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想要玉愛愛。他忍得夠久了,不知是否錯覺,還是情人眼裡真的出西施,他總覺得玉愛愛是一天比一天漂亮,放任她在其他飯店工作已是他最大的極限,可是,他是男人,一個非常正常有需求的男人,被她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還真的難受至極。
所以,在玉愛愛下車時,他忍無可忍地捉住她的玉手,用力一扯,把她帶進自己懷中,先是吻上她的唇,然後雙手在她身上不規矩地亂放,他知道她性子保守,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為了得到她的好感,他應該努力剋制的,可是,他真的做不到了。
玉愛愛被他忽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但也並塵太過掙扎,與他熱吻了一會,他的身體越火熱發僵硬,手也越發不規矩了……她忙制止他,氣喘吁吁地說:“不要這樣……”其實經過剛才那一吻,又被他的雙手胡亂摸一勇,也悄悄點燃了她體內隱藏甚久的情慾之火,但理智卻制止她的進一步動作,婚前發生性行為這是非常正常的,可是,對王勁嚴來說,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不管是為了女人的矜持也好,還是保護自己也罷,總之,她仍是無法放開胸懷接納他,尤其是赤身裸體地接納。
王勁嚴緊緊摟著她,聞著她髮間的清香,擁抱她的感覺非常好,總覺她的身子是那麼地柔弱無骨,柔軟到不可思議,“愛愛……”,他聲音沙啞,雙手胡亂地在她身上摩擦著,身子緊崩得厲害,“我真的忍不住了……”
玉愛愛也察覺出他的隱忍,也想幹脆把自己給他算了,可是……一想到姓段的王八糕子會像不定時炸彈隨時爆發在他們之間,她就放不開手腳接納他,尤其她聽說這姓段的仍是逗留在深圳,她就一陣心驚膽戰。
“勁嚴,我,我還沒準備好。”玉愛愛其實也想幹脆早早把與段無邪的前塵往事告訴給王勁嚴算了,如果他能接受她的過去那是再好不過,如果無法接受……這樣早死早超生,一了百了也不錯。反正,總之,她玉愛愛也決不會為了女友不是處女就要打退堂鼓的男人而難過。
送走王勁嚴後,玉愛愛奔到自己臥室,胸口仍是激烈喘息著,感覺身上、唇上還殘留著王勁嚴的氣息,剛才要不是她力持己見,說不定早就被他拆,骨入腹了,不過也幸好他及時停止了,但她也察覺他內心的不悅,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的求歡,任何有需求的男人也會不悅的,也不知好是否真的生氣了。
但她顧不得他是否真的生氣,現在她腦子一頭亂,與王勁嚴的事迫不眉睫,中間橫著個定時炸彈段無邪,這死男人不處理不行。
可是,要怎麼處理,她又理不出頭緒,向王勁嚴說實話,又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如鏡中月,而繼續當鴕鳥也不是長久之計,成天提心吊膽也不是個事兒,總之,她感覺自己真的像在鋼尖上起舞,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實在是找不到好的辦法後,終於忍著被痛罵的危險打了冬兒的電話。
一陣痛罵過後,冬兒擔心地問她現在過得怎樣。
玉愛愛把自己的近況說了,冬兒沉吟片刻,說:“既然你認為那位王先生是個保守派人士,那你也只能如實告知他真相了,不然,推得越久,危險就越大。而你,就算王先生無法接受你以前的經歷,你也只能自認倒黴吧,現在被拋棄,那也好過結了婚成天給你臉看好多了。”不愧為玉愛愛交往了多年的閨蜜,一語就道出她心裡的小九九。
“至於你的工作嘛,我對飯店管理也不是很在行,恐怕無法幫上你的忙。”
“工作方面的事我自己再想辦法,我現在最煩惱的就是那該死的姓段的也在深圳,並且還與王家人是親戚呢。”這也是玉愛愛苦惱的地方,這姓段的繼續呆在深圳,他們遲早會再打照面。
冬兒輕笑,“可憐的孩子,怎麼這種萬分之一的巧合也被你碰上?低估現在也確實沒有回頭路了,要麼與無邪私下再交涉一下,希望他不要干涉你的新生活。我想無邪雖然花心了點,但還是挺有風度的,應該不會故意為難你”
玉愛愛苦著臉,“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那麼有風度?可是,就算他不會干涉你的新生活,但也難保以前認識的不不會說破呀?”
冬兒輕笑,“看來你還不太笨,知道隱瞞事實真相的後果。我想,你唯今之計,就只有向王先生坦白了。”
玉愛愛也知道這是最好的法子了,呆是,一想到他會用有色眼光看待自己,心裡怎麼也舒坦不起來。男女交往再是正常不過了,憑什麼要男人千人騎萬人斬還能被認可,而女人有過一段戀情就會被認為蕩婦淫娃?
冬兒也理解愛愛心頭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