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言望的聲音有些虛顫。
“流花本只是溫玉公主身邊的小宮女,仰慕將軍已久,自知不如溫玉公主萬分之一,只求一夜雨露,便如願以償。”
“為何最近我總想來書房?是因為這些花兒?”男人的身影一點點的走了進來,像是踏著月光而來的仙人。走到了案頭邊上,朝著開著正盛的薔薇花。
“將軍的書房,都是流花細細打理的……為了心愛之人……”有一隻手向她伸了過來,以為是要碰觸她,卻是斜斜的去拿起了她邊上的拿一瓶新插的花瓶。
“這花裡有什麼?”
“……”流花沒想到將軍會去看花,見到人都在面前了,也從來沒有那麼近的與將軍接觸,便大了膽子的自己貼了上去。
卻是被面前的人按住了肩膀。
“這花裡有什麼?”將軍的聲音硬了些許,有點些嚴厲的味道。
“……只是……”流花發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還是硬著膽子說,“只是普通的花園裡的花,流花每日都細細打理選最好的送來給將軍,只求將軍能見到花兒能舒心,也就是流花的福氣了……”
……
突然,書房裡的燭火亮了。
流花終於看清將軍神色平靜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將軍身後站著的,是點著蠟燭的溫玉公主。
女人臉色大變,慌張的跪下跪下,頭低的低低的,“公……主……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之前的話溫玉都聽到了,流花的膽子其實並不大,顫顫巍巍的什麼都招了“……奴婢……只是仰慕將軍……這些花兒裡……只是花蕊處用了些依蘭香……只想讓將軍留意奴婢……奴婢沒有害人的意思,公主就饒了奴婢一次吧……”
“起來吧,以後別在將軍身上動這種心思,對他無用的。你是我帶進將軍府的,皇兄與你什麼好處,我不知,也不知這一出是皇兄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卻是我還看在崔嬤嬤的情分上,不會為難你,你好自為之。不早了回去歇著吧,輕著點,弄出大動靜了讓人撞見,大家的臉面上都不好看。”溫玉挺坦然的說著,語氣平穩,一手拿著燭臺,一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轉身走了,將軍隨即也跟了出去,兩個人的臉上也看不出喜怒。
人一走,書房的又只剩下冰涼的月光和流花一人。女人的身上還在抖,拳頭握的緊緊的,還是匍匐著的姿勢……
……
溫玉回了謙潤閣,倒了杯茶喝著潤潤嗓子,回了床上,放下床幔。剛剛還有些倦意,卻是出去走了一圈回來好像精神了許多。這都過了平日裡休息的時辰,溫玉總覺得越來越清醒。
他嫌少去將軍的書房,卻好像,每一次都有點驚喜……
言望跟著回了床上,見到溫玉正睜著眼,繞著頭髮似乎在想什麼。
“你準備怎麼處置流花?”言望問。
“你是一家之主,你決定吧。”溫玉發現眼前被什麼擋住了。是言望翻身壓了上來。
……
“不早了……”
溫玉的意思是不早了該睡了。
“恩,不早了……”
言望的意思是不早了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
……
發現流花放在書房的花有問題的是言望。
那依蘭香對男子有的催情功效,味道清淡小計量的也不太容易察覺。對言望是無用,卻是對普通成年男子來說是房中聖物。言望每日在書房中呆過沾染上了香味,最後都帶回了謙潤閣,過給了溫玉……
言望覺得有問題,是溫玉這些日子……其實吧,也就是晚上的時候變得很喜歡嗅他身上的味道,聞著聞著,經常就和言望親熱起來。
一開始言望沒往心裡去。後來漸漸發現,若他不去書房,溫玉晚上就睡的很踏實安穩,他若是從書房回來,溫玉晚上必要折騰好一會兒。
於是這中秋夜,將軍將計就計的揭了流花的底。
溫玉被言望親著,也就放軟了身子隨他去了。只是突然一個激靈想了個明白,推開了身上的人,笑罵道:“你早就是知道是流花詭計,之前為什麼不與我說?怪不得……”怪不得溫玉自己也覺得最近有些奇怪。
“……”言望只是笑。
溫玉臉一紅,想著這人真惡趣味,心裡彆扭了一會兒,被身上的人撫弄到敏感的地方,還是乖乖的伸手摟住言望的脖頸,自己纏了送了上去。
……
花好月圓夜,床幔裡春光旖旎。溫玉被言望欺負的緊,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