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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巧合了,那天他說的話其實就是一個警告,只不過讓傅時舟不明白的是,記憶中,周柏巖沒那麼蠢啊,他該不會真的以為一個專案一個莫須有的傳言就能打擊到傅氏吧?不是傅時舟自大,如今的傅氏已經足夠穩定,只是他想尋求更高的巔峰,整個b城目前也就秦家可以跟傅氏抗衡一下,秦家是出了一個秦越,這才起死回生的。

任誰都知道,傅氏根本就不屑內部操縱股市,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所以這個傳聞一些家族聽了也只是當笑話而已,周柏巖這個人是很有能力,但他的能力根本沒辦法跟一個大家族抗衡,無疑是以卵擊石,周柏巖並不蠢,那麼,他是還有什麼後招嗎?

傅時舟有點搞不懂周柏巖的意思了,為什麼從傅氏入手,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耐啊。

不得不說,傅時舟還是很肯定周柏巖的城府之深的,當年周柏巖也就是二十六七歲的人,能在看到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還能在短時間內裝作若無其事,就單這份定力,傅時舟就覺得不如他。

更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果這就是周柏巖的報復的話,那他在辛意剛走的那段時間就進行的話,不是更有把握嗎?就是前幾年傅氏還不怎麼穩固,他怎麼就挑在傅氏走向一個高峰的時候動手呢?

這就好比,一個小偷苦練五年,結果只打算偷一個蘋果一樣。

周柏巖忍了五年,結果就只是小打小鬧一番?傅時舟眉頭緊皺,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樣簡單。

不管周柏巖做什麼,他都不怕。

傅時舟離開b城了,不聲不響的離開的。

作為傅氏的傅時舟,他不把任何人的挑釁放在眼裡,所以當危機解除後,他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可以這樣說,傅時舟現在其實是很心急的狀態,他就像是要面臨高考的學子一樣,就想在考試之前拼命地複習,希望能提高分數,他的確是不會阻攔紀意去尋找幸福,但要說心裡一點都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對於傅時舟來說,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遇到下一個人之前,儘快的找回自已,以她愛的面貌重新追求她。

傅時舟在愛人方面真的沒有天分,他想不出太多浪漫的點子去挽回愛人的心,只能笨拙的用最老套的法子,他決定重新走一回當年的心理歷程,可能有人會覺得非常可笑,人難道還不清楚自己五六年前是什麼樣的嗎?的確是的,傅時舟已經忘記當年的心態了,他在傅氏總裁的位置上呆了太久了,很多想法跟當年的他早已經南轅北轍了。

他決定回w市住一段時間,正好也冷靜一下,之前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給小意帶來了困擾,坐飛機去?不,不行,當年他只拿走了錢包裡僅剩的一千塊,什麼都沒帶走,他當年不是坐飛機去的,而是去坐火車,至於為什麼去w市呢?傅時舟正站在火車票售票點排隊,他有一瞬間的茫然。

當年為什麼偏偏去w市呢?哦,想起來了,他當時問賣票的人,最近的火車是那一趟,別人告訴他是b城開往w市的,他想都沒想,花了兩百多塊買了一張臥鋪票。

他這一次買的是晚上十一點開往w市的臥鋪票。在火車緩緩開出的那一刻,傅時舟原本浮躁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了。

現在不是旅遊旺季也不是春運,所以火車上的人不是很多,他躺在窄小的臥鋪上,只覺得潔癖又要發作了,被子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難聞味道。他慢慢回想起當年的他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了,那時候他脾氣就很暴躁,他不想要去傅氏,只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再加上前面二十多年跟爸爸的矛盾太多了,一下子就激發出來了,他跟家裡大吵一架之後就隻身出來了,並且還撂下狠話,這輩子他都不會回來了,那時候他是認真的。

那個家哪裡像家?他早就受夠了爸爸的□□了,他不願意受任何人的擺佈生活。

那時候還是太年輕了,做什麼都只考慮自己的喜好,哪像現在,不管做什麼,總是要瞻前顧後,想著想著,傅時舟笑了起來,人大概就是這樣,即使從前做了很多現在看來很蠢的事情,可是想起來還是會由衷地笑出來。

那時候他不說是雄心壯志,但也是做好了徹底脫離傅家開始自己的生活的準備的,多麼年輕氣盛,又是多麼的勇敢。

慢慢地傅時舟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拿著杯子跟牙刷去廁所那邊洗漱了,和當年一樣,一覺醒來,渾身痠痛得很,實在是不習慣坐火車。他也去廁所那邊隨便洗了一下,聞著廁所裡傳來的味道,傅時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髮亂糟糟的,跟鳥窩也沒什麼區別,下巴也冒出了鬍渣,哪裡有一點點財經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