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過去,叫秦海一聲哥,他覺得秦海看在這分情面上要讓他幾分,不然他在村裡人面前面子裡子丟個乾淨,以後還怎麼混?
秦海怒從火起:“路黑子,我剛說你要給‘我們’道歉!不僅是老黃爺,我,還有我們雙廟村的每個人,今兒的事兒因你心生惡意而起,你想躲過去,沒那容易!我們每個人都受了傷,你自己村裡人我不管,我們村裡還有王家村的人,都當得起你一聲道歉。”
他哼笑一聲,道:“路黑子,你想吃官老爺的板子不成?我可不會像老黃爺那樣心慈手軟,你打聽打聽,我秦海啥時候跟別人服過軟!本來我只想得你一聲道歉,既然你想躲過去,那可不行,今兒的你不跪下給我道歉,你莫想回家了!”
說罷,他眼神一厲。
路黑子的脾氣也上來了,不敢跟秦海叫板,擰著脖子不肯屈膝,屈膝跟折腰的意思可不一樣,他不信秦海真敢送他去衙門——當然,如果秦海敢,他也只能跪下道歉了。
包老闆看又耗上了,而看熱鬧的人見天色不早了,他們大多是從較遠的村子裡過來的,三三倆倆地陸續走了。
包老闆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大冷的天裡硬是出了一身汗,環視一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年紀最長的黃老爹。
黃老爹見場上除了包老闆,就數他年紀最長,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開口說話,就聽見包子鋪後面轉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呀,我家黑兒啊,你咋又惹禍啦?”
路娘子急急地奔過來,頭上包的頭巾在風中凌亂地飛舞,咋咋呼呼地一把拉住倔強的路黑子打了他兩下:“你個不成器的,沒出息的,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