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證明,她的打算是很不明智的,任先生今天是真的受刺激大鳥!他不想再受這樣的刺激鳥!
所以翠花的遭遇很悲慘!
“俺只是想看一下他們哪一個是攻,哪一個是受而已!”被折磨得實在是受不了了,翠花哭喊著招了。
攻?
受?
任先生對這兩個動詞感覺很陌生,瞅著翠花實難明白!
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翠花索性放開了,推開任先生,罵了一句:“老流氓!”然後將攻、受二詞之意解釋了一番,只是解釋完後又不知死活地補了一句:“我只是想弄明白,他們倆冰山四是攻呢?還是號稱俠王十三的是攻!”
“那你的分析呢?”任先生眯眯眼,十分危險地問。
“以照性格來講,應該是冰山四是攻,因為他性格強勢,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壓他的!但素從體力上講冰山四又屬於弱勢鳥,不管從身手還是塊頭上來講十三都是佔絕對優勢的!從技術上講,一般好體力的都攻的!”翠花完全沒有注意到任先生釋放出來的危險資訊,煞有其事地一是一二是二地分析著。
“他們倆互攻互受,也未不可能!”任先生陰笑著說完,伸手一推將翠花壓在身下,一邊上下掠拔著一邊咬牙切齒地道:“就如我們一樣,哪一次不讓你攻受各來兩個回合!”
身上傳來一陣又一陣地酥麻,翠花淚牛滿面,她就知道,這實話是說不得的!
雖說過程中很'炫'舒'書'服'網',但素過程後卻是很痛苦,第二天清早翠花完全米法起床!而任先生還好死不死將門敞開,抱著琴在窗臺前彈到日上三杆……
聽著那高調、張揚的琴聲,翠花悽悽哀哀地呻吟著:“真他孃的人比人氣死人啊!為毛男人與女人的差別那麼大哩?”
翠花感覺太痛苦了!
旁邊小院傳來一陣小孩兒的哭聲,翠花聽見那哭聲心子把把都疼了,也顧不得自己混身的傷痛一股腦地翻身起來,穿好衣服朝那院子直殺了過去。
一陣風從自己的身邊吹過,任先生頓住了撫琴的手指,囧囧地朝著翠花遠去的方向望去,嘆道:“昨天晚上還不夠努力?”
任先生下定決定,今天晚上再接再厲!望了望天色,又看了看周圍樹木底下的潮土,嘿嘿一笑,說:“或許不用等晚上就可能再接再厲了!”
中飯剛畢業,孩子們也都安慰好了,一陣驚雷咋響,天迅速地暗了下來,於是任先生對翠花說:“天黑了,回房吧!”
“現在剛吃了中飯好伐!”翠花囧囧地望著任先生。
“天黑了!”任先生打定主意,指著天說道。
翠花無語問蒼天,認命地跟著任先生回了房!於是乎受萬古唾棄的“白日宣淫”就這樣紅果果地展開了,翠花咬牙切齒地堅持著,最後還是沒有堅持住,雙眼一翻昏過去了!
翠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悠悠的醒來,看見任先生還瞪著兩隻狼眼滴著口水地看著自己,翠花連忙往身上裹被子,哭道:“俺知道錯了,俺再也不去看別人的屁屁了,老哥,你就饒了我吧!”
看翠花是真的知道錯了,也是真的怕了,再加上自己這兩天懲罰得也差不多了,所以任先生也就不跟她計較了,但素,那口惡氣他還是不能不出的!
笑話,居然是別的男人的屁股勾住了自己老婆的視線,他心中要沒有惡氣那就不正常了!
“但事情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任先生決定對翠花實施強壓政策!
“你已經把我折騰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翠花眼淚撲漱,使勁地往自己身上裹著被子,她怕極了!
“嗯,你就算了。但他們總不能就這樣放過吧?”任先生丟擲了誘餌!
“那你想怎麼樣?”聽著這話翠花喜得沒跳起來,心說,只要放過了她就好,別人,愛咋整就咋整。
任先生眯眯眼,庸懶地說:“你不是有很多整人的點子嗎?看在我這麼愛你的份上,你怎麼著也得讓我把這口氣出了不是?”
“沒問題,沒問題!”翠花早就想整這些姓愛的一家子了,如今有人批手續,她豈會不高興。
看過《李衛當官》的都知道,老四和十三這個時候來找翠花家的男人為的嘛!
俗話說得好哇,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別看老四、十三是皇子,可為了錢還得求她翠花的男人!
翠花仰起已經不太常抬起來的頭,高傲地自豪著!
其實自打從離開京城翠花無一時、無一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