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這項鍊太過貴重,我不能要。”
“以前讓你遭受了太多委屈,這就當做是一點點補償。不管怎麼說,我們畢竟都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妹。來,我給你帶上。”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妹。若琳心中一震,終於上前一步低下了頭,讓凱貝爾將項鍊帶在她如天鵝般修長的美頸上。
綠寶石剛剛貼近若琳宛若凝脂的面板,就散發出了一絲綠光散入了她的身體。
若琳的長長吸了口氣,再睜開眼時整個人的氣質越發的高貴,屈身行了一禮:“謝謝大哥。”
一行人來到傳送陣,與凱貝爾辭行後,就啟動傳送陣,回到了劍蘭城。
傳送的光芒一消散,蕭逸飛就看到邊上站著一臉古怪神色的呂學文和呂唯晨,而在他身邊,則是面向傳送陣直直跪著三個人。
瞬間蕭逸飛就明白了呂學文和呂唯晨為什麼會在這裡等著,也明白為什麼他們的臉色會如此古怪。
因為跪著的三個人太過重要。
一個是當今世界最具權勢的那個人,武國國王蕭正龍,另外一個是他的妻子,也是蕭逸飛的妹妹呂薇薇。另外一個則是一名兩三歲的小女孩,她雖然看上去跪的很累,卻還是咬牙支撐著。
呂學文上前關閉了傳送陣,咳嗽了一聲之後道:“老大,你剛走他們就來了,又執意跪在這裡,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陪在這裡等你回來。”
蕭逸飛上前一步,將呂薇薇和小女孩拉了起來:“薇薇,你先起來吧。”
呂薇薇搖頭,竭力想要跪下:“不。我現在已經是蕭家的人,我的丈夫做錯了事,我自然就要跟著跪著。小潔,快叫舅舅。”
小女孩怯生生地叫道:“舅舅。”
我已經是舅舅了?蕭逸飛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暖,對著若琳等人道:“你們先回去吧,我等會就來。”
很快這裡就剩下了蕭逸飛,簫正龍,呂薇薇和小女孩四人。
蕭逸飛這才轉頭對簫正龍道:“大王,相信你也不習慣跪著和別人說話,站起來吧。”
簫正龍咬牙道:“我一而再再二三做錯了事,現在我只希望能夠獲得你的諒解。否則,我就跪在這裡永遠不起來。”
聽到簫正龍這話,小女孩也是跪下,奶聲奶氣地道:“父王,我陪著你一起跪。”說完又對著蕭逸飛道,“舅舅,求求你原諒父王好不好,你原諒父王好不好?我把我最喜歡的玩具都給你……”說著說著她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小女孩的哭聲異常悲慘,帶動了簫正龍和呂薇薇兩人也是一起放聲大哭。
這一家三口抱頭痛哭的場面,倒是非常具有感染力,但是蕭逸飛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前世的一個典故,明朝時的大奸臣嚴嵩嚴世蕃父子被當朝首輔夏言一陣窮追猛打,眼看山窮水盡就要倒臺,他們也是來到了夏言的府上,一邊磕頭一邊放聲痛哭,保證自己痛改前非,絕不再做任何為非作歹之事,結果夏言一時心軟就停了手……
哎,後來夏言死的可真慘。
蕭逸飛抱起小女孩,又將呂薇薇拉起,將小女孩再遞給呂薇薇:“你去外面找呂唯晨吧,吃點東西睡個覺,你自己不要緊,不能累壞小孩子。”
感受到蕭逸飛語氣中不容拒絕的味道,呂薇薇遲疑了一下,終於擦乾眼淚,抱著依舊在不停抽泣的小女孩走了。
蕭逸飛道:“大王,起來吧。我雖然很重親情,但是不得不為我麾下的數萬將士的生命負責。所以與其和我打親情牌,還不如用利益來誘。惑我。難道我的父親已經將你逼迫到如此窘迫的地步了嗎?我還以為你們合作的親密無間呢!”
簫正龍並沒有站起,反倒是苦笑道:“如果你知道我不敢出王城,只敢吃前一天別人吃過的食物,也從來不敢穿新衣服,每天睡覺時都是提心吊膽,唯恐睡夢中被人割了腦袋,就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蕭逸飛在簫正龍身邊盤腿坐下:“那你為什麼不先下手為強?武威侯只不過是一個閒散的侯爺,你有幾十萬的禁軍做後盾,難道還會怕他嗎?”
“武威侯家深不可測,這點我死去的父親和大哥可以作證。而且我就算能殺的了蕭天,那個人依然會讓我寢食難安。”
“我的師父隱龍?”
“不錯。連王城中最強的禁咒都殺不了他,我沒有這樣的自信能夠躲過他的暗殺。如果我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被一個如此強悍的人惦記,不用他動手,光是那份焦慮和恐懼,就會讓我活不過四十,而且真到那時,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