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坑還是城北的茅坑?先說好啊,人氣不旺、沒有多少人光顧的茅坑我可不去”
它羅裡巴嗦,談笑都忍不住怒喝:“閉嘴啊你!!”
晚上,吳皙又一次打電話過來,仍舊邀秦菜出去吃飯。秦菜藉口晚上沒時間,婉拒了。
她晚上要去白芨那裡當奴隸,確實是沒空。
晚上,談笑先開車把她送過去。
她到的時候白芨已經在家了,秦菜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點點頭,壓根沒怎麼搭理。
有了昨天的經驗,秦菜就準備找床被子給自己的身體蓋一下,不然要著涼的。她去美人的臥室,在旁邊的衣櫃裡翻找。白芨這才走了出來:“什麼事?”
秦菜還是不好意思:“師叔,我想找床被子,不然厚衣服也行”
白芨反應冷淡:“不要碰她的東西。”
秦菜只得縮回手,想想昨夜感冒得嚴重,她也只有小聲提醒:“師叔,就這麼把身體放在這裡,我會感冒的。”白芨才不會管她會不會感冒,她知道,“我感冒了,對她也不好對吧?萬一傳染給她什麼的。”
白芨這才從自己房間取了件大衣丟給她。
秦菜用大衣把自己的身體蓋好,這才分出魂魄,進了躺在床上的美人身體。白芨對美人的事十分上心,今天果然已經整理出了一個房間,上面鋪著厚厚的軟墊,靠牆的地方放了一臺超大壁掛式的液晶電視,專供秦菜做瑜伽。
秦菜換了瑜伽服,乖乖地在裡面做了一個小時。白芨一直在自己房間做資料,秦菜不敢打擾他。
直到一個小時後,她洗了個淋浴,躺到小床上正要開始護膚。突然外面有人敲門,秦菜心中一驚,已經聽到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沙鷹也在!
秦菜爬起來,站到門口。進來的是六個男人,本來是正跟白芨彙報什麼,突然看見站在房間門口的秦菜——準備地說是這具美人身體,不約而同地舌頭打結。
沙鷹也看了一眼門口的美人,然後他掃了一眼沙發上沉睡的秦菜的身體,當下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白芨也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秦菜,頓時沉了臉:“進去!”
秦菜覺得如果自己不是在這個身體裡的話,他肯定早已大發雷霆了。
——他並不喜歡把這具身體炫於人前。
秦菜只有回到小房間,順手把門關上,繼續做面膜。
一個小時之後,秦菜替這具身體做完面膜,爬到床上睡下,把柔軟的絲被蓋嚴,這才離魂出來。
身體還是冷,秦菜牙齒一直打架。白芨好像在編寫什麼教程,秦菜趁他不備,偷偷洗了個熱水澡。
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面板是熱的,可整個心肺五臟彷彿都是冰冷的。
秦菜強撐著把美人換下的睡衣拿出來洗掉。她見白芨平時都是手洗,這時候也不敢用洗衣機。自己在水槽裡搓淨晾好。屋子裡的人已經走了,地上踩了很多腳印。她洗完衣服,又拿拖把把裡裡外外拖乾淨,這才跟白芨打招呼:“師叔,我走了。”
白芨去房間裡看了看美人,望見陽臺上晾的衣服,突然問:“用的什麼洗衣液?”
秦菜一怔:“洗手間水槽旁邊的那瓶。”
白芨搖頭,將衣服取下來隨手丟進垃圾袋裡:“以後她的衣服全部用陽臺上的那瓶。”
秦菜只覺得寒意從裡面滲出來,剛才洗澡的熱氣很快就散盡,她不想多說話,只得匆匆答應一聲:“嗯。”
秦菜都不知道怎麼下的樓,談笑的車停在停車場,秦菜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抖。胃是最受不得涼的,這時候便隱隱有點噁心。
秦菜在小區門口等了談笑兩分鐘,感覺時間像等過了十幾個小時一樣漫長。
上車之後談笑就發覺秦菜不對,她嘴唇都烏了。
“怎麼了?”他伸手過去,發覺得秦菜渾身冰冷,肌膚卻是紅的。秦菜根本說不出來話,那感覺像是從內到外慢慢結冰一樣。
談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有打電話給白芨。
白芨聲音淡漠:“用溫水兌10克雞血,10:1,兌完喂她喝。”
聽到這個醫法,秦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身體如置冰窖,思維卻很清醒。那個美人身上的陰氣滲透到她的魂魄裡,而她的魂魄把陰氣帶到了自己的肉身裡。
陰氣超過陽氣,活人的肉體受不了。
雞血素來陽氣最重,是剋制陰氣的利器。但是魂魄也屬陰,人體講究的是陰陽協調,過量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