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再回答,否則”
不等小木說完,張大人忙不跌的道,“罪臣一定不敢有所欺瞞!”
“好!”小木眼中厲色乍現,“你是誰?”
“罪、罪臣張鈺!”有那麼一刻的遊移,但最終他還是沒有把握住這來之不易的最後一次的機會。
“哼、哼”小木臉上盡是嘲諷之意,一揮手又有暗衛上前將他綁回刑架之上。
“侯爺、侯爺,罪臣說的是實話啊,不信您可以問問牢頭,罪臣真是張鈺!”
聽到他這一翻話小木臉上笑意更甚,而牢頭卻是一臉不明所以,只是這若此人真不是前監察御史那他們可是犯了瀆職之罪,這罪犯何時被人換出去都不知道,那可也是死罪啊。
牢頭嚇得臉色青白,連忙跪下請罪,“侯爺明查,下臣一直看守天牢萬不可能有人從這裡換走人犯的,請侯爺明查啊!”
“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小木擺手讓他走人,他何時說過這人犯被換了。
牢頭雖然心中忐忑,但終究還是快步退了下去,這侯爺沒有定他的罪,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
閒雜人等退盡,小木才緩緩開口,只是這語氣卻冰寒徹骨,“你若是監察御史張鈺,那地窖中的那具枯骨又是何人?怪只怪你那主子在讓你冒充張大人之前沒有調查清楚,本侯與張大人卻有一段淵源,難為你扮的到是挺像,若不是那堆白骨,本侯也不至於懷疑你是假的,如此你還敢說,你說的是真話嗎?”
若說之前刑架上之人害怕有一半是裝出來的,那現在他是打從心底害怕了。只是這種事他不能認,不認他也不過貪汙、殺人之罪或許只要死他一個便成,若是認了,那便是謀殺、假冒朝庭命官、他那年僅五歲的孩子只怕也難逃一死。
刑架上之人左右思量,最終還是咬咬牙,打算頑抗到底,“侯爺實在是冤枉啊,那地窖之人不過是個奴僕,因為發現罪臣藏金之地,才被罪臣殺了滅口的。”
“本候現在不想問你什麼,你說的本侯也不相信,不過本侯到是好奇張大人是從何處找來如此多的刑具,竟比刑部大牢裡的還要齊全,本侯也做過兩年捕頭,對這刑罰一途也有些研究,想與張大人探討探討!”
小木要看到刑架上之人瑟瑟發抖的樣子甚是滿意,現在知道害怕了,那更讓你害怕得還在後面。
“本侯瞧著張大人好似很怕這烙刑啊,只是本侯聽說蕃外有一種刑法叫”炮烙之刑“,相傳這刑法是在銅柱上塗抹膏油,下面燃燒炭火,教犯人赤足在銅柱上走過,那是一定要滑下去的,滑下去便恰恰跌到火炭上燒死。不知張大人以為這刑罰如何?”
小木說得雲淡風輕卻是把刑架上的人嚇得顫抖的更為厲害,“看來張大人覺得這刑罰是輕了一點,聽說還有一種叫刑法叫”梳洗“這可不同與女子梳妝打扮的梳洗,而是將犯人綁在木板上,然後衝其潑上幾桶開水,待這皮熟肉爛之際,用特製的鐵刷刷去其皮肉,直至全身皮肉退盡只剩森森白骨,聽說用此弄者若是手法好的刑吏下手,能人受刑之人活著看到自己只剩下一副骨架!不知張大人對此刑可還滿意?”
小木回身去看那刑架上之人,早已是臉色灰白,一副想要暈過去卻又不敢的樣子。
“怎麼張大人還是不滿意?那本候這裡也只剩下最後一種刑法了!”小木這口氣委實有些為難之意,好似這最後一種刑法你再不滿意,我也沒有辦法了。
看著刑架上之人臉色灰白,小木接著尾尾道來,“‘剝皮之刑’想必張熟知刑罰的張大人應該是知道的,但本侯這裡有一種剝皮之法,張大人一定聞所未聞。
聽說有一種很簡單的剝皮之法,而且可以保證剝皮後人仍活蹦亂跳的。只要將活人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再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 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
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噌’得從頭頂的那個口子裡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小木這話還沒說話,便聞到一股濃烈的氣味傳來,這一轉頭那刑架上的人身下早已溼了一片。
微擰起眉看向那混身散發的惡臭之人,看到他嚇得混身顫抖,大小便失禁的樣子,小木才稍微覺得比較滿意,“看來張大人對本侯所說的那些刑罰似乎比較有興趣啊,不如就由張大人親自體驗一翻,回頭也好給本侯說說其中滋味,是不是與傳言一般。”
還真不知他是如何從這嚇得大小便失禁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