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我還在想,咱們倆在南監也算熬出點兒希望來了,沒想到,你竟要去廣州。”沈徽純拉著蕭皎的手,很是不捨。
南監裡的女官只她二人,雖還有些女吏,可是頂不了什麼大用。
“母親說我太天真了,得去外頭歷練幾年。”蕭皎說:“南監今後你是祭酒,你可得挺住。”
沈徽純說:“你放心,我怎麼都不會退的。”
蕭皎道:“對了,我給你說的那幾個學生,你重點關注一下,能幫的可別吝嗇,尤其是那個叫徐淺的學生,她學識相當好,準備明年的秋闈下場試試。”
“徐淺是麼?”沈徽純點頭,“你放心,我定會關照的。”
蕭皎眼睛晶亮地憧憬:“徐淺要考進士科,若她能進士及第,咱們南監也就有與國子監爭一爭的資本了,集賢院也不敢再將資源全部往國子監傾斜了。”
沈徽純沒有蕭皎那麼樂觀,偏見不是出一兩個進士就能消弭的,那是得每輪科舉都有南監出身的進士才行,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在朝堂上處處見到女官的身影。
“沒錯,到時我腰桿就硬了,定去集賢院爭一爭。”沈徽純笑著說。
蕭皎握住沈徽純的手,“你要常給我寫信,我在廣州等你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