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箱裡究竟藏著什麼?又是誰做得這一切?喬子暖忍不住繼續往前走,想要一探究竟。
“別再過去了。”喬子暖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醫館的女大夫紀若若。
“紀大夫,這個時辰,你怎麼也在這兒?”喬子暖見女大夫紀若肩上揹著一個藥箱,似是剛從外頭歸來的模樣。
“這麼晚了,你還出診去了啊?”
紀若也不回答,目光撇過那灣碧池,然後拉著她就往回走。
一直到門口,紀若低下頭一看,才發現喬子暖竟然光著腳,不禁輕斥道,“你病才剛好多久?萬一著了涼血液流通受阻,你還活不活了?你知道為了能夠救活了,我費了多少心血?!不要以為你有權有勢就所有的人都會怕你!”
額……喬子暖眨眨眼,不明白這紀若莫名其妙的震怒究竟是為了什麼?但她心中也知道紀若也不過是擔心她的身子。
紀若本來就生了一張天生冷豔甚至有些冷漠的臉,這會兒再一呵斥,令喬子暖下意識地奴性發作,忙咧嘴一笑,無辜道,“紀大夫,你別生氣。我錯了,我馬上就穿上鞋子和襪子。”
紀若慢慢平靜下來,又淡淡掃她一眼,“那碧池以後少去。你要記得,好奇會害死貓。”
“哦。”喬子暖點點頭,她也不是那麼愛八卦的人,要不是今晚上親眼瞧見了那詭異的一面,她也沒什麼興趣去了解別人不想讓外人知道的秘密。
她與紀若走回醫館的時候,正好遇到鳳墨予出來尋她。
喬子暖看到鳳墨予,忙拉了拉衣裙,將自己其實已經溼了的鞋襪藏在裙襬底下。
鳳墨予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中,眸中似有一抹無奈的疼愛,亦不忍心怪責她,只是沉默上前牽起她的手。
鳳墨予個字很高,喬子暖側過頭,仰起,望著他溼漉漉的髮絲,忽然將手中的傘舉高,替他擋去潮溼的雨水。
鳳墨予見狀,無雙的眸中似有無數情愫在眼中充盈,卻還是沒有說什麼,長臂伸過來,將嬌小的喬子暖一把攬進懷裡。
世界能有多大,不過就是一把傘的寬度。
屋子裡,喬子暖脫去了溼透的鞋襪和衣裙,用乾布慢慢地擦著腳。鳳墨予不知道在屏風那一頭做什麼,一絲動靜都無。
她覺得有些奇怪,手拿著乾布就走了出去。
剛越過屏風,就被他高大的身影嚇了一跳,“你……”頭髮都溼了。她想了想,踮起腳尖,想要替他將頭髮擦乾。卻被鳳墨予倏爾擁在懷裡,頭埋進她的脖頸之中。
“暖兒……”鳳墨予聞著她身上清甜的味道,貪戀極了。
他活了二十五年,母親死後,他就總是獨來獨往。從來不輕信任何人,更不用說是將他的一顆真心全然交付給另外一個人。鳳墨予連他自己都未想到,有一天,他會喜歡一個女子喜歡到如斯境地,喜歡到無時無刻不想將她留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哪怕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也覺得滿足。方才回來沒有看到她像往常那般安靜地躺在床榻上,鳳墨予的心不斷下沉。
他就像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眷戀著她,“我要到底怎麼做,你才會一直留在我身邊……”
喬子暖輕輕一顫,被他緊擁著的身子覺得有些燙人的火熱。
“我……不是在嗎?”
“暖兒,我們即刻成親吧。”他在她耳邊小聲道。
“啊?”喬子暖詫異地瞪大眼,輕輕推開他,“成……成親?”
鳳墨予點點頭,“本王不想再等了。”
“可是……”
鳳墨予倏爾封住她的雙唇,在她唇邊輕輕呢喃,“沒有可是。”
男人清冽的氣息霸道地侵佔著喬子暖的唇舌,徹底封住了她還未來得及開口的抗議,攪亂了她原本就混亂一片的心湖。
感覺到身上的衣裙在他手中輕柔滑落,結實的男性身體隨即緊貼上來,帶著極原始的霸道和目的,似下一刻就會將她生吞活剝入口。
喬子暖不禁有些慌了,忙掙扎著推開他。
奈何鳳墨予這一刻似換了個人,一雙鐵臂抱著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火熱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從他的唇舌和胸膛間傳來。
喬子暖來不及細想,張開嘴用力地朝著他的舌尖咬了下去。
鳳墨予吃痛,終於放輕了力道,有些不解地望著她,言語中竟有幾分不滿,“暖兒,我難受得緊……”
喬子暖俏臉微紅,“我也很難受。”
鳳墨予眼眸一亮,隨即又聽到喬子暖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