花帶到了玉南王面前,玉南王是前天回來的,回來後就呆在自己的院裡沒再出來過,反正他年齡也大了,家業都交給了玉溪山,沒啥事可做,就在自子的院子裡養養花養養鳥,修身養性,玉溪山這幾年將家業打理的很好,玉南王很放心,心一放下來,另一樁事就要來辦一辦了,就是找回玉香,所以,他經常派人出去打聽,前段時間之所以去鄰國,也是聽到打探的人說玉香有可能在那裡,他跑了一趟,結果,又落了空,他心情很失落,失落地進了院就不想再出來了。
玉溪山帶宋繁花來到玉南王住的麒麟院,兩人進了院,迎接他們的是玉府的老管家胡敬,不過,現在管家換了人,胡敬就退居幕後,專門照顧玉南王了。
胡敬看到玉溪山,連忙上前喊一聲,“少爺。”
玉溪山問,“祖父睡了沒有?”
胡敬道,“還沒有,剛從鳥園出來,洗了個澡,現在在書房。”
玉溪山道,“幫我通傳。”
胡敬應是,立刻進去稟報,不一會兒出來,就對玉溪山說,“老爺讓你進去。”
玉溪山嗯一聲,帶著宋繁花進了堂屋。
胡敬將二人領到書房門前,在推開門後瞅了一眼宋繁花,卻是什麼多餘的話也不問,看著他們二人進去後又將書房的門關上了。
玉溪山進去後朝坐在書桌後面的老人喊一聲,“祖父。”
玉南王抬起頭,看他一眼,擱下手中的書,問,“找我有事?”
玉溪山問,“祖父這次去軒轅王朝,可有找到姑母?”
玉南王輕聲一嘆,“沒有。”
玉溪山說,“祖父也彆氣餒,只要姑母還尚在人間,就定然能夠找到的。”
玉南王垂下眼,聲音中藏著悲痛,“我就怕她不在了,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大概真的是……”
宋繁花聽著他們祖孫二人的對話,笑著接一句,“她沒有死,尚在的。”
玉南王一怔,這才看向玉溪山身後的女子,看了一會兒,沒認出來是誰,他衝玉溪山道,“她是誰?”
玉溪山說,“這就是我來找祖父的目地。”他將宋繁花往玉南王面前推了推,笑道,“我打算認她當妹妹了,她是跟我們有過很多年生意往來的衡州首富宋世賢的妹妹,因為一些意外,要暫時住在我們玉家,而且,是以玉裳的身份活在玉家。”
玉南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