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部分

拳大加進發,勢如雙槍衝鋒,直使得鋼刀噹噹作響,身體亦中招幾下,痠軟麻脹,光景慘淡。

“小心呵,頭……別管我們!”

“都給我拿下!”

眾弟子聞言哄搶上去便將四人強行制住,馮勝抬頭打量,兩處仍然纏鬥,事態未明,另外歐陽極則是負手觀望,那般專注凝神,好像在欣賞一場精彩表演。

“狗腿子……教你跑?!”

“好個辣妹喲!真叫我心疼……”

聲音卻帶點怪異,像沙啞又哭笑,歐陽武抹著手臂颳起些許殘紅放入口中,衣袖一甩正欲上前,瞧對方已挺劍過來,眼睛擠壓、冷芒如刺,勢比光電、直取心胸,真夠兇狠厲害,容不得半分猶豫,當下腰胯沉降連喝兩聲,雙掌磨合旋即推出,自有堵牆體憑空閃現,顫顫巍巍!

又是這個……梅宛隨之抖腕,勁力大加催吐,但聽長劍龍吟起來,無數水氣從尖端噴發而出,霎那間凝成一股波浪衝擊過去,霍然平地轟響,牆體再次破碎化為虛無,惟有冷風滌盪。

“什麼?這、這……”歐陽武止不住倒滑,終而翻滾在地,胸腔肺腑似乎撕裂開了,並接連作嘔起來,傾吐大量糊塗雜糅物事,差點把黃疸也一同送出,酒味濃烈,難以入鼻,還未喘過氣又見那條銀蛇……

“阿武……當心!”

歐陽極連蹬雙足,竟猛地騰空而起,手臂擴充套件、腿腳捲曲、一撥幾丈、好似鳥禽飛掠,這般飄翩,正乃其家享譽武林的絕密身法:“閒雲野鶴”,不過可惜還是稍慢了半步。

銀蛇緊緊纏上其脖頸,紅信吐露,梅宛厲叱而道:“都別動……否則我一劍殺了他!”

“別、別……小……姑娘饒命、姑娘功夫高強……”

“別廢話;快,先放人!”

“哦,是,放人……放人!”歐陽武又嬉皮而笑道:“姑娘,你溫柔點,這麼兇可不大好……”

“呸……無恥狗賊,再說我殺了你!還不放人?”

“放人、放人……爹……”

看見歐陽極一點頭,眾弟子敢不從命,四人得到開釋,鍾寧即刻奔了過去,呈現多少歡欣激動,所有痛楚苦悶則在瞬間沖淡!

“怎麼樣,兄弟們,都沒事吧?”

“沒事、沒事……”嘴上雖如斯說,行動還是有些不便。

“這人已放了,姑娘是否也該……”

“歐陽老狗賊……”梅宛蛇劍不覺發抖,立聽慘呼聲高升,“活該——滅親之仇、奪家之恨……今日便是將你大卸八塊挑筋剔骨也難抵消其萬一!”

“哎喲……這、這與我無關;姑娘,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阿武……你個不長進的東西!”

“你們歐陽狗賊家沒一個好東西,統統都該死!”

“姑娘此話未免也太過了?!”聲色冷重而緩慢,見歐陽軍前來拱手,“人都為父母生的、心都為肉長的,難道就沒丁點兒慈悲寬容,縱然我們真有什麼對不住之處,那何必至於一棍子全部打死,總要分些青紅皂白吧;況且事隔這般多年,中間是非曲直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正所謂冤家宜解……”

“閉嘴!站著說話不腰疼。”梅宛唇齒一銼,“事情全都擺在這兒,難道瞎眼了嗎?本姑娘孤苦伶仃喪家沒親如同小貓似的野外流浪度過十二個春秋、整整十二年啦!真是時時刻刻每天每夜總想著找你們算賬——說不清、道不明……對,歐陽老狗賊,我爹呢,何處?”

“你……你爹……”歐陽極失聲一笑,“小丫頭,倒真是‘虎父無犬女’,可惜呀,他已經……”

“已經什麼……他在哪?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見到家父,否則……”蛇劍一鑽,底下立刻又多出條血口,“再不說本姑娘就動手了!”

“不、不……千萬不要!”歐陽武強忍傷痛擠眼望去,“爹,你快告訴她呀,這人恰巧就在那個……”

“在哪?”

“在那……我知道!”突聽粗厚的嗓音從側後方傳來,原為包祥,滿臉正色加溫和,“小丫頭,真是好久不見了?!”

“哦……是……是你……”

“對、對……是我、是我……想不到你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你這狗賊……快說:我爹在哪?”

“你爹呢……便要說當年那晚令尊傷得很重,差點丟了性命,所以一直以來都不大……”

“六哥……梅……”

即聽一聲沉悶響動,梅宛感覺小腹炸開了也似,撕絞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