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弟子的身審視著。
木天遠不敢出聲,倒是玉珞依與師父親近些,說道:“林一併未說什麼,只是告知我二人一個道理,便是授之以魚、不若授之以漁……”
冷翠的神sè稍變,隨即又恢復常態。她不假辭sè地問道:“他說於這兩rì離開山門?”見兩個弟子稱是,她擺擺手,又說:“這玉簡先放在為師這兒,你二人自便……”
木天遠與玉珞依不敢忤逆,施禮之後雙雙告辭離去。見弟子走遠,冷翠拿出一枚萬里傳音符。凝神默唸幾句,她隨手將其拋去。一道流光倏忽消失於天際……
……
丹陽峰的一處洞府之中,玉珞依輕吁了下,而又難以置信地看著木天遠,說道:“你怎敢將經文暗藏了一份,若是被師父知曉,可是欺師之罪啊!”
看著手裡的一枚玉簡,木天遠苦笑道:“若非林一的暗中提醒,我亦不敢如此!不出其所料啊……”
“是林一讓你如此……?”玉珞依訝然問道。
“你我離開天璣峰的時候,林一傳音與我,說信人不如信自己……”說著話兒,木天遠的嗓音低了下來,又無奈地說道:“他分明知曉被人算計,卻還有意如此。這一回,正陽宗是留不住人了……”
……
正陽宗所留不住的那個人,一直在等著離開的機會。而晏起竟然有意隱瞞黑山宗的去向,林一再也忍不住了,索xìng藉機離去。因為,他還有未了的事情,還要繼續往前走……
在與木天遠二人告辭之後,林一未作停頓,尋來東方朔交代一番後,還是將《玄天心法》的元嬰篇相授。不過,看著徒弟記下了功法並當面毀去了玉簡,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