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檸琅告訴前臺服務生:「那是我不認識的人,我今天表演累了,任何人找都說我不在。」
說罷,她便提腳上樓,她身上還穿著雨衣,外面雨不太?大,雨衣沒有滴水,她準備回房間再摘。
遲宴澤起身追上來,長腳邁上舊樓梯,跟她一前一後的到了她住的房間門口?。
周檸琅覺得他煩死了。他到?底要她迎來多少場情緒崩潰才滿足。
她適才又為他狠狠哭了,他滿意了。
「周檸琅。」遲宴澤喊她,她拿鑰匙開門,旅館很老舊,沒有門卡,門鎖的還是用的鑰匙。
可是這裡風景好,離鳳凰歌劇院很近,更重要的是房價不貴。
因?為他在旁邊看著,裹著雨衣的周檸琅故作鎮定,卻?還是手指發顫,她試了幾次,都把鑰匙插不進鎖孔。
遲宴澤搶過她的鑰匙,幫她把門開啟,然後跟她一起進了房間,再把門合上。
周檸琅使勁掀他,想要身材魁偉得根本不適合出現在這個小房裡的他離開,他卻?不離開。
他扯掉她的雨衣,掐緊她的細腰,將她摁在房間的牆上,使勁的吻。
第89章 曖昧酷刑
熱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酷似一場曖昧的酷刑。
周檸琅根本無法承受。
一被?遲宴澤吻,她周身面板就會閃過道道電流,又酥又麻。
以前他們痴纏得太多了?,那些歡愉讓周檸琅輕易的想起,他不下一千次的說過,她是他遲宴澤的妞,她身上不管哪裡,他都可以放肆的吻。
男人緊捏住周檸琅的細腰,將她扣按在旅館貼了凹凸復古牆紙的花牆上。
他站在她面前,喘著粗氣,渾濁吐息,迷戀的吻她額頭,鼻翼,嘴唇,脖頸,饑渴萬分的嗅聞她身上散發的香氣。
如果不這樣跟她貼近與?親熱,他總覺得自己要瘋了?,被?她逼瘋了?。
「唔……」
她亂吟著,一再的躲開,他一再的緊追上。
沒開燈的小房間裡,「遲宴澤……」周檸琅躲著男人蠻狠不講理的唇,叫他名字,試圖要他清醒。
他們之間根本?不是這樣抱住親吻跟擁抱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他們之間存在很多問題。周檸琅已經放棄複合了?,躲了?他這麼多年,再遇他為什麼還要再度對她發起強勢的追求。
大學時,因為太喜歡他了?,所以她不顧一切的淪陷了。
可那時候他們在單純的象牙塔裡,面對的人跟事都很簡單,他們瞞著別人偷偷在一起,沒人反對,沒人破壞,就那樣不顧一切的搞地下情,的確很快樂。
現在不一樣了?,他們的身份地位首先就差了太多。
周檸琅也長大了?,有了?閱歷的她像戒毒一樣,痛定思痛,不讓自己再沉浸在跟遲宴澤的這些短暫歡愉跟片刻淪陷裡。
如今,她要的是適才?在大學宿舍群裡看見的雲昕生寶寶那樣安穩的幸福。
這樣的幸福,周檸琅私以為,此生遲宴澤給不了她了。
大約是被?浸染了?雲昕生寶寶的氛圍,周檸琅在回?來的路上也有些期待後天先從威尼斯飛港城,再從?港城回?到京南,那樣,說不定她就能新生了。
莊靖方說會在機場等她。
周檸琅期待跟莊靖方見面,她要當面問問他為什麼喜歡小說裡的蔣南孫,而?不是朱鎖鎖。
蔣南孫明明那麼矯矜,一開始被?家裡人寵壞了?,像個溫室寶寶,缺乏閱歷,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就像是周檸琅。
可是那樣的想法就僅存在於從給莊靖方打電話之後,她用買一件綠雨衣來寬慰自己的心,再走?回?來旅館來,在旅館大堂見到遲宴澤那張又迷又撩的臉的短暫過程裡。
就是不到這麼一個小時的時間裡。
一旦見到遲宴澤那張被?周檸琅深愛的面孔,她關於明天計劃的一切就都只能是惘然了?。
遲宴澤這麼吻著她,周檸琅剛努力重建好的內心構造在瞬間悉數崩塌。
直到在她側頸微微使勁吮吸出一個唇印,遲宴澤才?覺得這些日子一直等著她回應他的那股焦躁散了些許。但只是些許。
「檸檸,為什麼不回?我微信,為什麼不答應我重新?開始?」他用喑啞的嗓音對她說話,吻著她染了?眼淚的眼睛。
不再被濃吻的周檸琅快速從他身邊逃竄開,抹了?一把濕透的眼睛,泣聲說:「遲宴澤,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