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叫他小木爹爹,就叫到今天了!”夏錦一臉無所謂的解釋給夏長鳴聽。
然她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可聽在長鳴耳中卻讓他十分難受,這乾爹與爹爹怎能相同,難道錦兒就未曾想過,若是不清楚內情的人聽到,會誤會她與木捕頭的關係嗎?還是她根本就不在意。
夏錦被眼前一家門庭冷落的酒樓吸引,完全沒注意到夏長鳴的臉色,自然也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要說此時已經申時正,還真看很難看出誰家酒樓生意好不好,而能讓夏錦一眼便覺得這生意不好的原因在於這酒樓之中太過乾淨,不僅店內桌椅乾淨整齊就是連門窗都擦的光可鑑人。
說句不好聽的話,若真是生意好,夥計們哪有那個時間,去一遍一遍的擦拭這桌椅、門窗,只怕是忙著招呼客人都來不急的,為了驗證她的想法,夏錦先一步朝著酒樓走去。
夏錦狀無異的伸手在雕花木門的很容易被人忽視的拐角輕輕一抹,現在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笑容也在嘴角漸漸擴大。
小夥計見有客人上門,忙不跌的將手中正在擦拭桌椅白布巾往肩頭一甩,笑著迎了上來,“客官裡面請!不知兩位想吃點什麼?我們這的招牌有”
夏錦抬手打斷小夥計的熱情招待,“小二哥,我想見見你家東家不知可方便,說完便從袖中掏出一兩多的碎銀放在桌角,勞小二哥通傳一聲就說我有生意與他談,請他出來見上一面。”
那小二左右打量了夏錦一翻,卻沒去拿桌角的那塊碎銀,只道,“客官稍等小的這就請掌櫃的出來!”說著便轉身向著後院的方向走去,而諾大的酒樓便只剩下他們三人,再無其他人了。
夏錦從進屋就打量著這座酒樓,從外面看三層小樓到也大氣,裡面的擺設也十分雅緻,桌椅錯落有致,顯得這樓下大堂十分敞亮。
二樓端看著也有十來間的雅間只是不知道里面的裝飾如何,不過端看這樓下,想必樓上也不會差到哪去,夏錦對這家酒樓到是十分滿意。
而她剛剛行了一路,這條街上多是酒樓、茶肆,甚少有經營其它,然整體看來每間酒樓的檔次似乎都不差,只怕這京中有錢有權的平時聚會吃酒啥的,便都會選在這條街上了。
“姑娘,聽說你找老朽有生意要談?”一個年老卻慈藹的聲音將夏錦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出,夏錦打量著隨剛剛那小二一起過來的年約五旬的老者。
老人家眉目之中隱隱含憂只怕是這冷清的生意擾的,“不知掌櫃貴姓,小女有一樁生意想和掌櫃詳談!”
夏錦起身微微一福,唇角含笑十分得體,老掌櫃本還以為是小二說錯了,哪有姑娘家出門談生意的,聽小二說來的是一男一女外加一個孩子時,想著這就算要談生意要是和那男子才是。
想著這酒樓經營日益慘淡,說不定出去見見也許能有轉機也不一定,再不成也只能把這酒樓轉手給賣了,環顧這個經營了二十多年的酒樓,如今是真的走不下去了。
待老掌櫃見到這三人時,便知這小二所說不假,這名不過豆蔻年華的少女才是真正的生意人。
“姑娘請隨我來!”老掌櫃領著夏錦等人上了樓上的雅間,打發小二下去沏茶,才開口道,“不知姑娘找老漢談何生意?”
夏錦觀摩著這樓上的雅間的確不比自己想像中的差,心中十分滿意,更是堅定了自己要買下來的決心,“我瞧著這酒樓之中來去只有一名小二,掌櫃更是一臉愁雲,猜測這酒樓定是生意不太好,想必掌櫃的經營起來也十分吃力,不知掌櫃可曾想過把這酒樓盤出去?”
“姑娘此話何意,我這酒樓經營的好好的何故要盤出去?”老掌櫃驚得從凳子上一下站了起來,沒想到竟有人一眼便看穿他這酒樓的紅營情況,而瞧著這姑娘面生的緊,聽口音也不像是京中人士,老掌櫃更有些心驚。
“掌櫃的不必生氣,小女也不過是想與掌櫃的談談這生意,若是您老不願意盤出去任由這酒樓一直虧損至散盡家財,小女也不能強求不是?”夏錦見那老掌櫃激動的面紅耳赤,大有趕人之意也不慌,只是慢條絲理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若是掌櫃的說這生意好,小女到有些疑問了,這偌大的酒樓若是這生意真如掌櫃說的那麼好,為何進出只看到一名夥計?而且還有那閒功夫將這酒樓之中擦得地窗明几淨一塵不染?”
老掌櫃沒想到這小姑娘竟從這麼一點細枝末葉之上便能看出這酒樓的經營情況,想想這商場之上一代新人換舊人,他這把老骨頭也實在是爭不過這些年輕人了,頹然的跨下雙肩坐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