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陳家也不好太過分,畢竟寧遠動手在先,可是這栽贓販毒,問題就嚴重了。
事到如今,錢金紅也只能罵錢磊一頓,聽說人贓並獲,倒也微微鬆了一口氣,這個雖然是栽贓,卻也沒什麼破綻,畢竟當時所有的警察作證,沒有外人在場,因此錢金紅這才給陳父打來了電話。
“老領導,您好啊。”電話接通,錢金紅就陪著笑,雖然如今陳父退了,但是畢竟當過他的頂頭上司,而且還幫過他的忙。
說起來面對陳父,錢金紅確實有些沒臉,上一次陳父開口,錢金紅沒幫忙,那也是因為牽扯到自身利益,這一次卻是兒子不爭氣,連續掃陳父的面子,錢金紅自然理虧。
“老領導三個字我可不敢當。”陳父不冷不熱的道:“不知道錢副市長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我聽說老領導去了西區派出所,這件事我聽說了,已經準備移交西區分局,販毒畢竟是大案子,老領導您也是老政府了,應該懂得輕重。”錢金紅道。
“錢副市長,我還不用你來教。”陳父冷哼一聲,氣得臉色鐵青,這真是人走茶涼啊,要是他在位,區區一個派出所所長,哪兒敢不給他面子。
掛了錢金紅的電話,陳父依舊怒氣難消,正準備給燕京的弟弟打個電話,不曾想派出所外面突然開進來兩輛車。
兩輛車掛著軍方車牌,門衛根本不敢阻攔,放任著兩輛車衝進了派出所的院子,車子停穩,車門開啟,首先下來的一位中年人,身穿一身軍裝,肩旁上一顆金星,在燈光下很是引人注目。
聽到動靜的陳父和甘鐵軍也急忙從大廳出來,兩人剛剛出來,就看到高遠東下車,高遠東下車之後,急忙走上前給清平道人開啟車門,清平道人和賀正勳也一前一後從車上下來。
“這”陳父和甘鐵軍兩人直接就傻眼了,高遠東穿的可是正規的軍裝,將星閃耀,是個人都看得出他的身份,軍方少將。
一般少將軍銜,在軍隊基本上都是正師級或者副軍級的首長,相當於政府的正廳級和副部級官員,軍轉政至少也是一個正廳。
陳父本身就是正廳,如今退了,享受的也是正廳級的待遇,面對少將身份上倒也差距不大,然而讓兩人吃驚的是,這位少將竟然親自給一位老人開車門,那麼這位老人是什麼身份?
試著想一想,一位正廳級幹部給另外一人親自開門,對方是什麼級別,最不濟也是副部級或者正部級,還在軍方,那可了不得。
也正是因為如此,見到清平道人和賀正勳下車,陳父和甘鐵軍都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貼別是甘鐵軍,什麼時候見過這麼高階別的領導。
一個派出所所長,充其量一個正科,能夠攀上錢副市長已經很了不得了,正廳和副部,那簡直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清平道人一身唐裝,鶴髮童顏,本身又是煉神返虛高手,自然有著一股氣勢,這一股氣勢看在陳父和甘鐵軍眼中,更是襯托的清平道人身份不凡,不可褻瀆。
“哪位是這兒的負責人?”清平道人下車後,看了高遠東一眼,高遠東上前一步,高聲問道。
“我是這兒的所長,請問幾位是?”甘鐵軍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燕京警備司令部的。”高遠東拿出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道:“奉命來上江市公幹。”
“燕京警備司令部!”甘鐵軍倒吸一口涼氣,那可相當於古代的禁衛軍啊,絕對是天子禁軍,警備司令部的少將,那身份可了不得。
甘鐵軍小心翼翼的檢視了一下高遠東的證件,急忙雙手把證件遞回去,敬了一個軍禮道:“上江市西區派出所所長甘鐵軍,見過首長,請首長指示。”
“這兒抓了一位叫寧遠的年輕人,人呢?”高遠東問道。
“寧遠?”甘鐵軍差點眼前一黑暈過去,縱然他之前也猜測寧遠可能來頭不小,卻也萬萬沒想到這位軍方的少將陪同著不知名的首長也是來找寧遠的。
能讓一位少將前來,這背景已經夠嚇人了,更別說還有邊上的清平道人,縱然甘鐵軍和陳父都不清楚清平道人的底細,但是能讓少將開車門,來頭豈能簡單?
“不知道幾位首長找寧遠有什麼事嗎?”甘鐵軍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道:“寧遠眼下牽扯到一個案子,我們正在審訊。”
“不該問不要問,馬上帶我們去見寧遠。”高遠東沉聲道。
“這”甘鐵軍知道事情大條了,然而這個時候他卻不甘心,再次道:“麻煩首長稍等,我請示一下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