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男的小胸脯一陣劇烈起伏,隨即卻眼珠子滴溜一轉。不經意的磨了磨牙,冷笑道:“臉湊過來!”
衛風非常榮幸的把臉湊上,劉興男也嘟起嘴唇慢吞吞的靠近,突然猛一張嘴,咔滋一口就要咬住!
衛風早防著這一手呢,猛的轉過臉龐,撮唇一吸,“滋溜!”一聲脆響,把那條又軟又嫩的小香舌狠狠的吮了個通透,這才笑道:“劉興男。這是羅馬吻禮的最高禮節。叫做法式溼吻,僅用於情人之間,你明白了吧?”
“您。。。。無恥!”劉興男惱羞成怒,可是她也明白今日又栽了。只得飛身躍下馬匹。有多遠躲去了多遠!
衛風也不糾纏。他調戲女人並不是真想佔什麼便宜,而是享受調戲的過程,正如貓捉老鼠。一口吃掉固然是大逞口腹之慾,但是那抓了又放,放了再抓的樂趣就沒有了,對於衛風來說,劉興男正是貓爪下的老鼠,反正她的名節已經敗壞,再不會有人願意娶她,可以慢慢玩!
衛風又向碼頭方向看去,喊殺聲已經漸漸止歇,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俘虜被押送往空地集中,至於船隻,沒有一般揚帆,說明逮了個一鍋端。
衛風不急於去檢視戰利品,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李家山城!
由於大清早被偷襲,山城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家主李遜在得到通報之後,大驚失色,連忙帶著左右下山來到了城頭!
城頭雖然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堡丁,卻無人敢出城迎戰,來的可都是騎兵啊!
要說馬,塢堡內也有近千匹馬,但全部是矮馬,體型嬌小,耐力較強而衝刺力差,只能用於山區馱運貨物,其實衛風的馬馬種也一般,沒佃法,燕國的馬都來自於蒙古高原,不一定是蒙古馬,卻多半脫不了這個範疇,只是作為騎兵用馬已堪堪夠用。
當時天下公認的好馬出自河湟,即吐谷渾境內,由當地馬與波斯馬雜交而來,曾被隋煬帝贊為龍種!
看著下方數千堡丁在收割稻穀,李遜的面色難看之極,這麼多稻穀應該是他的啊,至於碼頭的方向根本不敢看,光是聽著彙報心裡就在滴血,這是昨夜才由身毒回返的船隊,滿載著美女、糧食、金鐵、寶石還有黃金,全都是由絲綢換來的,這倒好,便宜給了他人!
李遜只感覺頭腦有些眩暈,而這些人是從何而來,目地為何,一時竟忽略了去。
還是李遜的長子李凱急聲道:“父親,他們肯定不是俚人,難道是朝庭派來的?”
李遜回過神來,怒道:“廢話,老子知道不是俚人,俚人怎麼可能披甲?怎麼可能騎馬?哼!前幾日細作傳回訊息,朝庭新命廣州刺史於月初就任番禺,帶了數萬人馬,想必就是此人,為父知道他必是不懷好意,還沒來的及去尋他麻煩,他卻殺上門來了!”
李遜的次子李琳跟著就道:“父親,管他朝庭不朝庭,不如趁他立足未穩,兒願領精兵出城,定教他有去無回!”
城頭眾將均是愕然,突遭偷襲,稻穀被搶,堡內正一片混亂呢,何況來的還是朝庭兵馬,雖然沒人把朝庭當回事,可朝庭畢竟佔據名份大義,與朝庭兵馬作戰總是心虛氣短,更關鍵的一點,來者兵強馬壯,既使不考慮朝庭的因素,野戰的勝算都幾近於無!
李遜顯然也有類似的顧忌,略一掙扎,便咬牙切齒道:“此刻不是出城之機,先看看他的來意,如果僅為示威而來,咱們向他臣服,這些稻穀與船上的財貨先寄存他處便是!哼!待他退兵之後,為父立刻聯絡高要、新寧諸郡的同道,索性反了他娘,聯手攻打番禺,說不定能一戰功成!”
李凱接過來道:“父親,如何他不走呢?”
李遜冷笑道:“我李家山城歷四代百年方有如今規模,別說他只帶了萬餘騎兵,既使十萬大軍又何懼之有?堡中糧草水源不缺,足以支撐到明年,只有他稍有疏忽,咱們便派人出堡求救,尋一合適時機裡外夾擊,看誰能笑到最後!”
“好!”眾將均是連聲叫好,他們一瞬間就明白了李遜的心思,所謂的合適時機,與孫恩大破謝琰有著異曲同共之妙,秋冬時節的嶺南正是一年中氣候最為溫和的時節,但第二年開了春就會進入雨季,常常會有連續數日的暴雨,入夏還有高溫與颶風,外來人士如何能受了得?而這恰恰是大破衛風的天賜良機!
過了片刻,一名部將探頭問道:“郎主,城外被俘了三千人,還有船上的加起來應有近六千人,這該如何是好?”
李遜不假思索道:“諸位都看到了,人是被他俘走的,咱們暫時並無能力相救,如之奈何?”
李遜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