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進一聽,喜色上湧,“這就好、這就好……怎樣,它沒事吧,在哪?”
“沒事,還在原處?”龔掌櫃冷眼一看,正經道:“既這樣,物歸原主,再不相干;小茸子,快帶豹爺……”
“不……不必!這且麻煩龔掌櫃暫代為照應,我替鍾兄表示衷心感謝,來日定當報答!”
“這……你……”
“你一定不會拒絕吧?多謝、多謝……龔掌櫃就是慷慨大方,那改日再過來喝酒,告辭……告辭!”鄭進再次拱手,轉身而去,白巾如此輕飄恍惚,恰似今夜之月色。
“龔大叔,他這是……”
“這應是那姓鐘的……倒也想得周全、謹慎!”龔掌櫃搖頭一嘆,“罷了,我們就好人做到底吧。”
“看來這鴿子還真非凡品,應該則為聯絡通訊之用……可笑那群沒長眼睛的!”
“是呀……這今天總算過去,以後麻煩恐怕還不會少呢!”
“看——說到就到……真是前腳走了豹後面又來狼!”
“喲……各位捕爺,光臨小店,請、請……”
“龔掌櫃……龔掌櫃,我問你:剛那個鄭豹子幹什麼來了?”
“哦……丁捕頭,你說他?!”袖手狠狠甩動,滿面顯露哀怨,“一幫地痞惡棍能有什麼好事,無非就是敲詐勒索我們這些清白店家,要不給則搗亂!難啊……沒個後臺靠山便如此!”
“當真……是這樣?”
“不信?那你快去抓他呀!剛走,還來得及!”
“可不是、可不是嗎?大捕頭,你應該早點來拿他問罪,給小店出出氣、做做主啊!”
“也是、也是……放心、放心……小的們,走!”
“頭,鄭豹子是不是窮瘋了,這時候還出來敲詐勒索?!”
“是呀……恐怕沒那麼簡單;這樣,你倆繼續在此守著,我們過去看看再說。”
城南,不知何時已經平靜下來,就連燈火亦大量熄滅,變得和往常一般,然而瀰漫著如此怪異的氣息,濃烈、沉澱、積壓,好似煙霧籠罩、雪上加霜,清淡中模糊,冷卻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