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得像一捧新雪,蘇錯刀怔怔打量片刻,縱然心疼,卻還是不能放過他,不住親吻他的耳後頸側,甚至胸口足踝,唐離又累又倦,不堪其擾,氣呼呼的哼了兩聲,伸腿去踹,反被趁機拉開,那不知疲倦的硬物又直挺挺的闖了進來。
唐離勉力睜開眼,沒防備的呻吟出聲,身子水草也似,被頂得一聳一顫,那裡又津津然潤得透了。
蘇錯刀刻意要磨得他動情,在那溼濘的甬道里無所不為的抽動頂戳。
而側身擁著他的姿勢,卻如虎豹護著疼著自小銜回窩裡的貓,溫柔精心至極。
插弄許久後,蘇錯刀便放開了手腳,唐離神智飄飄浮浮的,也無氣力抗拒,雙腿漸漸並緊,死命夾著那陽物,卻道:“好哥哥……饒過我罷,我困得很,快被你弄死了……”
蘇錯刀吻著他:“再一次,阿離,再給我一次就夠了……你忍忍……”
這次他不曾拘著唐離前面,唐離哪經得起這般細緻又野蠻的淫弄?瞳孔越來越潮溼,渾身肌膚粉光瑩瑩,那無數道細細的傷痕便格外鮮紅如血,把一種近乎妖氣的媚直逼了出來,突的一陣痙攣,前方又開始無法控制的瀉出,只是乳白色漸漸淡薄,而蘇錯刀卻兀自狠操不休。
唐離被折騰得當真是求死不能,迷迷糊糊中聽得一聲鳴叫,忙胡亂道:“大雁……雁在叫了,你,你停了罷!”
蘇錯刀回頭一看,那隻白額雁正扇著翅,趔趔趄趄的要逃走,痛恨這扁毛畜生使得唐離分心,當即殺氣騰騰的悍然道:“它跑不了!”
一把抱起唐離,分開雙腿纏在自己腰上,下床便往窗戶那兒走。
他雙足一落地,唐離便冷噝一口氣,臉色都變了,上身直往後仰,被頂到了根本想象不到的深度,那孽根居然還隨著步伐巨蟒也似鑽來鑽去,小腹裡鼠蹊處痛感與劇烈的刺激交織疊加,一抽一抽的,睡意完全被趕跑,涓滴不剩。
行走間蘇錯刀抱得很穩很踏實,唐離卻覺得身處懸崖峭壁,而唯一的支撐點只在不停被貫穿的後穴,被剝開楔入血肉的感覺鮮明到無以復加,每一步都是水深火熱,上天入海的顛覆傾塌。
這樣的快感不是一個浪頭,而是一個浪頭後緊接著更兇猛的一個大浪,山重水複的一峰又一峰,漫無邊際,如此累積而成的高潮簡直是毀滅性的。
短短十來步路,唐離便死了一回,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大腿內側抽筋也似不斷輕顫著,氣息紊亂得一塌糊塗,下身一片濡溼,竟不知不覺的又被逼出幾滴稀薄的精水,那玉莖抖抖的顫著,還有射精的快感,卻再也吐不出一點精液來。
到得窗前桌邊,蘇錯刀抬腳便將白額雁踹暈,這一腳即便是雁中李元霸,十天半月也別想掄得動大錘,總算他知曉大雁死了實在不吉利,腳下還特意留了分寸。
隨後小心翼翼的將唐離放置於桌上,順手推開窗,正是雨霽月出,樹影篩地,如荇藻橫波,清風徐來,嗤的一聲響,那支只燃剩短短一截的紅燭,火光微微搖了搖,即被吹熄,月光雪練也似照了進來,沐在唐離的肌膚上,彎彎蕩蕩,月為衣兮。
身下的人是水精月魄,根本不忍釋手,蘇錯刀立著一個挺身,衝進深處,熱切而忘情的佔有他。
便是失控又如何?就是想操他、幹他,給他極樂,哪怕他再承受不了,也恨不得這一夜永無盡時。
唐離一聲沒吭,人已暈過去了。
昏睡中也不得半分安寧,被翻過身來,腹下塞了枕頭,臀高高翹起,好似被一頭獸用火熱粗糙的舌頭不停的舔,舔得渾身又痛又癢。
每次被一陣過於激烈的動作弄醒時,都發現蘇錯刀目光灼灼似偷香的賊,興致勃勃的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唐離真怕他發了瘋入了魔,又怕自己活不過這一晚。
但再怎麼怕,也學不會拒絕蘇錯刀。
不知過了多久,那頭啃噬著自己的猛獸終於饜足,迷迷糊糊中被擦淨了身體,又換過柔軟乾淨的褻衣,唐離卻突然醒來,眼神像是輕盈的蝴蝶,準確的停上蘇錯刀的瞳孔,聲音虛弱卻清澈無比:“錯刀,這樣不夠……”
蘇錯刀一愕:“什麼?”
唐離清清楚楚的說道:“我不單單要肉在肉裡的快活,更要你心裡永遠這麼抱著我。”
又不依不饒的問:“好哥哥,你不會撇下我一個人,是麼?”
蘇錯刀遽然而驚,一時說不出話來,唐離總是這樣的直戳心窩,萬事萬物,在他眼裡,都陽光下的水晶一般透明,再怎麼苦心掩藏,都是徒勞無功,這個人真是太可怕太可惱了,蘇