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衝立刻使了個眼色,宋員外這時候慌忙將宋霸扶了起來,說道,“既然大人有要事在身,那在下就不遠送了,大人以後有了空閒,就常來柳水鎮,我定會客氣招待,我餘犬子就先告退了。”
見送員外要拉著宋霸離開,過山雕十分的不解,難道這王靈兒鬧了半天,就是為了這一點銀兩,這真是讓他太疑惑了,正在思量之際,只聽見王靈兒大喝一聲道,“慢著,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讓你們走了?”
“那大人的意思是?還請明示。”宋員外一臉無辜的望著她。
“你可以走,趙將軍也可以走了,但是,宋霸要留下,本官還有要事與他商議。”王靈兒這句話一出,現場的氣氛瞬間變的緊張起來。
沛城,城門口,一騎快馬迅速的飆射而來,其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原本已經進了城,卻依然揮動鞭子催促著,那馬兒也是四蹄狂奔,噴著鼻子,看樣子,這人十分的著急,定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孫玉馳的下屬,阿四。
騎著馬,在城裡的各個客棧來回的詢問,好不容易到了悅來客棧外,阿四從身上取出了一隻暗笛,再次的吹動起來,尖銳的聲音劃破了空氣,傳入客棧之中。
公孫玉馳正在客棧裡來回的徘徊,思考著良策,而李忠和楊萬里等人早就出去查詢糧草的下落,而就在此時,他聽見了這破空的笛聲,這是他與阿四之間的暗號,一旦此笛吹響,必然有緊要事情,可謂是十萬火急。
他立刻奔赴出去,見阿四正要騎馬離去,吆喝一聲,腳下用力,瞬間到了馬背上,阿四一驚,當知道是公孫玉馳時,立刻勒住了韁繩。
“此地不是說話地方,立刻進去彙報,公孫玉馳說完,便帶著阿四進來客棧房間,關了門,阿四立刻跪拜下來,”在下參見王爺。”
“不必拘禮,本王不是讓你在王府裡守候嗎?為何無端的到了這裡?是不是,洛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故?”公孫玉馳不解的問道。
“正是,王爺,屬下簡單的說一遍,今日,接到皇上的傳召,命王爺明日早朝之時,務必到場,皇上說,有要事與你相商。”阿四彙報了訊息,這也是他一路狂奔此地的原因。
公孫玉馳不由一驚,臉色掠過一絲憂慮,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不由說道,“想必,皇上的意思很是明確,定是要過問這裡的糧食一事,如今本王又身在沛城,這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想必定是太子那廝從中搗鬼,在皇上面前胡言亂語,說了壞話了。”
“王爺,在下該死,當時公公傳聖旨的時候,在下推脫說您患了傳染病,不方便接見,就代替你接了聖旨,還請王爺恕罪。”阿四神色慌張再次跪了下來說道。
“你做的很好,這是對的,若你不這樣做,本王就會露陷了,暴露行蹤不說,搞不好,還會被皇上怪罪,你覺得,本王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公孫玉馳恢復了平靜,似乎心中已經有了對策。
阿四沉思片刻,說道,“屬下愚昧,只想到讓王爺星夜趕回洛城,到京都面見皇上,其他的方法,暫時沒有想到。”
“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但不是現在。”公孫玉馳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
“屬下不明所以,還請王爺明示才是。”阿四不解的問道。
“本王此次來沛城,的確是有所收穫,但是,眼看這糧食就要找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卻要催著讓本王回去,這不明擺著,那日的行動,肯定是打草驚蛇了,太子肯定是擔心本王發現,這時候召見本王,定時要讓皇上給本王來個興師問罪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看來,本王要抓緊時間了。”公孫玉馳捏著拳頭,臉色顯得微微的憤怒。
阿四默然的說道,“那麼王爺有何打算呢?”
“成敗就看今天晚上了,阿四,你騎的那馬,可是府上速度第一的閃電?”公孫玉馳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正是閃電,這馬可以日行千里,王爺的意思是,等到明日清晨,騎上閃電馬,速速趕回洛城,參加早朝議事。”阿四似乎明白了公孫玉馳的想法。
“正是如此,本王就是這樣想的,閃電馬從這沛城到洛城,應該用不了多久,而這兩地之間也不過相聚不到三百里,星夜啟程,必然能夠趕到那裡。”公孫玉馳胸有成竹的說道。
正在此時,聽見了敲門聲,阿四緊張的問道,“是誰?”
公孫玉馳示意他讓開,將門開了,原來是楊萬里和李忠等人回來了,見到了阿四,李忠很是激動,說道,“四兄弟,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