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位聖人。老聖人說是禪位,住在東宮。可也沒少見朝廷大臣,每逢聖人頒佈什麼政令,或是免除百姓徭役的事情,必然還有人說聖人如此說,老聖人便說既然如此,何不如何如何,說出的對策或給予百姓的恩澤,總比聖人想到的要更好一些。山中不容二虎,一國之主卻總被人壓一頭,縱使如今以孝治天下,老聖人屢屢如此,朝廷如今還能維持表面的平靜,但註定終究不會平靜太久。”
林如海看著賈灩,面沉似水,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竟也敢說出這等禍及全家的事情來。”
賈灩卻不怕,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只與你說也不行嗎?”
林如海板著臉:“不行。”
賈灩瞅著林如海,“哦”了一聲,倒也沒覺得怎麼樣,“那我放在心裡默默想,再也不跟你說這些話。”
林如海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摟著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身邊,“這些話,從此以後,只能入我耳,絕不能自第三人之口傳出去。”
賈灩覺得林如海有些太小看她了,他既然能將女兒當男孩一樣培養,想來心胸都不是這個世界尋常男人所能比擬的。
林黛玉自然是天資聰穎、才高八斗,賈灩從後世而來,從小被父親耳濡目染,政治權術、大國博弈,她也是有些見地的。
她下巴一樣,語氣既得意又俏皮,“老爺放心,我心裡有數的。”
林如海看她那模樣,只覺得心中愛極了,將她的臉轉過來,接吻。
賈灩愣了下,隨即咕噥了一聲,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跟他繾綣纏綿。
屋外喜鵲枝頭報喜,屋內鴛鴦交頸親吻。
吻著吻著,就變了味。
賈灩被壓在床鋪上,柔順的黑髮散落在淺色的床褥,媚眼如絲,面若桃花。
她雙手攀著林如海的肩膀,小聲說道:“白天這樣……好像不太好。”
林如海雙手撐在她身旁,被氣笑了,“白天這樣不太好,那剛才是誰在招我?”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卻推著他的肩膀,欲迎還拒似的,說不太好。
嘴裡說的都是拒絕,可眼波勾轉,一隻長腿還十分不安分地蹭著他。
林如海低頭,深深地吻她,將人吻得意亂情迷,賈灩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林如海將她摟著抱了起來,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摩挲著她紅得不太尋常的唇,笑著說道:“你是懂得怎麼磨人的,三番四次折騰我。”
賈灩張嘴,將他放在自己下唇的手指輕咬了一口。
身體上的愉悅太多了,會令人無法思考。於是賈灩順從自己的欲|望,捧著林如海清俊的臉,親了親他的唇,“我是懂得磨人,三番四次折騰你,可你不也很喜歡嗎?”
林如海確實很喜歡。
事實上,世上大概沒有男人會不喜歡自己的妻子這樣磨人。
男女風月的情趣,大概就都是這樣的。
林如海的笑聲低沉,扶在她腰間的手掌十分火熱。
他親了親她已經變紅的耳輪,在她耳畔說道:“嗯,其實你還可以更磨人一點。”
賈灩:“……”
要比厚臉皮,她是真的比不過林如海這個老狐狸。
接下來的幾天,賈灩都在忙著打點回京都的事情,明雪堂的幾個丫鬟,她都帶走了。林黛玉身邊的紫萼雪雁也會一起走,至於兩個孩子的乳孃崔氏和王氏,她們本家就在揚州,也知道林如海這個巡鹽御史不會長期待在揚州,如今賈灩帶著兩個孩子去京都,大概是不會再回來揚州。
王氏見林黛玉已經七歲,這兩年也不像從前那樣動輒掉淚,鬱郁不歡,便放下心來,不再陪著進京。
崔氏心中還是放心不下林絳玉,她跟賈灩說:“絳哥兒一出生,太太身體便不好。大概母子連心,太太身體不好,哥兒的身體也一直不好。他出生後這麼多個日日夜夜,都是我抱著他哄著他,生怕他被風吹日曬,又怕他生病受苦,七災八難的,熬到現在,總算是有些跟同齡孩子一般調皮玩鬧的模樣。我還是陪著哥兒到京都去,聽說京都遍地都是錢,我跟著主子們一起,希望主子不要嫌棄我。”
崔氏願意跟著一起進京,賈灩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嫌棄?
她讓夏堇給崔氏看座,溫聲說道:“大姐說的是什麼話?你願意陪著絳哥兒一起,我感激你都來不及。有大姐陪著絳哥兒,能頂十來個丫頭婆子。”
賈灩說的是實話。
自從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