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裡,立時被噎的喘不過去來,忙拿過水杯狂喝了一大口才順過氣來。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南霽雲擔心的看著她,伸手摸摸她的額頭。
一股子電流立刻透過盛晚歸全身,把她電得連忙往後躲。
“很燙,發燒了吧。”南霽雲自言自語的,轉身回去拿了體溫計出來。
“來,量量。”南霽雲將體溫計遞給她。
盛晚歸接過體溫計,放在桌子上,說:“我沒發燒,真的。”
“額頭那麼燙,還說沒發燒,你自己不來,我可要動手嘍。”南霽雲假意的板起臉來。
想到他的大手又要碰到自己的肌膚,盛晚歸的臉愈加的紅了,心跳如鼓,連忙拿過體溫計,放到腋下。
幾分鐘後,將體溫計拿出,遞給南霽雲。
南霽雲看了看,皺著眉頭說:“奇怪,明明體溫很正常。”又轉向盛晚歸說:“你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哪兒都挺好的,說了我沒事吧。”
“不對,怎麼臉這麼紅?是發低燒了吧。”南霽雲說著,伸出手來,試了試盛晚歸臉上的溫度,灼熱得燙人。
他的手有些涼,敷在盛晚歸臉上,異常的舒服,心頭的小鹿一刻不停的跳著,讓盛晚歸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唯恐暴露了自己晦澀不明的心事。
“沒……沒事的。”盛晚歸躲開他的手掌,慌忙的說。
“一會兒要是哪兒有不舒服,立刻告訴我,知道了嗎?”南霽雲看著她反常的舉動,心中很是擔心。
盛晚歸連忙點著頭,急匆匆的又吃了幾口,說:“我去換衣服。”
關好房間的門,盛晚歸使勁的喘著粗去,撫摸著自己猶在“怦怦”跳動得極快的心臟,實在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長到這麼大,頭一次有這種感覺,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她的心頭又是慌亂,又有些莫名的興奮,感覺自己的胸腔都要炸開一樣,又好像有一顆種子撒在了心裡頭,而後破開土壤,漸漸的發芽、開花……
坐下來,深呼吸,努力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待臉色恢復得差不多了,才換了衣服出來。
南霽雲早已準備停當,坐在沙發上邊看報紙邊等她。
盛晚歸看到他,瞬間,那股熱意又湧了上來,胸腔裡湧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南霽雲今天要見一個客戶,所以換上了黑色西裝,打了深藍色的領帶,坐在沙發上,挺直峻拔,聽見門響,便抬起頭來,看著盛晚歸,如冰雪消融一般,將稜角分明的臉磨平了稜角,露出一個笑容:“換好了。”
盛晚歸的心中立時的像是被一塊大石頭擊中一樣,耳邊迴響的都是巨大的心跳之聲,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奔騰著湧向了腦子裡。
看著南霽雲的臉,看了十多年,但今天卻覺得他略有不同,但又說不上是哪裡變了,只覺得他更加的英俊帥氣,好像全世界的臉都加起來,也沒有這張順眼好看。
“剛接到葉馨嵐的電話,約我們今天晚上出去吃飯,要去嗎?”南霽雲問著。
盛晚歸心頭的熱氣立時消散無影,不想見到葉馨嵐,但怎麼說上次她也是被自己燙傷了,弄得飯也沒吃成,還是自己回家的,心中對她有些歉疚,想了想,說:“去吧。”
嘴唇上的吻
對中國人來說,吃飯就是頭等大事,一到飯點兒,但凡好一點的餐館都顧客盈門。南霽雲和盛晚歸到了約定的餐廳裡,發現裡面坐滿了人,門口處還有很多拿著號等位子的。
幸好葉馨嵐事先定好了包間,有服務員領著他們進到包間裡。
葉馨嵐早已等在那裡了,見到他們到來,連忙的站起來。
“馨嵐姐,你的腿好點了嗎?”盛晚歸走進來,問候著她。
“完全好了,也沒結疤。”葉馨嵐說。
盛晚歸走到跟前,略略的欠身,抱歉的說:“真是對不起,都是我不小心,一直都忘了道歉。”
葉馨嵐無所謂的挽著她的胳膊,說:“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嘛。”
南霽雲一直跟在盛晚歸身邊,見葉馨嵐對盛晚歸的動作很親密,忙不動聲色的將盛晚歸拉過來,說:“晚兒,你想吃點什麼?”
盛晚歸拿過菜譜了,遞給葉馨嵐,說:“馨嵐姐,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今天我請客。”
“好呀。”葉馨嵐倒也不客氣,一氣兒的點了很多的菜。
南霽雲叮囑服務員說:“所有的菜都別放辣椒。”因為盛晚歸吃了辣氣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